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明得了昭临殿童子的传召,要他预备着侍奉。
因着今日犯了戒,他对这次召幸格外重视,用最严苛的规矩装点了自己,披了一层轻薄半透明的纱衣。等到仙尊允准,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甫一踏入门槛,他就跪伏下来,手脚并用地往里间爬。侍奴的骨架纤细单薄,腰肢盈盈一握,笼在纱衣里若隐若现,十足魅惑。
封昭行慵懒地靠在摇椅上,玉白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扶手,似乎敲击在亭明的心上。
之前和谢长寻那一场合修,封昭行一直耐着性子,自觉极尽温柔。可惜青年未经人事,根本受不住激烈的情事。
仙尊被他青涩但诚挚的动作挑起的那些许情欲,自然只得找旁人发泄。
亭明只看了一眼就恭敬地垂下眼眸,在仙尊的默许下膝行靠近。他整个人都埋在封昭行的阴影之下,唇齿灵活地解开亵裤,把仙尊的阳物请了出来。
那巨物正沉眠着,饶是这般也已经有了可观的尺寸。亭明微不可察地咽了口唾沫,双手反缚,极其虔诚地吻下去。
他的口侍功夫是经过历练的,湿润的软肉十分温暖,极尽谄媚地讨好着那尺寸夸张的肉刃。亭明细致地舔弄着茎身,唾液不自觉地从唇角溢出来,蜿蜒进大开的领口。
封昭行似乎并不为所动,连眼神都吝啬施舍给努力的侍奴一个。
亭明着力控制着喉咙的蠕动,忍下干呕的冲动努力把整根都纳入口中。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舌头都麻木了,终于欣喜地发现,那沉眠的巨物逐渐苏醒,撑得他口齿酸软。
亭明收紧牙关,主动前倾脑袋,强行让不住收缩的喉头容纳进阳具,把自己的口腔、唇舌和喉咙通通当做伺候人的,无知无觉的器具。
封昭行半阖着眼,享受着侍奴的伺候,薄唇轻启,“退步了。”
亭明眼尾洇出泪迹,不敢怠慢地持续收缩喉咙,试图给尊上更好的体验。
……明虚宗豢养的侍奴何止数百,封昭行是需要一个泄欲的奴隶,但不一定是亭明。他唯恐自己服侍得不够尽心,让尊上觉得他不堪用。
封昭行的眉头似乎舒展了几分,他稍稍变动了一下姿势,示意侍奴坐上来。
亭明面色染上潮红,声音低弱地告罪,“亭明冒犯了。”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封昭行的膝头,也不敢真的把自身的重量压下去,只是虚挨着。他两腿大张,撑在扶手上,脚尖绷得极紧。
怕一会情动之时掉下去,他两只纤细的手扣住椅背,如此倒像是把封昭行给圈住了。
亭明满脸通红,根本不敢抬眸,又是再三告罪之后,才把把自己娇嫩的小穴对准那好整以待的肉刃,控制着夹吸的力度,一点点吞吃下去。
“啊……唔尊上好大……哈……”
侍奉时,若是尊上心情不错,那么适当的淫叫助兴是被允许的。何时该放浪,何时该隐忍,其中的度量都须亭明自己细细揣摩,揣摩得对了自是应该,若是出了错,自然是他不够得用。
亭明也不敢用手来借力,全凭腿部的力量一上一下地动作着,淫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上来,讨好那炽热的肉刃他的两片阴唇上各扣了两枚银环,动作起来叮当作响,倒也悦耳。
这般服侍极耗体力,亭明不一会就满头大汗,全靠意志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