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才被操了短短十几下而已,他就又一次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身前的门上,再顺着木质纹理流下去。
射了三次,外加后面的高潮,让孟存锐双腿一软,根本站不住地向下溜着,还是贺璋扶着他,将他压在门上,他才没有软在地上。
不过他依然在激烈地喘息着,身体又一次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还在颤抖着,浓密的睫毛上更是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滴。
而他喘息了好一会儿后……大概因为射出去了能够干扰思维的精液,他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想明白刚刚在外面时,贺璋分明是在吓唬他。
他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压着操固然羞耻,可作为活春宫的另一个主角,贺璋也好不到哪去。
可他那时候轻而易举就被骗了过去。
果然精虫上脑这种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孟存锐察觉到,自己明明发现被骗了,可他现在更关心的却是贺璋,想着对方为什么停下了动作,不继续做下去了。
之前并不是这样的!
憋着不难受吗?
想到这里,孟存锐脸色忽然变得不太好。
他可能迟钝了一些,但并不是傻子,在被骗之后还关心骗子代表了什么,他不可能不清楚。
更何况在这场情事之前,他还在思索自己和贺璋之间的关系。
总而言之,他不直了。
这太突兀了,老实说,他都不太愿意相信,以前他听说过女人的阴道通向心灵,没想到男人的直肠也会这样。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还有一句话说女人因为爱而性,男人因为性而爱……他对贺璋也许还没到爱的程度,但有好感是肯定的了。
当然,也可能不仅仅因为这个,这段时间和贺璋接触下来,他发觉对方有着太多太多的优点,他喜欢上对方一点真的也不奇怪。
想着这些,孟存锐深呼吸了几下。
他觉得自己应该云淡风轻的,把这件事情彻底压在永不见天日的心底。
毕竟他是一介凡夫俗子,动心很正常,但贺璋这种天之骄子……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摘下月亮,反正他够不到。
只是虽然认清了现实,可孟存锐却忽然觉得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而且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问贺璋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么?那简直是在明目张胆地占对方便宜,也太龌龊了。
那让贺璋出去吗?
反正是对方停下来的……
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耳畔响起了贺璋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套在哪里?”
孟存锐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微微扭头看向贺璋,才发现对方脸上也都是滑落的汗水,额头上更是有暴起的青筋,甚至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有点狰狞,却意外的性感,看得孟存锐都呆了呆,后穴也不自觉地缩了缩。
贺璋感觉到后,闷哼了一声,甚至忍无可忍地爆了句粗口,“你他妈再这么夹我……我已经憋得要爆了。”
只是因为孟存锐似乎不喜欢他内射,他才强忍着的。
孟存锐则是在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贺臻,因为他从未见对方被逼到这种样子过,连这句脏话都意外的性感。
而且知道对方不是不想射,只是在强行忍耐,他还感觉到对方的性器,依然在自己的后穴里躁动地弹跳着……这让他心脏骤然发热,他的喉结动了动,用同样喑哑的嗓音回答,“床头柜了。”
贺璋眼睛似乎都在发红,好似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缓缓将性器从孟存锐的身体里抽出去,然后压着人回到床上,一边发泄似的亲吻他,一边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套来。
而孟存锐一边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实在不好,太猥琐了,心思太腌臜了,一边帮贺璋拆盒子,撕包装。
可两分钟后,两个人急切的动作,一起顿住了。
贺璋看着勉强套在自己性器上的塑胶产品,深深皱眉。
孟存锐看着那被勒得好像都小了一圈,而且根本带不到根部的东西,默默无语。
几秒钟后,孟存锐伸手把套子给撸了下来,“勒坏了就不好了。”
他踟躇了一下,“直接来吧。”
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占贺璋的便宜。
而贺璋也相当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用力之大让孟存锐都往上窜了窜,差点磕到床头,还是贺璋钳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才没有造成事故。
之后对方更是用虎口一直卡着他的腰,就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虽然刚刚稍稍休息了一会儿,让孟存锐在高潮的余韵中得到了喘息之机,可他的后穴依然敏感异常,尤其在发现了自己对贺璋的感情之后,敏感度更是翻倍地在上升,因此就算他的阴茎已经有些难以硬起,可却靠着后面没多久就又攀上了巅峰。
贺璋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热情,“怎么夹得这么厉害,骚水儿也流得比刚才要多。”
孟存锐知道贺璋只是实话实说,但他根本无法解释这种变化,只能装作听不到的不回答。
而且虽然他喜欢和贺璋亲密接触,但他今天高潮了太多次,实在太累了,因此在又被操了百十来下,爽得小腹都出现了要失禁感之后,只能开口催促对方,“受、受不了了,你快射。”
刚刚不是说要忍不住了吗?
可贺璋额头的汗滴滑落,“刚刚想射的感觉被打断了,所以现在,恐怕没有那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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