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从来不知道酒醉的人体力居然这么好,傅云霆至少在嫩穴里喷了三次精,当这场性事结束时,小腹盛满精液鼓鼓囊囊的,平躺着往下看,甚至能看到一个显眼的弧形。
身上沾满两人的汗液,还有腥臊的体液黏糊糊地挂在腿上,江宴起身穿好衣裤,双腿依然不停打哆嗦。
他和傅云霆只不过是普通的雇佣关系,甚至连床伴都算不上,江宴自觉他们还没熟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江宴便自行离开套房。
司恒如同尽职的守卫般端坐在电梯不远处的休息区,江宴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个位置离套房有一段距离,司恒应该没听到刚才龌蹉的骚浪淫叫。
他缓步走过去,勉强扬起一个淡淡的浅笑,奈何脸上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是让司恒的心脏不禁抽痛。
但他明白,江宴一直是个要强的人,如果自己表露出任何同情的细微表情,无疑是将利刃捅向江宴胸口。
司恒尽量表现如常地迎上去,手臂轻轻环上江宴的后腰,这时候,给对方一个可靠的支撑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送你回傅家?”
江宴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将近凌晨4点,几个小时后他们还得回学校上课,回傅家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太浪费时间了。
作为多年好友,司恒立即发觉江宴的为难,提议道:“不如去我家?我家离你学校近,早上先送你去上课,然后再把车开回Paradise。”
江宴实在累得有些站不稳了,便顺势将身体的一半重量压到司恒怀里,算是默许了这个建议。
司恒的父母长时间在外地打工,本不算宽敞的两室一厅现在倒显得空旷许多。
江宴斜躺进沙发里,腰酸得直不起来,听着浴缸里注水时飘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心底从未像此刻那般安然。
要是他从一开始就住进司恒家里,没有接受傅智诚的帮助,也没有住进傅家,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糟心事。
挺拔的身影悄然笼罩而下,江宴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传入耳内的声音如梦似幻,听得不真切:“江宴,清理完再睡,不然会生病的……”
半梦半醒之间,江宴嘟囔道:“不想洗,好累啊……”
“好好好,那你睡,我抱你进去洗。”
司恒实在不忍心唤醒疲惫不堪的江宴,干脆小声哄着逐渐睡过去的人儿,一手搂着腰肢,另一只手穿过膝窝把人打横抱起。
反正小时候两人也经常游泳玩水,还给对方搓过澡,哪里没见过,司恒更是除江宴父母外,第一个知晓他是双性人的朋友。
为了方便给江宴清理身体,司恒干脆也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起坐到浴缸内,让江宴能够更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
他轻手轻脚地褪下江宴的衣裤,细心检查身上是否受伤,庆幸刚才的客户没在江宴细腻的皮肤上留下蹂躏的痕迹,除了红肿软烂的前穴。
司恒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但手法却相当熟练,两根手指轻轻探入穴内,指尖翘起缓慢搜刮位于穴心的残留物,一坨坨奶白色粘稠物随着司恒的指尖带离嫩穴。
这个场景已经在司恒的脑袋里模拟过无数次,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已经有意识地将江宴当成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每次撸棒时总会想象自己的精液洒满嫩穴,然后在江宴讨好的亲吻中结束。
双性人的身体构造很特别,为了之后的性事不让江宴难受,司恒还特地提前学习清理的步骤。
如今学习的手法终于派上用场,只可惜,将浓精灌满雌穴的人不是自己。
司恒面露颓色,苦笑着拿起软管插入穴中,将水流开到最小冲洗穴壁。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前穴游移,身体不自然地颤动起来,眯了一会儿的江宴逐渐转醒:“唔嗯……你在干嘛?”
透过氤氲的水雾,江宴隐约看到一根手指在嫩穴里进进出出,光滑的管子不断往里面注水,小腹的饱胀感再次传来。
他难受地扭动腰肢,双手胡乱往管子抓去,可怜兮兮地哀求:“呜呜……不要了……里面好涨……”
“乖乖听话,等一下就好,不把里面冲干净会得炎症的。”司恒耐心地哄着怀里乱扑腾的人。
熟悉的声音彻底唤醒江宴,帮他清理穴里遗留物的正是司恒,江宴当即呆愣住,怎么可以让司恒帮他清理如此肮脏的身体。
他自暴自弃地拍打司恒的手臂:“出去!里面很脏,你别碰我!”
温热的泪滴仿佛散落的珠子似的从江宴脸颊滑落,一滴滴晶莹落到司恒的小臂,炽热触感带着浓重的悲伤刺痛司恒。
他紧紧圈住怀中人,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别这样说,江宴!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不要推开我,好吗?”
江宴满脸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他的眼底倒映出司恒略带委屈的面容,嘴角扬起的笑意藏着无限温柔,一时之间,他竟忘了手上推拒的动作。
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应,司恒的脸庞猝不及防在眼前放大,同样温热的双唇相贴,司恒的亲吻格外小心翼翼,像是在品尝融化的冰淇淋似的,用唇瓣和舌尖极轻地舔舐。
属于司恒的气息笼罩着全身,江宴食髓知味地探出舌头去追逐游鱼般四处乱窜的舌尖,几道暧昧的银丝悬挂在嘴角,诱惑着唇舌的深入,直到两片软舌如愿纠缠成一团。
似乎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情感涌上心头,江宴心下一惊,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对司恒也藏着同样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