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师尊醒来了,于是封敬恨不得金做地砖玉做墙,将整间洞窟布置得舒适又雅致,才将睡得舒适的师尊放回床上。
看着睡得脸颊红润,一看就被滋润得很好的师尊,封敬很想凑过去,抱着对方一起休憩。
只是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于是红绫化成一道锁链,锁住叶煦的脚腕,他又施下其他禁制,才穿衣缓缓朝着外面走去。
此刻天色已然大亮,也就是说,其实他压着师尊做了一夜。
想到昨夜里师尊的种种情态,封敬满脸的温柔缱绻以及餍足,但等他离开洞府,那神情没有留下一丝一毫,而且他虽然看起来和往日一样端方持正,但眼底却流转着丝丝凉意。
宗门大比此刻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无数青年才俊都在期待着他的出现,哪怕不能得到他的青眼,能再见他一面也是好的。
但封敬丝毫没有分心给那场盛事,手指掐诀,下一瞬就来到了那叛徒和魔族的藏身之地。
那两人自然不会看低渡劫大能,因此早就重新找到了地方躲藏。
但他们还是小看了他,封敬出现的时候,那两人甚至没有发现他,还在争执着。
“魔君、魔君,你帮帮我,啊,我、我不行了,给我、操我……”叛徒没有丝毫廉耻的赤裸着身体,朝着那魔族身上贴去,不住用胸前的柔软去蹭魔族,还想抓住对方的手来摸自己。
那魔族人却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滚,离我远一点,操,真他妈晦气,若不是……老子早就杀了你。”
那叛徒涕泪横流,看起来恶心又龌龊,“我、我太难受了,我熬不住,呜呜,魔君,我可是为魔族做事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魔族人还是骂骂咧咧,“滚,你他妈不会自己抠吗?谁他妈敢碰你!”
说着还踹了那叛徒一脚。
叛徒也想自慰,但他根本碰不到自己。
他明明什么都没穿,可身上却好似隔了一层看不到的薄膜一般,什么也做不了,他被情欲折磨着,哪怕被又打又骂,却还是朝着那魔族人靠近着。
魔族人骂骂咧咧,“你他妈欠操,等回了魔界,老子找十个八个低等魔族过瘾,现在少来烦老子。”
说完他干脆直接打晕了叛徒,但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一会儿对方就会被欲望弄醒,于是他啐了一口,“操,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老子直接弄死你。”
而他骂完这句,就听到身边响起一个带着冷意的声音,“我倒是很好奇,他还有什么用。”
那魔族顿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撕开一张遁地符,想要继续逃走。
但那符箓还未来得及生效,封敬只长袖一摆,就画地为牢,将人圈在了其中。
然后他的视线扫过那魔族。
到了这种地步,这魔族却还扛着那个明明很嫌弃的叛徒……魔族人一向自私,看来要么这叛徒用处极大,可以给他带来无上的利益,要么如果丢下这叛徒,他即使逃走以后无法活命。
不管是那种原因,封敬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他的视线愈发冰冷,让那魔族人几乎错觉自己身处冰山雪窟之中,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然后下一瞬,他只感觉千钧之力压在他的身上,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还有风刃从他身边刮过,将他衣衫刮破,更让他身上多了无数或深可见骨、或鲜血淋漓的伤口。
这人虽是魔君,但也能屈能伸,立刻将叛徒扔在一边开始磕头,“仙尊饶命,封仙尊,您放过我,我为您做牛做马,您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
风刃停止,封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
他的声音虽然冷,但却很平静,“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那人匍匐在地上,丝毫没有狡辩藏私的意思,立刻就交代了所有的阴谋,“这人身上的蛊毒叫做春情,您、您应该知道,当年叶仙尊……只要中了蛊,就会变成这副样子,无时无刻不想和人交媾,只是还有一点是,和这样的双性之体交欢后,就会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他,虽做不到让仙尊言听计从,但也能极大程度左右仙尊的心智……上面派他来,就是想迷惑仙尊……而这春情极其难得,三百年才又练出这一副来,我把他带走,是因为魔尊交代即使蛊惑封仙尊你不成,也可以送给别人。”
他说完还不忘拍一下马屁,“毕竟像封仙尊您这样意志坚定之人不多。”
他说完,抬头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封敬,见对方若有所思的表情后,刚松口气就见对方抬手一握,接着他感觉自己颅顶骨头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的疼痛,还感觉自己的魂体要冲破身体的禁锢。
他身为魔君,还是有些见识的,当即露出惊恐的神色来,“不不,封仙尊,我已经都交代了,你身为名门正派,怎么能出尔反尔,怎么又能用这样的手段来对我!不、不!”
对方居然直接就要对他搜魂。
而封敬闻言,脸上神色丝毫未变,甚至了嘲讽的表情都没给他一个,只是平淡开口,“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谁让你不珍惜呢。”
他又轻嗤一声,“我又凭什么要用名门正派的手段?”
那岂不是太吃亏,太便宜这人了。
名门正派自然要三堂会审,不得用刑不说,还要以德服人,甚至还可能不顾这些魔族,人人手上都沾着人命,根本死不足惜地让人将功赎过。
真是魔族安分了太久,有些人就忘了三百年前血的教训。
但他可不会忘。
而且他从不是拘泥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违背师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短短百年,就将归云宗发扬光大。
他还又很君子地给这魔族人解释了一下,“忘了告诉你,当初魔界之人屠戮我满门,除了因为我封家有秘法,还为了将我掠走,因为我的心性悟性,其实最适合修魔。”
他话音一落,那魔族人半透明的魂体,就从躯体里被抽了出来,随即有点点星芒,没入封敬身体,而对方的脸上则是渐渐露出了痴呆的神情。
等封敬搜魂结束,又强把魂魄给他塞了回去,只是这样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一个魔君转瞬间就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他的手下。
随后他点点头开口,“原来如此。”
三百年来,他从未放弃追踪师尊身上所中蛊毒的信息,想要为对方解毒。
只是魔族对此讳莫如深,他虽抓了几个比魔君级别还高的魔族,却具不知晓这蛊毒到底为何,而唯一知道真相的魔尊藏得极深,他几次犯险也没能擒住对方,若不是他想用这个对付自己,他怕还会一无所获。
虽然这魔族知道的也不过是一鳞半爪,但封敬的心智从来非常人所及,这些已经足够他拼凑出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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