秦漪的冷笑声传入耳畔。叶怜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何事,脑袋又再次被摁进被褥,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彷佛回到了三年前被秦漪锁进箱子里的时候。
那时秦漪命人拿布蒙他眼堵他耳,往他嘴里塞了块布,接着把他的双手反折背後,用绸缎一层一层地捆缚小臂,直至无法动弹。他的大腿与小腿同样被绸缎缚在一起,下身的两口穴都浸满媚药的缅铃玉势给堵着,阴茎被插入细棍,用银环圈住根部。秦漪嫌这样不够,甚至命宫人将春药涂满他的全身,之後把他放进一个箱子之中,叶怜的身体无法伸展,被迫蜷缩成胚胎状。箱子中铺着厚厚柔软棉絮,留了几道呼吸的小孔,完事後盖子阖起,箱子覆上黑布,仅每日特定时辰会将叶怜从葙中取出,为他灌药喂水,清洗身子,俨然成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器物。
不过三日,叶怜就崩溃了。
叶怜眼前一片黑暗,後面的感觉欲发鲜明,彷佛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肉棒的形状。鸡巴粗长狰狞,布满青筋,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故意剐蹭过阴道中的敏感带,狠狠地撞向子宫,顶开那紧致的宫颈,叶怜爽得乾呕,吐息间的空气愈发稀薄,他的挣扎也愈加猛烈。
但秦潇不怕叶怜挣扎,秦漪也不怕,不过是只被拔去利爪的小淫猫,反抗不过徒劳,最後还是只能翘起屁股乖乖挨肏,被钉在男人的鸡巴上哭着潮吹射精。秦漪俯下身,吻上叶怜发颤的肩膀,蓦地张口咬下。身下的叶怜浑身紧绷,疼得连哭声都变了调,秦漪没有收力,直到铁锈的芬芳沁入齿间,秦漪才松开叶怜,舌尖轻柔地舔去肌肤上的鲜血,叶怜的肩膀被烙上一圈牙印,属於他的。
被淫纹控制的大脑精确地在窒息与疼痛中分辨出了快感,将其无限放大。快感的浪潮层层涌上,吞没了叶怜的意志与感官,再次将他拽进了慾望的深渊中,哪怕叶怜还在绝望地张大嘴,努力寻求棉絮间那残存的氧气。
叶怜的阴茎不久前射过一次,如今又颤巍巍地挺起,铃口滴落情色的黏液,随着甩动而飞溅。从雌穴中感受到的冲击让叶怜无法思考,只是淫荡地,本能地摇晃着屁股,去吞吐那根火热的肉棒。叶怜浑身都湿透了,被肏熟了,白皙的肌肤都泛起嫩粉,似春日绽放的桃花艳丽。
秦漪到底没有秦潇手段残忍,在叶怜因濒死而不受控制地抽搐前,他松开了叶怜的脑袋,手仍抓着那纤细的腰枝。
叶怜虚弱地喘息着,声音甜得腻人,如艳熟的果子,散发出甘美的果香。秦漪拨开叶怜散乱的鸦发,露出那张因窒息而通红的小脸。叶怜目光迷离,檀口微张,露出洁白的齿与若隐若现的红舌,漂亮的喉结因急促喘息而上下滚动,有股支离破碎的美感。
秦漪吻去叶怜脸上的泪痕,覆住那双鲜嫩欲滴的唇瓣。叶怜被调教久了,舌头自然而然地缠了上来,以吮弄男人鸡巴的技法侍奉着秦漪。秦漪舔过叶怜敏感的上颚,满意地听见了叶怜的低吟。
期间他的肏弄不曾停下,一边干着那口发酸发麻的骚穴,一边揪住叶怜的长发往後拽,逼迫叶怜仰直脖颈,弧度纤细脆弱,宛若垂死的天鹅,破碎的呻吟从叶怜口中流泻出来,与泪水一起落下。
秦漪欣赏着叶怜的媚态,眼中的寒冰从未消融。
“怜怜,”秦漪的声音是那麽缱绻,那麽缠绵,却像毒蛇吐出了冰冷的信子,“杀死孩子的,究竟是不是你?”
又是一道惊雷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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