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那红绫变化的手掌消失,布条却在叶煦的蒂珠上滑动了起来。
被沾得湿漉漉的布料,变得粗糙了一些,磨得叶煦又疼又痒,淫水却流得愈发汹涌。
“啊啊……”叶煦都咬不住封敬,“你、你不是说不、不用这里!”
封敬看那红绫在师尊双腿间,映得那里淫靡一片,“我只说我不操师尊的骚逼,可没说,不用红绫玩这里……”
“师尊知道这叫什么吗?我昨天忘了告诉你。”
叶煦当然不想知道,可他就算拒绝,封敬也还是说了下去,“不让你射精,叫做边缘控制,用红绫磨你的骚蒂,叫做走绳……其实还可以更激烈一点儿的,师尊想试试吗?”
“不、我不要……”叶煦总是在拒绝,可封敬却轻笑,“师尊总是不诚实,明明师尊很爽。”
随着他的话语,叶煦马眼中的红绫也抽插了起来,他蒂珠上红绫滑动的速度还加快了一倍。
“啊啊啊……”这让叶煦瞬间就到了高潮。
而高潮后的阴蒂敏感异常,红绫却根本不停,那小巧的肉珠根本禁不住这样的碰触,让他挣扎了起来,“不不……”
“唔、别、别碰,太酸……”
“受不了,啊哈,放过我……”
可封敬怎么可能让他成功逃避,“师尊难道不知道,你越是叫不,我就越想这样对你么?所以师尊想要少受些折磨,不如更诚实一点。”
叶煦当然发现了,他眨了下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终于妥协,“给、给我,用鸡巴操我,唔……要……”
他之所以流泪,是因为他崩溃地发现,即便自己坚持,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被满足的滋味有多好。
而封敬吻去了那滴泪珠,“本来还想让师尊说,要我用大鸡巴操你的骚屁眼,我才会满足你,不过看在师尊都馋哭了的份上,我只好做做好事,提前孝敬师尊。”
叶煦被他气得不行,却不得不承认,以对方的手段来说,就算自己再不想,也会被逼迫的最终顺从。
而这时封敬的则是双手离开了叶煦的酥胸和后穴,穿过对方的腿弯,用一个给幼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已经被手指操松了的穴口,又缓缓将人放下。
其实他早已忍无可忍,恨不得立刻把鸡巴插入师尊的身体,可他又不得不忍,因为他要师尊哪怕羞耻,也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要他因为礼义廉耻而挣扎,又要他彻底破坏了这一切。
他的性器太大,那粉色的褶皱被直接成平,变成金鱼嘴一般的圆形,却还想恢复本来的样子,于是不住翕动收缩,却好像在讨好中间那根黑紫色的粗黑东西一般。
封敬被他夹得“嘶”了一声,又开始胡言乱语,“师尊可轻一点,要是被你夹断了,可就没有东西满足你了。”
“师尊的骚屁眼里果然也很湿……虽然不如骚逼,但这样也有这样的好处。”
“师尊知道好处是什么吗?没错,这样摩擦的是不是很狠一点?”
“唔,没有说师尊骚逼不好的意思,我恨不得张两根鸡巴,都操进师尊的骚穴里去……”
封敬一边说着,一边举着人上上下下,让自己那根东西在对方的穴里活动了起来。
叶煦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被抬起又放下,感觉那火钳般的性器如昨日一般,每次都退到穴口的位置,再操进去,每一下都操得比之前更深一些,给他带来火焰灼烧一般强烈的快感……
还正如封敬所说的那样,涩滞也有涩滞的好处,这让比他更细致的感受到了对方龟头边的肉棱、茎身上的青筋。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刚被撑开,就紧紧地缠在那火钳般灼热又坚硬的性器上,甚至记住了那柱身上青筋的分布……
他的后穴里还没有膜瓣的阻挡,也不像女穴那样娇小,外加体重的加持,进入的要比昨日容易得多,几乎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被操到了底,感觉到被顶撞、划过骚点的愉悦。
太爽了,太爽了。
虽然被撑得还有些疼,可更多的是愉悦,是空虚被满足的感觉,让那强烈的快感直冲颅顶,让叶煦感觉自己的后穴都能高潮。
而这次封敬居然没有为难他的,解除了红绫对他阴茎的束缚、抽出了他铃口里的红绫。
“啊啊啊……”叶煦胸膛高高挺起,两只软嫩的奶子好似草莓牛奶布丁一般地颤着,后穴收缩着射了出来。
他没有囊袋,射的当真不多,那点点白浊很快就被泉水冲散,可却冲不散他身上的快感。
与此同时,那红绫还更用力地磨过他的蒂珠,之后分出两束,代替了封敬的手掌擎住了他的身体,而封敬的手掌则是握着那两团胸肉,狠狠去揪顶端的乳珠。
“啊啊啊……啊哈……爽、爽死了……”双乳、阴蒂、阴茎、后穴的快感一起袭来,让叶煦爽的欲仙欲死,一截粉色又耷了出来,被封敬吮进口中嬉戏着。
而且封敬依旧不给他休息的机会,那红绫如臂指使地抬着他的身体,让他在对方的性器上起起伏伏,一次又一次被贯穿,被操过骚点,操到身体最里面。
“唔啊……”他的脖颈仰起,如果在正面就可以看到,他的双乳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嫣红一会儿没入水中,一会儿带着水滴冲出来。
他的大腿被红绫拉扯着分得更开,漂亮的阴茎半软在小腹前,阴蒂被红绫磨得几乎要破皮,后穴里一根黑紫色的性器如同肉刃一般反复捅入,前面的女穴泛着潋滟的光泽,还在不断地收缩着,仿佛也空虚得不行,盼望着有什么东西能进入一下,来满足它一样。
可惜他们的面前并没有人,可叶煦却听封敬忽然开口,“师尊,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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