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
封敬这是什么该死的恶趣味,他昏迷时好歹还有一件外袍蔽体,为什么此刻却要将他这样留在这里。
想着这些,他又朝着密室出口走去。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能出去,没有衣物是一方面,还有自己的死而复生也难以解释。
但他心里却鼓噪着什么,想要尝试一下,然后当他发现自己脚腕上的红绫,长度可以让他随意在室内行走,却在自己走到门口时将他拽住时,一边觉得果然不出所料,一边都被气笑了。
然后他还试图伸出手,朝着洞口试探地探出去,果然摸到了一层泡沫般的东西,让他的手根本没法穿出去。
但下一瞬,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掌被握住,接着封敬穿过那层好似不存在,却能阻隔一切的薄膜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吟吟的表情开口,“师尊是来接我的吗?”
并不是。
他神志虽在,却根本穿不透封敬设下的禁制,因此不知道对方会回来。
可看着对方那明亮的眼睛,叶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唯一的想法是后悔没有披着锦被下来,却又觉得用手臂遮挡自己私处的话,有些奇怪。
——即使他身体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但他心理上还是个男人,做那样的动作未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可封敬的眼中好似猝着火一般,让他原本软下去仿若花苞一般的乳尖,肉眼可见的挺立了起来,而且没一会儿就肿胀成两颗花生大小的肉珠。
叶煦只能佯作无事的继续忽略他的问题,然后含糊地开口,“衣服。”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然后自己昨夜昏乱间说的那些话,顿时就回到了他的脑子里,让叶煦觉得自己脸烫得能煮茶。
而封敬明明听到了他的要求,却佯做没有听清,凑上前直接将人抱起来,“地上凉,明日我去猎几只火云兽,薄皮给师尊垫脚。”
叶煦蹙眉,“勿要如此穷奢极欲。”
封敬笑笑,没有说什么。
他自己自然不会那样,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外物,但他师尊值得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
而叶煦看着他的笑脸,觉得一切都不太对,以前的封敬绝不敢对他这样以下犯上,以前的封敬甚至极少笑,那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几乎可以称得上古板。
孰料对方芯子里居然是这样。
但他偏偏拿对方半点办法都没有,这和修为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可不等叶煦想清楚到底和什么有关,就被封敬抱回了床上,压在身下然后吻住。
他立刻推人。
昨日之事还算是情有可原,今日万万不能……
他还深觉床是个危险的地方,于是勉强开口,“我们别、别在床上。”
封敬闻言,从善如流,带着他一瞬出现在室内的灵泉中,将他压在池边继续深吻。
他不是这个意思!
叶煦还要挣扎,可三百年的亲密陪伴,让封敬太了解他的身体,太知道他的敏感点,因此极有技巧地捏着他的乳根一掐,就让他失了力气。
而且对方的另一只手,还胡乱地一会儿揉捏他的腰肢、一会儿摩挲他的大腿……
就算叶煦的身体还是酸痛,但在这样的抚摸下,那痛里就还泛上了昨夜未消的余韵。
更何况双性之体本就敏感,他体内还有蛊毒,因此没一会儿他就又软了身体。
不过即便如此,叶煦还是坚持想要将封敬的舌头,从自己的口中顶出去,不料动作之下,却导致舌尖被对方吮到了口中,又是好一番嬉戏,那一块玉髓更是在两人的唇齿间反复游走了许久,才仿佛糖一般的融化掉。
这时他只觉得自己被吻得舌根都木了,他双眼满是迷茫,双手抵在封敬的身上,瑟瑟发抖地抓着对方的衣衫,不知道是想把对方推开,还是拉扯的离自己更近一些。
而封敬用手指抹去他唇边,因为激烈亲吻而无法吞咽的唾液,声音哑了几分的开口,“师尊要记得,日后若是真不想别人吻你,推是没有用的,要狠狠地咬,把对方舌头咬下来才好。”
说完他看叶煦似乎还茫茫然的,反应不过来,又低笑了一声,“我这是在和师尊说什么……”
可对方在这方面知道的当真太少,又淑丽绝色,清冷高傲的引人觊觎,他不多交代一些,总是不能安心。
但叶煦已经从这个吻中清醒过来了一些,立刻开口,“休要再胡言乱语,也不要再做……”
他不知道怎样形容昨夜的事情,于是又含糊过去,“不要做那等事情,若要为师如此苟活于世,我宁可……”
他话未说完,就又一次被封敬以吻封唇。
含糊暧昧的话语从两人唇齿间溢出,“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就算师尊咬断我的舌头,我也不会退缩。”
封敬不知道对方是因为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什么别原因,到底没有真的咬他,于是他又变本加厉地去揉捏手中的柔软,以及掌下的柔腻,还用自己下身热如火钳、硬如铁石的性器,去蹭叶煦那光裸的大腿。
灵泉之下他的衣衫湿透,让那根勃起巨物的形状完全显现出来,而叶煦只感觉自己完全被封敬的气息所包裹着,又被这样顶着撞着……
他从未想过,会和自己的徒弟,做出如此不论的事情,于是好像被硌在他腿上的东西,给烫到了一般地向后蹭,“封敬,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还想质问对方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明知他不愿变成这副淫荡放浪的样子,却还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话说一半,他心中忽地一动,“你身体里的醉仙酿,是不是还没有完全解开?”
不然为何会如此异常?
封敬心底哂笑。
并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