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了,他现在就需要黎鹿知。
宋逸柯敲了好久的门,黎鹿知才勉强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脑袋还是有点烫,浑身酸软无力,不过吃过药后,已经比昨天好上许多了。
黎鹿知觉得自己真是个乌鸦嘴,淋雨那天还在想如果生病落下功课了该怎么办,结果第二天真就直接39.5摄氏度,是一点都动不了,还毫无食欲,昨天一整天到现在都没吃饭。
他用自己运转地有些迟钝的脑子想了想这时候谁会来敲他家的门,总不会是黎卫国吧。
但黎鹿知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黎卫国要进来的时候还会这么礼貌地敲门吗?那不直接破门而入?
黎鹿知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下了床,打开门后看到是宋逸柯还诧异了一瞬,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这样是因为谁,心里瞬间升腾起了浓浓的埋怨。但他克制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地表现在脸上。
不过当宋逸柯进来后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捧着他的脸蛋狂亲,还一边亲一边很自觉地帮他关上门,黎鹿知实在是崩不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黎鹿知被他掼到墙上的时候,险些以为宋逸柯要挥拳打他,若不是自己的嘴唇还被人叼住的话。
他觉得自己原本因为发烧高热而没什么知觉的身体在被甩到墙上的那一刻,还是一瞬间地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骨头好像被尽数撞断一样。可他嘴唇被堵着,想叫都叫不出声,因此也就无人察觉。
上衣很快被撩起,温度还没降下去,身躯有些滚烫,连精虫上脑的宋逸柯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烫?”
“我不舒服……”尽管身体很烫,黎鹿知此刻被掀起衣服仍旧觉得很冷,而且整个人很虚,虚到若不是宋逸柯搂着他的腰,他大概就要原地倒下去了。
然而宋逸柯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在意他是如何回答,他含含糊糊地来了一句,“我也不舒服。”
话音刚落,宋逸柯便拖着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面前的床上,看着这么小的单人床,眸间似乎闪过了一丝诧异,但眼下也顾不上这些,他把手搭在黎鹿知的睡裤腰带间,稍稍用力便顺着他的双腿将他裤子尽数褪下。
面前呈现出来的两条雪白长腿一瞬间掠取了宋逸柯的视线,分开双腿,伸手往他腿心探去。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一直很干,怎么摸都没有分泌一点一滴的爱液,这让忍了许久费劲做着前戏的宋逸柯不禁有些恼火,干脆便也破罐子破摔,一手托着他的臀,看着那个仍旧干涩却可能是由于害怕而微微翕动着的粉嫩小花,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进入的那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滞涩,以及身下的omega不停地颤抖,搭在他背上的小爪子有些用力地划下去,宋逸柯也被疼得皱了皱眉。
但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只想肏死身下这个娇弱的omega,他握着黎鹿知两条纤细的腿分开到身体两侧,将它们压了下去,开始在他身上进行今天的第一轮开疆拓土。
“你慢点……啊!”黎鹿知现在整个人都很不好,发烧脑壳痛身体酸软无力,现在那个地方还被插得很痛,他实在是无法被挑起任何一丝性致,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糟糕的身体状况下还能发情。
可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身上的Alpha都像是个刻板老实的打桩机一样听不懂人话,一下一下粗鲁而猛烈地往他身体内部凿去。
黎鹿知想抬手推一下宋逸柯的胸膛,却不想直接被他一只手用力地攥住了双腕,置于头顶。
黎鹿知现在是无法动弹一丝一毫,这种只能被人打开双腿挨肏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敏锐如他,黎鹿知再怎么也察觉出了宋逸柯的不对劲,这怕不是得来“发情期”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算把宋逸柯当免费抑制剂的小心思还没实现,就反而被他当了一回抚慰剂,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黎鹿知只好勉强释放出一些属于自己的橙花味甘甜信息素,与室内的一股浓郁的苦涩黑加仑交织在一起,水乳交融,形成了一张隐秘而无形的大网,将这交合的二人尽数包裹住。
尽管如此,黎鹿知还是被弄的很痛,再加上生病情绪低落,连自己都没发现地无知无觉地哭了起来。
等到他亲自发现这一切的时候,还是因为感觉到了脸上属于那个Alpha的温柔亲吻。黎鹿知睁开氤氲着湿气的朦胧双眸,他仍旧是那一番诚挚纯粹的模样。
他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只一眼便让黎鹿知一向波澜不惊的内心还是不免起了一丝涟漪。
尽管身下的动作仍旧是毫不停歇且疾风骤雨,但他眼神却温柔地好似六月晚风里,裹挟上一丝醉人温度的海水,绵绵地荡漾在心间,怕是再坚硬的内心都要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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