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你先躺床上休息会儿,我去帮你找药。”傅言风不给江宴任何拒绝的机会,话音未落就蹭蹭地跑下楼。
看着对方着急离开的背影,拦也拦不住,江宴只好虚掩着房门先回床上躺着。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傅言风就拿着胃药还有一小碗米糊回来了。
江宴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看着放置在床头柜上的米糊,略微不解地看向对方。
“这个米糊里面有山药和小米,都是很养胃的东西。你刚不是说差点连胃酸都吐出来了,喝点米糊垫一下再吃药,这样比较好。”
江宴捧起用小瓷碗装的米糊,从碗壁传递出来的热度刚刚好,他埋头喝了一小口,温热的米糊顺着食道缓慢下滑,酸涩的胃部总算舒服一些。
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傅言风,但意料之外,没想到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谢谢你,言风哥。”对于此时身心俱疲的江宴来说,这一碗温暖的米糊承载了太多东西,竟让他对这份温柔生出一丝眷恋。
担心这个生病的小朋友照顾不好自己,傅言风一直待在江宴的卧室陪着他,直到看着他喝完米糊,吃下胃药才离开。
凌晨两点多,整个傅家大宅都陷入一片沉寂。
江宴的卧室门再次被打开,傅言风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坐到床沿近距离观察沉睡中的江宴。
少年看起来睡得不安稳,双手紧紧攥着被褥一角,皱成川字的眉心渗出一层薄汗。
傅言风轻轻揉按他的眉头,帮他驱散梦中的忧愁,眼底盈满无尽的温柔:“小可怜,这段时间在傅家应该吃了不少苦吧?”修长的指尖描摹着少年精致的轮廓,“谁让我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呢?”
在安眠药的作用下,无论对昏睡中的江宴做什么,都不会惊醒他。
但傅言风的动作依旧缓慢而轻柔,仿佛不忍打扰睡美人的清梦。他把江宴的睡裤扯到膝窝,轻轻褪下平角裤,腿心的景象触目惊心,他甚至不敢想象江宴经历了什么。
白嫩的阴阜似乎被什么东西过度摩擦,又红又肿,像一个烂熟的桃子似的胀鼓鼓的,肿胀外翻的阴唇互相挤压,穴壁看上去已经恢复弹性自动合拢,将逼口夹成一条细小缝隙。
但只要用指尖微微撬开这条缝隙,就能看到里面软烂的穴肉生硬地挤成一团,才会让穴口看起来已经闭合,实际上,那条缝隙是肉壁相互挤压而成的。
傅言风眸中闪过一抹猩红,尽显锋芒的眼神注视着那团糜烂的骚肉:“是傅智诚干的吗?!”
他低下头用舌尖轻柔地舔舐那条肉缝,由下而上混合着涎水拨开红肿的穴壁,一股带着沐浴露清香的黏液从缝隙汨汨流出,顺着舌尖滑入口腔。
傅言风心底大概有了答案,娇嫩的小穴肿成这样,一半是出自父亲的杰作,一半应该是江宴自己清理时弄破的。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试图吹散肥肿阴唇的热度,喃喃道:“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的吗?”
微凉的空气从穴缝钻进甬道内,重新激活了疲软的穴肉,敏感的小骚穴自发蠕动起来,穴肉缓慢厮磨再次吐出几口淫液,这些淫靡的汁水一滴不剩全落入傅言风口中。
为了汲取更多清甜的汁水,傅言风侧着头对准穴缝,让舌头以直立的形式探入幽穴。
换了一个方向,薄薄一片的舌苔灵巧地钻入到更深处,像是在四处寻找宝藏的战士,在穴洞内疯狂搜刮索取,榨取出绵延不绝的甜水。
舌头退出时还牵引着几条粘腻的银丝,傅言风不急着清理这些扒拉在自己下巴的淫液,舌头开始突破位于顶部的阴唇。
他艰难地将红肿的阴唇掀开,直至看到一颗瑟缩的小红果躲在包皮里,探出个嫣红的小脑袋,他兴奋地用舌尖不停撩拨小蒂头,诱惑它从包皮里探出完整的身子。
湿滑的舌头不停舔弄颤巍巍的小肉蒂,片刻之后,一颗鲜红色的阴蒂便完整暴露出来。傅言风将它当成乳头一样,撅起双唇包裹住蒂肉,模仿吸奶时吮吸的动作,将敏感的蒂肉嘬食成枣仁一样硬挺。
生涩的阴蒂从肥厚的阴唇之间冒头,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每当傅言风对着它轻轻吹气,可爱的蒂肉就会害羞似的瑟缩一下,抖动着坚硬的身子缩回包皮。
傅言风恶劣地逗弄一番小阴蒂,用牙齿轻轻叼着蒂头把它从包皮里扯出来,然后再吹气,等待它自然回缩,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肿大两倍的肉蒂再也无法自己缩回去。
清理干净自己留下的痕迹,傅言风还给磨红的软肉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他十分谨慎地控制用量,确保这层药膏起到消肿消炎的效果,但又不会被江宴发现。
“晚安,小可怜。记得下次别再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傅言风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便悄声离开江宴的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