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份春情魔尊当初本想用在封敬的身上,只是药成之时,他突破成功,晋升为渡劫后期,而这蛊毒至多可以对付渡劫中期,于是他们才又千辛万苦地找到了醉仙酿……
封敬将那魔族人的尸体扔在那,不再多看一眼。
这时恰好那叛徒呻吟着醒来,见到封敬立刻要扑过来,“封仙尊,封仙尊,您救救我,救救我……您放过我,我知道我卑贱之躯,不配碰您,只求您把放在我身上的术法去掉,求、求您……”
但封敬也没看他。
他甚至没对这个叛徒搜魂——就算他背叛了正派,魔族人也不可能真正信任他,告诉他更多的线索。
封敬只是手一挥,面前就出现了一道黑漆漆的缝隙,里面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以及好似要将人拉下深渊的吸力。
那是魔界。
那叛徒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被吸力拖拽着向后,要坠入那深渊。
他在地上手刨脚蹬,“仙尊,仙尊救我,仙尊,我不想去魔界,我不能去,我……”
以那里弱肉强食的程度,他根本活不下去!
封敬却丝毫不为所动。
既然愿意为魔族指使,那去魔界有什么不对。
当然,他没有去掉这人身上的术法,不是他心善,是因为他要让这叛徒尝到那极致痛苦的滋味。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术法,若是有人能破去,那就让魔界的人,尝尝这春情的滋味。
想着这些,他看着那叛徒手指在地上抠出道道凹痕,甚至手指磨出血渍的,最终落入深渊中,才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归云宗。
不过他虽然惦记着洞府内的师尊,可却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来到了议事厅,还叫来几个长老,开始着手处理宗门事务,商议重新制定门规,加固宗门防御大阵等等……
而在封敬忙碌的时候,另一边的叶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终于感到饱足,皱眉发出了“嘶”的一声呻吟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纵然算不得肉体凡胎,但到底失去了修为,昨夜被分开双腿凶悍操弄那么久,身体于是抗议般地散发着酸痛感。
但这酸里,还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之感。
而想到昨晚的事情,叶煦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奇异情绪,撑着手臂想起身,却因为腰间的酸软又倒回去。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多出的那畸形器官,更是好似无法合拢一般,收缩了两下。
他能压下心头的异样,却压不住脸上的艳色,红着一张脸扭头四下看着,寻找起封敬的身影来。
至于找到人做什么,他倒也不知道,之前他已经给对方一巴掌了,再过分,他也做不出。
毕竟那场情事是他同意了的,而之前三百年的种种,他也不知道这笔烂账该怎么算。
但这密室里只有他一人,封敬不知去了哪里,这让叶煦不知是该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而下一瞬他又发现,自己口中含着一段玉髓,那里面正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凌厉,滋润着他的身体……这东西给他这样的废人用,真是暴殄天物了。
可若没有这玉髓,以昨晚交媾的激烈程度,他现在肯定会更难熬。
这样想着,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全然无法吸收这玉髓,虽然大部分都溢散了出去,可却还有丝丝缕缕的灵力,储存在他的身体里。
怎么会?他当初经脉尽断,已经不可能了……
但他神识还在,叶煦内视一番,发现自己的经脉不知何时续上了一小段,而他现在的修为虽不高,也相当于筑基了。
叶煦脸上疑惑更甚。
他的身体他最清楚,从他决定决绝辞世那一刻起,就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希望,是他从未觊觎过封家秘术,才不知道封敬居然能留下他……
想到这里,他脸颊骤红。
难道这也是因为封敬的体液?
虽然这是个思路,但叶煦却不敢多想,他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再次尝试起身。
这次有了准备,他顺利起来,但锦被从他身上褪去,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未着片缕,而且他身上还有着封敬留下的情欲痕迹。
以往对方都会施法抹除这些,但这次却没有……叶煦笃定对方是故意的,那逆徒似乎就喜欢让自己羞耻难当!
但他虽然恢复了一些修为,却还无法施展出那种术法,只能任由那痕迹继续留在身上,尤其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胸前,有着对方用力掐出来的指痕,以及咬出来的齿印。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叶煦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起来,准备起身去找件衣服来蔽体。
当他一只透着粉色的雪白脚掌落在地上,才发现自己连腿都是软的,而且他一只脚腕上还拴着那红绫。
这让他昨夜是如何被缚住操干的情景画面,不受控的钻进他的脑子里。
简直、简直……太过分了!
等叶煦勉强走了几步,又发现双腿间牵牵连连的痛,八成是被磨坏了。
他气得胸膛起伏两下,那一双淑乳又漾起颤巍巍的乳波来,让他又想起昨夜自己被撞击时,它们晃悠的比现在还严重……
叶煦用手指抵住太阳穴。
不能想、不能想了!
他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在这金玉所筑的密室中翻找,却没找到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