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让季宁爽得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都在轻轻的抽搐痉挛着,甚至觉得自己都有些无法喘息了。
而且他喷水的还不止女穴,那两颗殷红的乳尖也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地喷出了奶水来,和淫水一样弄了岳嵘一身。
岳嵘看着这样的哥哥,只觉得漂亮得不得了,他单臂脱下身上被淋得湿答答的衣服扔到一边,然后一低头,叼住了对方的乳头,开始轮流地吮吸了起来。
岳嵘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来,奶水潺潺地被从季宁身体里吸走,让他乳腺刺刺地酥麻着,外加潮吹带来的快感,导致他皮肤都泛起桃花般的色泽来,脚趾更是深陷入了床褥之中。
然而他都这样了,岳嵘却丝毫不知道他的煎熬,愈发用力吸着他的乳尖不说,更将肉刃一般的硕大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捅入他的身体。
非但如此,他还在叼着正渗奶的乳尖,声音含糊地问着季宁,“哥哥被我弄潮吹了?是不是很爽很舒服?”
季宁哪里还能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轻轻地摇着头,意思是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可这根本不是岳嵘能理解的,他还以为哥哥的意思是不舒服。
他噘噘嘴,“骗人,我知道每次哥哥爽了,小逼才会喷水,奶头里才会流奶。”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观察得出的结论!
而季宁正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却又听岳嵘开口,“还是哥哥觉得这样也不够爽?”
岳嵘说着歪了歪头,“那我还有别的办法!”
接着不等季宁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就来到了对方阴蒂处,开始揉捏揉按了起来,将那颗小豆豆磋磨的愈发肿胀。
季宁本来都受不了了,又哪里经得住这个,于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连腰肢都水蛇一般地扭动了起来。
他是想要逃离这令人魂魄都要被撞击出来的快感,但就算岳嵘只有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他也无法摆脱,于是不但没能成功,还好像主动用甬道绕着圈地去伺候对方的大鸡巴。
而岳嵘被他这样一弄,爽的手臂瞬间绷紧,肌肉硬得和石头一样不说,上面的青筋甚至都爆了出来。
然后他就又学会了一招,在季宁那湿软弹滑的女穴里,转着圈的操弄了起来。
季宁的女穴本来就紧,被他这样一弄,那被胀满的感觉就更浓了。
可他的身体又是在淫乱,即使这样也不觉得疼痛什么的,穴肉还在极致的延展着自己,连褶皱都被撑开了一般,仿佛肉膜一般的紧紧包裹着岳嵘的性器。
而这样才被揉了操了几十下,季宁就又抽搐着到了高潮,甚至连小腹前的阴茎,都爽的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要知道,最近他和岳嵘互助的有点多,他又没有囊袋,所以已经好几天没靠这里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于是季宁想要用放在小腹上的手,去撸动那里几下……他想得很好,觉得自己如果射出来的话,可能能稍微抵御一下,女穴处传来的几乎令人崩溃的激烈快感。
然而这件事能否成真不提,事实是岳嵘为了吮吸他的乳尖,小腹和他紧紧相贴着,他根本没力气插入其中去做这件事情,只能宛若一节软木一般,被对方楔子一般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凿入其中。
这样又被操了百十来下后,季宁的脖颈胸膛高高仰起,女穴激烈收缩,性器一阵抽动,石楠花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他也终于又一次呻吟了出来,“啊哈,被、被大鸡巴操、操射了……”
“呜呜呜,爽……爽得受不了……”
“小嵘、小嵘……被操的受不了……”
但岳嵘依旧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爽,却会受不了,因为他自己是越爽越想爽的。
而对于不理解的事情,他当然是要问的啊,于是他开口,“哥哥为什么会受不了?”
季宁爽的连舌头都要含不住了,因此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实话实说地作答,“因为,因为大鸡巴操的、操的太深、太快了……”
说到后来几个字,他的声音几乎都呜咽了起来,“小嵘、小嵘……呜呜呜……真的受不了……”
但他却听到岳嵘又开口,“可是我的鸡巴还没有全操进去,怎么会深?而且我还可以更快呢?”
听岳嵘这么说,季宁都呆住了,他再也闭不住自己睫毛如蝶翼般轻轻扇动的双眼。
而在他目光迷离又茫然地睁眼后,恰逢岳嵘为了证明自己,松开他的乳尖起身,“不信哥哥你看看!”
季宁看过去,果真见岳嵘的性器,起码还有三指的长度露在他的女穴之外。
这让他愈发呆滞。
这、这怎么可能!
然后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什么之后,脸颊“轰”一下热得几乎能煎蛋。
实在是、实在是这画面,太淫乱不堪了……
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他胸前两团软肉正因为岳嵘的抽插,颤巍巍地抖着不说,顶端那两颗连褶皱都消失了的乳尖,还乳孔大张地擎着乳白色的奶滴。
更有点点白浊沾染在他和岳嵘的腰腹处,他的阴茎更是因为射精而软垂着,一颤一颤地在小腹前轻晃着。
而最为淫靡的还是两人的交接处,岳嵘的手掌将他阴蒂揉弄得肿胀不堪,好像马上要爆出甜美浆汁的建国一般……可岳嵘的手虽大,却挡不住正吞吐着那狰狞性器的窄小入口。
他那里被磨的已然是嫣红一片,而且每一次被抽插操干,都会如同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一般,从里面挤住一股一股的淫水来,却依然贪婪地含着岳嵘的性器,甚至在对方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被带的外翻,露出里面粉色的淫肉来,也不肯松开。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但岳嵘完全不知道季宁的哀羞,见哥哥看到了就问他,“我没有骗哥哥吧?”
季宁哪里能回答这个问题,正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岳嵘收紧了些握在自己腰肢上的炙热手掌,随即又狠狠往里一个冲撞,“而且明明我操的越深,哥哥就越喜欢。”
“啊哈……啊啊啊……”季宁被这么猛地一顶,爽得双眼都在微微翻白,但却羞耻地拒绝承认这一点,“才、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