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霆双臂穿过江宴的膝窝,用手臂撑起江宴的大腿,宽大的手掌握住那两坨软软的臀肉,利用手臂力量撑起上方的身体,绷紧的腰腹同时发力上挺,一下接着一下凿开雌穴的通道。
“呜呜……慢一点……好疼……”青筋暴突的柱身在上挺时狠狠撵开娇嫩的穴壁,硬生生将狭窄的穴道肏成大肉屌的形状。
江宴整个身体都只能随着傅云霆托举的动作上下摇摆,连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也没有。
江宴已经进入顶层套房将近一个小时,在外面等待的司恒更加焦躁不安,生怕江宴遇到难缠的客人,怀着忐忑的心情,他悄声走近那道雕花木门。
微弱的哭喊声透过房门传出来,司恒的心顿时痛得揪成一团,他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解救身陷囹圄的江宴,可他刚才还答应了对方,要乖乖在外面等,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惹事。
他背靠着大门,身体缓慢滑落跪倒在地,攥紧的双拳重重砸在自己大腿上,簌簌的眼泪不断从酸涩的眼眶涌出,肆意砸向走廊的地毯。
低哑的嘶鸣混合着高亢的淫叫不停冲击着司恒的耳膜,他虽然看不到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但他完全能想象陌生男人的性器正在贯穿江宴身体,泪流满面的江宴正被迫压在身下承欢。
连他一直都不舍得触碰的雌穴,现在恐怕也被里面的男人奸透了。
闪着水光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花径内驰骋,酸软的肉壁每一次紧缩都会被肉屌用力顶开,江宴感觉整个腰都快折断似的,稍微动作都酸痛不已。
他后仰着脑袋茫然接受下身的猛烈冲击,眼神茫然地看向上方璀璨的水晶灯,上半身无力地朝后倒去,幸亏傅云霆连忙抽出一条手臂抱住他的后腰,脑袋才不至于砸向沙发扶手。
醉意散去的傅云霆轻声责备:“这时候都能走神,服务不及格。”
江宴猛然回想起余洲之前跟他提过的评分制度,要是客户给他的服务打了低分,他的薪酬也会随之克扣。
要是傅云霆真的去余洲那里投诉他,那现在做的一切都白费力气了。
他上下抚弄傅云霆的胸膛,手指若有似无地轻蹭挺起的乳粒,软声道:“你不就是想让我重复那晚的姿势嘛,我做还不行吗?不要给我打低分……”
近乎哀求的语气令傅云霆一瞬间心软,他看着江宴颤抖着双臂起身,泥泞不堪的雌穴深深咬紧肿大的鸡巴,每拔出一寸,大腿内侧就止不住抽搐。
湿软的嫩穴几乎被肏成融为一体的鸡巴套子,脱离圆硕的顶端时,水红色的穴壁甚至被冠状沟反勾住拖出穴口,江宴费了些时间才成功分开两人的性器。
光是脱离肉屌已耗费江宴仅存的那点体力,意识不清的他转过身子,在腹部垫了一个靠垫,随后用力挺起屁股,后腰下塌,将淫水四溢的嫩穴展露在傅云霆眼前。
这种近似于动物交配的姿势最能燃起男人原始的欲望,作为双性人的江宴当然深知这一点,所以那晚为了让尧总消气,他才选择这种屈辱卑微的姿势。
现在为了取悦傅云霆,他不得不再次对着身后的男人摇晃屁股,肥厚的臀肉在快速摇摆中荡出白花花的肉浪,小溪流般的淫水从洞开的穴口甩飞出来。
看着眼前极力讨好自己的江宴,傅云霆非但没迎来满足感,反倒更加郁闷,不断上涌的怒意压得他喘不过气。
江宴,原来那晚你就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骚死了!
早知道,那晚他就不该受余洲的挑衅去Paradise帮他,说不定这小骚货就喜欢被人这样干!
不知是酒意上头,亦或是不可自抑的怒意,傅云霆眼尾猩红,迸发出烈焰的眸子紧盯着那口骚浪的淫穴。
双手用力扣住摇晃的臀肉,傅云霆身下一沉,粗硬的巨屌整根没入湿漉漉的巢穴,毫无怜惜地往深处撞去,精袋啪啪啪打到光滑的会阴,顷刻间,从交合处溢出的淫水就被研磨成一圈圈白沫。
带着怒意的肏干让不停进犯的肉屌快出残影,江宴快承受不住这股强劲的力道,眼皮上翻大声哭喊:“呜哇……太快了……要肏烂了!!!呜呜……”
江宴哭得越大声,傅云霆抽插的速度就越快,他恨不得将这口淫穴奸烂,这样它就无法容纳他人的性器。
傅云霆突然俯身吻上江宴水润的双唇,将他的哭喊硬生生堵了回去。
舌头强势地侵入口腔搅动,近乎窒息的湿吻和交合处疯狂的肏干,竟让江宴生出飘飘然的错觉。
浓精灌入嫩穴的那一刻,脑内一片空白,江宴感觉整个人仿佛躺在绵软的云朵上,灵魂四处游荡,不知飘向何处。
这种迷乱的沉醉和失神,竟唤起他某些隐匿深处的回忆,似乎在哪里,他也曾有过这种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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