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岳嵘也是有理有据的,“有的,我操的越深,哥哥的小逼就把我夹得越紧,里面的水儿也越多……以前这样的话,哥哥都是很喜欢的,哥哥不许骗我。”
季宁被他戳穿,恨不得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太喜欢太爽,才会受不了啊,结果居然跟着岳嵘的思维跑,被对方给绕进去了。
但这会儿他已经没办法说出别的话了,因为岳嵘不但操得更深,还再次加快了速度,将他的呻吟声都撞击得支离破碎,根本无法发出有意义的语句来,只能一味地嗯嗯啊啊,或者说出乱七八糟的骚话来。
“要、要被、操坏了……”
“肚子、肚子要被大鸡巴操穿了……”
“唔啊,啊哈,大鸡巴好厉害……”
“啊啊,不要再深了,小逼、小逼真的会坏掉的……”
他此刻的眼神更是已然完全失焦,甚至因为那过于强烈的快感,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地,顺着他半耷在唇角的舌尖,滑落了下去。
而这样被操了几十下后,他忽然感觉穴底某个地方,被突兀的撞击碰触到……那里给他带来了令他头皮都在发麻的酸爽快感,让他战栗得如同秋风中簌簌发抖的红叶一般。
“啊啊啊啊……岳嵘、岳嵘……”
甚至有大颗大颗的泪滴,从他绯红的眼角滴落出来,“你……你……啊啊啊……真的太深了……”
可岳嵘见到他这副样子却又开口,“可是哥哥小逼里面还有个奇怪的地方……”
他好像在想,怎么才能精准形容出自己的感觉,因此足足几十秒后才开口,“就、就好像哥哥小逼里面,还有个小口,也想把我的鸡巴给吸进去一样。”
他还越形容越详细,“那个小口一直吸我的龟头,每次我撞上去,就会有热热的水儿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好舒服啊,哥哥,我被你吸得好爽。”
甚至还反过来问季宁,“哥哥,那是什么地方啊?我好舒服,吸得我太舒服了……”
他一边说,一边愈发用力地钳住季宁的腰肢,狠狠地将自己的大鸡巴,贯入哥哥的身体里,恨不得当真把自己的龟头,操进那个小口之中。
而季宁反复被操干那一点……如果一开始他还要被操上一会儿才能到达高潮,此刻就是高潮在他身上不住蔓延,一刻都不肯离去。
他明明是受不了的,可腰肢却扭得愈发狂浪,还大脑昏昏沉沉的,回答了岳嵘的问题,“唔,宫颈、宫颈被操到了……”
“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呜呜……”
“被大鸡巴操得、操得骚水一直流……”
而且这时岳嵘的性器,确凿完全操进了他的身体,于是胯骨开始“啪啪啪”的拍打在他那粉白的臀瓣上。
季宁虽然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可能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那一身皮肉当真是娇嫩得很,因此才被撞击了几十下,那臀肉就泛出了熟透蜜桃般的颜色来。
尤其岳嵘那根可怖性器,好似在桃心捣弄一般,让那处分泌出仿佛果汁一般晶莹黏腻的骚水来,看起来就更加诱人了。
而在这“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叽咕叽咕”的淫水迸溅声,淫靡和粗噶并存的呻吟声中,岳嵘的龟头居然真的操进了那狭小的入口。
那令人欲生欲死的酸胀酥麻感传来,让季宁又一次潮吹不说,甚至让他的阴茎也又一次竖在了小腹前……只是他这次当真射不出来了,于是只被操弄地甩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来。
他的声音呜呜咽咽,“大、大鸡巴操进宫颈了……”
“啊啊啊啊,操、操到子宫了……”
“怎、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能办到的事情。
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明明有性瘾的是他,为什么他会被操到这种程度,而岳嵘看起来反而好像游刃有余一样。
他开始蹭着后退,想要躲着岳嵘缓一缓,“小嵘、呜呜呜,放……放过我……”
“小逼要被操烂了……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子宫、子宫都快被大鸡巴撑爆了……呜呜呜……”
可岳嵘觉得自己的大鸡巴才完全操进去,龟头又到了一个更热的地方,仿佛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一样舒爽,怎么可能容忍季宁成功逃离?
于是他再次双手一起同时掐住了哥哥的纤腰,将对方往回一拽。
这一下让季宁再次双眼翻白。
他只感觉岳嵘的性器近乎凶悍地闯入他的女穴,穿过他的宫颈,到达他的子宫……又是一波激烈的高潮,激烈到他的穴肉痉挛到了彻底绞住那根大鸡巴的地步,让它几乎都无法抽出去。
偏偏越是这样,岳嵘越是舒爽,越是“凶性大发”地要继续操弄哥哥的小逼。
他那钩子般的冠状头,几乎要把季宁的穴肉都给勾出洞口,然后再狠狠地怼回去,让那淫汁愈发四下迸溅,让房间满是精液的腥气和淫水的骚甜。
季宁爽得都快失去意识了,舌头湿哒哒地耷在唇角,连发丝都湿透了,但岳嵘却愈发得趣,将他一次一次的拽向自己,将自己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操入季宁的子宫。
而且虽然岳嵘掐着他的腰,没法继续玩弄他的阴蒂,可对方那粗糙浓密的耻毛,早就被他的淫水打湿了,此刻如同钢丝一般的摩擦在那颗小肉珠上,让季宁时不时就会阴蒂和阴道一起高潮,连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抽搐着……
真的是,要爽死了。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季宁总算意识到,岳嵘是不可能给他休息的时间的,于是他换了一个哀求方式,“唔,小嵘、小嵘,射、射精吧,射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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