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滚出去!”
当江宴再次见到傅智诚时,他似乎喝了很多酒,满脸通红双目混浊。傅智诚随意丢下一句话就扯着江宴的胳膊将他拖出暗室。
手上的绳索松开时,江宴透过眼前的水雾,隐约看到傅智诚搂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重新进了暗室。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批,残害他一个人还不够,居然还蛊惑其他少年。
腰腹的酸胀以及嫩穴的酸痛蹂躏着江宴的身心,他连自己都无法解救,又如何帮助别人。
他扶着书桌的边缘艰难爬起来,将居家服一件件穿回身上,扣上衣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似乎只有这样,他就可以完美掩盖傅智诚在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他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颓然的样子,他轻手轻脚地打开书房的大门,轻轻阖上,然后低着头缓慢走回自己的卧室。
嫩穴第一次被开苞带来的疼痛仍未消退,江宴每走一步都在经历酷刑,红肿外翻的穴肉和内裤互相研磨,双腿不停发颤,更令他崩溃的是,傅智诚留在体内的精液正从穴缝缓缓滑落。
他只能走几步,夹一下腿,才能保证从腿心滴落的精液不会弄脏走廊的地板。
走廊一片寂静,似乎无人发现江宴惨兮兮的身影,实际上,隐藏在走廊另一端拐角的傅言风,将这一切完全收入眼底。
浴室内。
江宴掰开自己的雌穴,探入两根手指抠挖遗留在穴心深处的精液,白色乳状液体黏糊糊地扒在他的指头,随着手指抽离甬道滴答滴答落到地面。
精液独特的腥臊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涌入鼻腔,肠胃顿时像绞在一起似的,一股酸涩从痉挛的胃部涌上来,江宴急忙走到马桶边,刚弯下腰,胃里的东西瞬时翻涌而上,哗啦一下全吐了出来。
身体的排斥加上心理的厌恶,只要一想到傅智诚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江宴就觉得犯恶心,即便胃里的东西已经吐得一干二净,江宴在清理的过程中依然时不时干呕。
他拿起淋浴喷头,将水流开到最大,小水柱直直冲向合不拢的花径,看着清水冲刷出来的体液残留物,江宴的心情稍微缓和一些。
他要将傅智诚的东西全部冲走,决不能让身体留下一丁点他的痕迹。
江宴一只手握着喷头手柄,另一只手用力揉搓酸软的穴壁,可怜的小阴唇刚才就被男人的大肉屌肏到软烂外翻,原本粉嫩的颜色因充血和过度摩擦变成深红色,看上去像渗血一样。
火辣辣的刺痛感从穴口周围的嫩肉传来,它们不仅遭受了大肉屌的蹂躏,现在还被身体主人反复搓洗。
手指揉搓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仿佛不是给身体清洗,反倒像是用力洗刷什么脏东西似的,哪怕把它弄坏也要洗得干干净净。
江宴将身体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后,身体的疲惫已经达到顶峰,顾不上空虚的胃部仍在隐隐作痛,他干脆把自己摔到床上,幻想睡着后就可以彻底忘记这些糟心事。
“咚咚咚……”房间外突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到底是谁?浑身酸软的江宴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加上刚才在浴室里吐了一遍,整个身子都感觉轻飘飘的。
半眯着的眼睛重新阖上,他打算无视敲门声,或许过一会儿,外面的人以为他睡着了就会自动离开。
然而,极富节奏的敲门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无奈之下,江宴只能撑起自己软弱无力的身体去开门。
意料之外,敲门的人竟是傅言风。他捧着一个精致的小铁盒站在门前,习惯了屋内黑暗环境的江宴忽地被明亮的金发晃了一下。
江宴虚扶着门框问道:“言风哥,有什么事吗?”
傅言风双手捧着小铁盒递到他面前,扬起一个温柔却疏离的浅笑:“这是我从澳洲带回来的巧克力饼干,送给你,就当是我们的见面礼。”
只想快点躲回房间的江宴接下对方递过来的礼物,道了声谢就打算转身回屋,没想到门外的傅言风却用手臂及时挡住快阖上的房门。
江宴疑惑地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傅言风,竟从他的眼里读出几分担忧,温润的嗓音钻进耳内:“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身体的真正伤害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江宴只能避重就轻回答:“胃不太舒服,刚把晚餐都吐出来了。”
傅言风担忧的神色更浓了,他着急地问:“吃过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吧,我睡一觉就好了。”江宴摇摇头,不想麻烦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