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弟子身上要紧的事情有了解决之法,封昭行也懒得把自己的时间耗在些许琐事上,等谢长寻嘱咐了云旻回来,就把一应事务托付给了他。
至于做师尊的,自然是回了昭临殿内室,打坐修炼。
他近来总感觉心性之中缺了什么,并非魔障,只是模模糊糊的迹象,几次外出游历也不见得有所突破,是以养成了时刻审视自身,每日总结的习惯。
封昭行在里头沉浸式运转灵力,外头的谢长寻倒像是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美梦,唇角总忍不住上翘,又被他强行按平。
按捺住心中的躁动,谢长寻比以往更加谨慎细心地处理着各项事务,他不想让师尊觉得自己心性不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等批复完最后一卷玉简,谢长寻才略微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脖颈,起身,朝内室的方向深揖一礼。
“师尊,弟子先行告退。”
不出意外的没得到回应。谢长寻直起腰身,轻手轻脚地合上了昭临殿正殿的大门,只低声吩咐了候在远处的童子注意。
他回了自己的长生殿,一时竟有些坐立不安。
……师尊喜欢什么样的侍奉呢?
尽管封昭行亲口称那即将到来的欢好为“合修”,谢长寻也不敢当真。这等亲近,本就是他靠着师尊一时的怜悯才求来的,能贪得一夜欢愉,不被师尊厌弃已是万幸。
他情愿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也不敢去赌一个万一。
奈何他实在没有相关的经验,想破了脑袋也只想到了宗门里豢养的那群双性侍奴。
这些淫贱的奴隶本就是供宗门中人做炉鼎之用,算不得人,有些荤素不忌的长老一夜受用十几个也不是没有。
谢长寻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人的脸:那专门侍奉他师尊的侍奴,亭明。
想要像对方请教的念头转瞬即逝。他是爱慕师尊,甘愿卑若尘泥,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若他敢自甘下贱地效仿侍奴做派,师尊怕是要气得清理门户。
……若是真被赶出坐妄峰,再想回来无异于痴心妄想。
毫无头绪的谢仙君轻叹了口气,决定先把自己料理得更可口些——这总不会出错。
他换了一身轻薄的衣物,去往汤池,好一番折腾之后,又是煎熬般的等待,总算等到皎洁的银月挂上夜幕。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穿着惯常的白衣,只是簇新的,不经意便显出庄重来。
昭临殿前静悄悄的,显然已经提前遣散了侍奉的下人。谢长寻屏息入内,行至后院的一处汤池。
温泉水池边上氤氲着灵气化成的雾气,封昭行只散散地批了一件外衫,坐在池边闭目养神。
谢长寻隔着几步跪地,静静地侯着。他知道自己踏进昭临殿的第一步,师尊就已经知晓了。
封昭行并没有刻意为难他,睁眼瞧着自己的大弟子,直看得他脸上泛起薄红,才吩咐道:“来了?近前些,帮本尊按按头罢。”
封昭行早已是仙身,用不着这些凡人的舒缓法子,只不过是随口找个理由,让徒弟有机会亲近。
谢长寻恭声应诺,竟直接膝行向前,力道适宜得为封昭行按揉起额角。他没有专门学过怎么伺候人,只是凭着谨慎虔诚,手下的力度倒是颇让封昭行舒心。
掌心的肿胀又开始微微发疼——纵然泡过灵泉有所舒缓,这包含规则之力的伤痕也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谢长寻只是全神贯注地伺候,一边捡了几个趣闻和师尊分享。这等交谈本是师徒间的常态,只是今日这番情景让他多了几分拘束,连话音也颇为小心翼翼。
封昭行的眉眼一直微蹙着,良久,他忽然睁眼道:“都准备妥当了么。”
谢长寻连呼吸都放轻了,“……是。”
封昭行没再废话,捏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人拉下了水。
袍服乍一沾水就紧贴肌肤,露出了青年漂亮的腰线,看得封昭行眸色一深。热气蒸腾,打在谢长寻的脸上,直叫他耳朵根都红透了。
“脱干净。”
谢长寻的喉头突然有些干涩,他温驯地褪下衣物,连亵裤都没留下。他低着头,哑声唤了一句师尊。
封昭行挑起徒弟的下巴,不含情欲地吻上去。
……既然答应了这场合修,自然会做全套。
谢长寻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灵活地缠动。无师自通一般,他开始热烈地迎合,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
封昭行深深地吻着他,瓷白指节已经挤进了谢长寻的后穴。他有些讶然地发现,这里已经简单扩张过了。
不过这样还是有些不够。
封昭行的手指在谢长寻湿红的穴肉中搅弄,一根、两根……知道第五根手指也被容纳进那渴求已久的肉穴,封昭行才施施然进行下一步扩张。
早在容纳第一根手指时,谢长寻便起了反应,那口淫荡不知羞耻的穴自然不必说,身前的玉茎竟也毫无预兆地挺立起来。
那东西全然不顾主人的羞窘,昂扬向上,看着颇为骄傲。
等到五根手指在他的后穴中张合,温热的水流也趁机灌进了肠道,谢长寻抿着唇,那不知羞耻的玉茎却哆嗦出一缕白浊。
封昭行的眉毛终于拧了起来。
他情欲不重,往日也只是偶尔用侍奴发泄,对旁人身体里这等不洁之物有些嫌恶。若是那些伺候人的玩意敢在侍奉时如此作态,早就被拉出去前后都打烂了。
他手指微动,那昂扬的物什就让灵力封堵住了,半点东西都吐不出。
谢长寻的眼睛立刻便熏红了,“……师尊”
他不在乎自己的难受,只怕师尊嫌弃他不驯。
“嗯。”
随着这一下应声,那粗大的肉刃已是长驱直入。谢长寻顾不得其他,只温顺地放松穴肉,一点一点地将那粗大的物事吞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