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你想的……嗯——”
一句话,黎询川呼吸差点停滞。
他掰开余满的是双腿,使小穴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方便他动作。
原本想的什么开拓扩张,一步一步慢慢来,这会儿通通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蓄势待发的阴茎因着主人的冲动又硬了几分,黎询川眼底一片欲色,他伸手捂着余满的嘴巴,身下毫不怜惜的一挺。
“嗯……”
呻吟被闷在掌心,抱着黎询川的手在他背上留下几根红痕。
夫郎的眼睛忽的睁大,继而似享受满足又似难以承受的神态涌了上来。
黎询川久未见夫郎,这会儿就想把错过的亲热一股脑全讨回来。
他的动作又深又重,回回都顶到夫郎能承受的极限,他一边发狠的操进那个小口,一边贪婪的采撷夫郎胸前已经恢复红嫩的小乳粒。
以往,那里总是留着他的印记的。
这回他离开太久了,夫郎白嫩的皮肤上,他留下的所有红痕都消失了。
于是便更加卖力的耕耘。
粗硬的阴茎被汁液裹满,在雪白的臀缝中进出,红软的穴口已是一片泥泞,隔了这么多天没有承欢,一时有些受不住,整个穴道都是酸疼的。
快感随着那物摩擦过肉壁顶进身体里而散开,酥麻的流经全身,卸下了余满一身的力气。
“嗯啊……呜……呜啊啊……慢……慢慢……”
“满满,够不够。”
余满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闻言穴口又是一夹。
“呜……够,够了……太多,了……”
黎询川吻他染红的眼尾,“不多,一点都不多。满满也很想夫君是不是?”
“嗯哼……想……”
“夫君也想你。”
疯狂的抽送似遇见风暴的小船,但黎询川又俯下身禁锢住他,让他不会撞到床头,整个人也更清晰的感受到这份颠簸。
到了最后,黎询川已经不用再捂着余满的嘴,因为他已经没有一点大声呻吟的力气了。
这晚,余满一点力气都提不起了,他肚子被射的鼓鼓的,乍一看,就像是他大嫂刚怀孕时的样子。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他乳尖还留着被咬破的轻微痛感,腰酸了一片,身下更是不能看。
黎询川喂他喝了水,又给他轻轻的擦身。
“不吃了,乖乖睡觉。”
这一觉余满睡得特别沉,一夜无梦。
他们就在家里这样住着,家里热闹,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屋子隔得太近了……
黎询川又趁着下一个赶集日去找了一趟管家,走前余满给他收拾东西,黎询川凑到他耳边说,找房子这件事要快点提上日程,不然他施展不开。
余满嗔怒的推了他一把,原因无他——每日都折腾那么久,还说施展不开,那要真施展开了,岂不是更过分。
他们运气确实好,管家说的那个房子这会儿还没卖出去,黎询川去看了,因为是在县城边上,占地不比农村的房子小,里面甚是开阔。
正巧急着出手的主人家这天刚好在,黎询川也带上了足够多的银两,又有管家在一旁说话,最终以三百两买下了这个房子。
屋子是主人家雇人打扫过的,因此不用再收拾一遍,几乎是搬上东西就能入住。
几人一商议,都说过完这个年来再搬过去。
一来这边的亲戚多,年节串串门也方便,二来要搬家肯定不是几日之功,他们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下雪,到时候路不好走,花的时间就又更多了。
“那好,那我们就等雪融了再去。”刘春华一语定音。
“好,娘,钥匙我已经拿来了,有五把,等下回赶集,咱们全家都去县里看看。”
“好!”
刘春华这个年过得高兴、舒心,不仅当下的日子过得好,未来的日子盼头更足。
她做的酒楼的兔子生意,一来一回就要耗费掉路钱,等她在县里的房子里养这些兔子,路途近了,不仅可以省了路费,也可以着手去做其他酒楼的生意。
到时候,大儿子小儿子都可以到书院去教书,儿媳的孩子生下来也可以在县里念书,儿婿又是个能干的,这日子啊,是越过越红火了。
出人意料的,这年的雪下的早,下的大,庄稼人见了这样的雪都眯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