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秦漪的问题,视线仍是涣散的,得了氧气就不再挣扎,全神贯注地投入快感之中,娇喘着,媚叫着,热切地摇晃屁股,去回应身後的顶弄,无可自拔地沉溺於绝顶的快感里。
窗外雨声轰鸣,室内回响着肉体相撞的拍击声与肉棒抽插的水声,交织着叶怜的叫唤,似极了搧情助兴的淫曲。
未得答案的秦漪不悦地停了下来,止住律动,阴茎卡在饥渴的雌穴中一动不动,似是一定要从叶怜口中听见答案。
快感倏然止歇,无法被满足的慾望被无尽的空虚感取而代之,窜过背脊,蔓延至四肢百骸,叶怜被折磨得流出难受的泪水,似断线的雨滴滑过脸庞,他不明白身後的鸡巴怎麽忽然就停了下来,失了动静,那股空虚又似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他的心脏,他好痛苦,迫切地需要高潮来饮鸩止渴。
淫慾如罂粟,彻底夺了叶怜神智。叶怜急切地摆荡腰枝,努力吞吃起皇帝的肉棒,主动将自己的敏感带龟头上撞,结果却被秦漪的手掌箝住了胯,冷酷地禁锢在原地,这下是动也动不了了。
叶怜呜呜咽咽地挣扎着,急得呻吟,像馋坏了的小猫,奈何秦漪的手就跟玄铁一样牢固,文风不动。挣扎无果,叶怜泪流满面地回望秦漪,神情脆弱又无助,试图获得一丝怜惜。
秦漪却只是冷冷抛出一句:“回答朕。”
“我不知道......”
秦漪俯下身,叼住叶怜的後颈啃噬,声音缱绻:“说实话,朕就满足你。”
见秦漪不为所动,叶怜沉浸在慾望中的大脑终於不得不分出一丝理智来思考答案。
“是我、不想要孩子......”叶怜哆嗦着拼凑出一句支离破碎的求饶,“好难受、求求你,操我......”
秦漪轻轻地笑了,笑得很浅,彷佛早已预料到叶怜的回答,只是自欺欺人地想孤注一掷那渺茫的希望。如今听叶怜亲口说出真相,秦漪并未遭受打击,心如止水,浮现出一股不可违抗的宿命感。
“操你,你是什麽。”秦漪平静地命令道,“朕教过你,说出来。”
“我、我是......”恢复的理智让叶怜感受到耻辱,蔓延的酸涩绞紧心脏,舌头微微发苦,叶怜通红的双眸又涌出羞耻的泪水,他恨不得将脑袋重新埋进被褥里,摁死理智,让自己重新堕入混沌的情欲里,徒劳地守护那残存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秦漪觉察到叶怜的企图,先一步拽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昂起脑袋,教他无处可逃。叶怜吃痛地呜咽,泪珠止不住地落,疼痛令他不得不维持清醒,只能抖着唇瓣说:“我是陛下的怜怜.......最喜欢被陛下肏到高潮、呜,想要陛下的大肉棒......”
叶怜被翻过身去,从跪趴的姿态换作仰躺,尚未自天旋地转的晕眩中反应过来,停在雌穴中的硕物抽了出去,以更强悍的力道重新插了进来,展开更加凶狠的征伐。叶怜的灵魂几乎要被快感活活撕碎,淫纹在狂欢着叫嚣,理智在强烈的肏弄中轰然崩塌,成了一片废墟。叶怜被肏得失神,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盘住秦漪的劲腰,发着抖,将那炽热的鸡巴吞得更深,艳熟的女穴被干得冒泡。
秦漪压着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硕大的龟头在那口嫩屄中横冲直撞,残忍地碾磨过穴里的敏感点。慾望逐渐失控,叶怜爽得两眼翻白,呻吟也彻底放荡起来,混乱地哀求秦漪肏死他。
“啊啊啊......又泄了、嗯啊啊啊......”
秦漪肏红了眼,不知是愤怒焚身还是慾火蚀心。他抓着叶怜狂肏猛干,像凶猛的野兽在肏干雌性。叶怜不知道被肏得高潮了多少回,到後来实在受不住,忍不住哀哭求饶,却被秦漪捅开宫口,往他子宫里不断射精,野兽成结似,逃都逃不掉。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满,微微隆起,竟像是又再次怀了孕,只不过是被肏的。
天地的夹缝间仍倾泻着滂沱大雨,寝殿中的淫乱春宵却已迎来了尾声。
秦漪抽出阳根,慢条斯理地按摩着叶怜鼓起的小腹,带了点报复的心思,享受着叶怜从喉咙里泄出的含糊呻吟。
被肏得腿都阖不起来的叶怜躺在床上,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液受了挤压,失禁似地流出红肿的骚屄,淌过叶怜拓满指痕的腿根与臀瓣,徐徐滑落。叶怜的身体微颤,如瀑青丝犹若凄然凋零的梅花花瓣散落於床榻上,缀着缠绵的颓丽,勾勒出诱人的性感,像被人狠狠蹂躏似,凄惨又色情。
被鸡巴与精液喂饱的淫纹获得缓和,终於放过叶怜,让他的意识挣脱了肉慾的禁锢,重新变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