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人说乖,这让孟存锐有点不能接受。
可贺璋不但破窗效应玩得好,还深谙成本沉没理论,因此可以步步紧逼,“乖一点告诉我,不然之前那句岂不是白说了。”
而孟存锐无法做到及时止损,所以只能被贺璋牵着鼻子走。
因此他虽然羞耻的脚趾又一次在袜子里蜷缩,却还是得开口,“用、用你的鸡巴,大鸡巴再操我……唔,啊哈……”
贺璋似乎喟叹一般地又夸奖他,“真的很乖。”
孟存锐还是觉得不能接受这种话,可这不能接受里,却又混杂着一丝莫名的,让他胸口在微微发热。
他还来不及细细分辨这情绪是什么,贺璋就又一次开口,“其实你也很喜欢说吧,说完之后,身体都变得更热情了。”
孟存锐想说没有,可能感觉自己确实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正淅沥沥地向下流淌着,于是抿住了唇,没有否认。
而贺璋更知道如何得寸进尺,“既然喜欢的话,就再告诉我,我的大鸡巴操到你骚屁眼的那里,让你最爽……别说不知道,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的。”
孟存锐爽的意识其实并没有那么清醒,但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很清楚贺璋说的是什么。
他又抿了下唇……还是觉得难以出口。
可虽然两人已经走过了那张桌子,甚至走出了餐厅,但贺璋依然能威胁到他,“我其实觉得在甲板上操你也很浪漫……”
甲板上观看日落的人数完全可以和餐厅的人数媲美。
于是孟存锐羞愤却又不得已地开口,“……骚点、你操我骚点的时候我最爽。”
说完之后,他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已然半硬在了小腹前。
而这时贺璋还要求他,“把之前的话,连起来再说一遍。”
孟存锐又一次含不住自己舌头的含糊开口,“唔,骚、骚屁眼被你的大鸡巴、操骚点,操得好爽……”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之后,他又靠着后面到达了高潮。
贺璋也被他那蠕动着缠在他性器上的肠肉,弄得额头青筋都蹦出来了两根,更不要提他的鸡巴了。
淫靡的水色染在孟存锐的唇角,他已然被接二连三的高潮弄得理智摇摇欲坠,因此这次没用贺璋询问,就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来,“唔,怎么,怎么鸡巴又大了,骚屁眼要被、要被撑坏了……”
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以往和贺璋做爱的时候,虽然他也会沉沦在欲望之中,但他其实并不敢完全投入进去:就算再爽,他也用尽全力的,只是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和不过分地要求而已。
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真的放纵了自己,那么一切就会滑向不可知的方向。
但刚刚贺璋的逼迫,以及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却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拽着他理智的最后一丝线彻底崩断,让他所有的防备都崩裂成粉齑,让他仿佛堕落成了一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兽。
因此他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又尖锐,淫靡的话语更是张口就来。
“唔,操、操到了,啊啊,骚点又被操到了……”
“受不了,好痒,骚屁眼里好痒……”
“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爽、爽死了……”
而贺璋想要的就是孟存锐的失去理智,他想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失控,想听到对方因为自己说出种种淫词浪语,因此他犹如见到发情母兽的凶兽一般,一边一口咬在孟存锐的侧颈上,一边行走着狠操着对方的后穴……
“唔,不要磨、不要磨骚点……要高潮了……”
“爽、爽飞了,又靠着骚屁眼高潮了……”
“啊啊啊,大鸡巴好会操,怎么会这么爽……”
如果从正面看,就会发现孟存锐的双眼一片空茫,里面都是欲望,表情虽然空茫,却染满了情欲,他的乳尖通红发硬,周遭尽是指痕和齿痕,双腿被贺璋分着,性器依然热情地竖在小腹前,随着行走而颤抖个不停,后面那被磨得嫣红的入口,明明已经被一根硕大狰狞的性器撑到了极致,却依然翕动收缩着,当真好像一张小嘴一般,贪婪地吮吸着能给他带来灭顶快感的大鸡巴。
那根鸡巴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把肠道里面囤积的骚水挤出来一些,因此孟存锐双腿间一片泥泞,好像漏了一般地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液,在抽出的时候,那钩子般的冠状头更是会把里面那淫浪的粉色肠肉,都带出来一些。
而在这样的操干下,一开始几十下孟存锐会被操上一次高潮,后来则是十几下就会攀上巅峰,后来那极致的快感干脆一直停驻在他的身上,不肯褪去……
贺璋虽然无法完全看清这些画面,但他们行走的路线上,总有可以反光的地方,这足以让他拼凑出孟存锐此刻的状态,自然也让他越来越激动,性器甚至在对方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膨胀律动着。
孟存锐自然能感受得到……
太爽了,他今天仿佛解放了天性,爽得那潮红的眼角,终于大颗大颗地流下了眼泪来,而且就算他之前射过了两次,阴囊都因此有些软了,但在后穴反复高潮,以及自己吐出话语的刺激下,他还是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
于是孟存锐又一次叫了出来,“唔,要射了……”
“啊啊啊啊……爽、爽死了……”
“要、要被大鸡巴操射了……”
此时的孟存锐淫靡得惊人,理智不存的他当真差点就射出来,还是贺璋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开口,“忍一忍,很快就到房间了。”
“你难道真的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射出来么?”
孟存锐总算被拽回来了一点理智,可这时贺璋却又开口,“你想让一整个游轮的人,都知道你有多骚,知道你能不碰阴茎,就被操射三次吗?”
孟存锐喘息的胸腔都快爆了,一扭头狠狠吻住了贺璋的唇。
不想让他射出来,就不要对他说这样的话啊!
他发泄般的吮吻撕咬着贺璋的唇,最后几乎尝到了血腥气……而就在他要忍无可忍的时候,贺璋终于打开了房间门,随即甚至来不及回到床上,将他放下压在门上就开操。
他的双手被贺璋按在头顶,对方硕大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极快地抽插,孟存锐只感觉自己被操得浑身的皮肤都在发麻,仿佛没有了任何感觉。
只有那一点,只有被贺璋操干的地方,有着无边无际的快感朝着周身传递,让他身体变得更麻木,但快感却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