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不想惹我哥生气。
我非常想得到我哥的奖励,还想偷偷溜去陆如琢家,和他漫无边际地聊天,顺便玩猫。
幸亏这一次,我吃一堑长0.5智,早有心理和“物理”准备。
——我甚至天天想方设法观察脊柱沟那一串吻痕的淡化情况。
底气十足的我表情镇定地环住我哥的腰,把头埋进我哥怀中。
我闻到我T恤的洗衣粉味,闻到我哥身上的沐浴露味。
我吸够我家的味道,仰起头,下颏抵着我哥的小腹。
我不自觉地问我哥:“你后背的鞭伤好了没?现在能让我看了吗?”
我哥:“早好了。不能。回答。”
于是,我抬眼诚恳地望向我哥,露出招牌式缺心眼笑容。
我哥容貌美艳,衣着凌乱,姿态随意,却带有与生俱来,不可侵犯不可违抗的压迫感。
我哥沉默不语,只冷戾地凝眸审视我。
他双腿锢着我。那双手则一遍遍揉捻我的阴蒂,一遍遍沿着我脖颈的肌肉线条,骨骼和血管走势仔细抚摩,掀起一波又一波颤栗。
我专心致志地撒谎:“哥,我听你的话。我一直戴着你给我的定位脚环。你明知道,我没有再见陆处,也没联系那只小金毛。”
我一只手往下滑,轻轻圈着我哥的脚踝捏了捏。
我主动向我的家长我家领导,坦白感情生活。
我记吃不记打,专门钻我哥的语言漏洞。
我说实话:“我没男朋友。我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我怎么可能正在和我的前情敌谈恋爱。”
佛珠忽然停滞滚动。
我稳住心神:“孟灼,你不在我身边,我肯定要学会独立。”
几秒钟后,我哥抽手,将他冰凉的掌心虚虚地罩在我的阴阜外部。
我咽净喉眼里积蓄的喘息,继续说:“所以,哥,我难道不能想着你自慰吗?”
我哥垂着洋娃娃似的卷翘睫毛。
他手指用力一点,压深我左脸的酒窝。
我哥:“想着我?自慰?”
我替16、7岁的自己,替那个做春梦梦见亲哥的我,说实话。
我收敛酒窝,认真回答:“想得要命。”
说完,我托着我哥的大腿,起身。
像抢新娘似的,我抄过我哥的膝弯,人生第一次将我哥头朝下扛上了肩。
我家的空气凝固片刻。
只听哐地一声。
我勉强顶住我哥这记恼羞成怒的重拳,拽住滑落的T恤。
我总算看到了:我确定我哥的鞭伤已经愈合。我哥身上没留半点他不喜欢的丑陋疤痕。
我挺直发麻的腰背,大步往二楼走,转移我哥和我哥的注意力。
我和我哥一起摔进我的床里。
我们面对面侧躺着,腿缠着腿,胸顶着胸。
我的床临窗。
我们身下是城市中心不眠不休的车流。
我和我哥头顶有纯洁的月光泼落。
我盯紧我哥明丽动人的眼睛,很好亲的唇珠。
我蹬掉我的内裤,一手撸动自己半勃的阴茎让它完全挺立,别挡着我的新装备。
我另一只手则扣紧我哥的五指,举高到我嘴边。
赤身裸体的我笑了笑:“哥,我一周没用药了。摸起来是不是很干?”
我探舌裹住我哥的食指和中指,从指尖到指根一点一点全舔湿了。
我哥神情淡漠。
他再次拢住我炽热的脖颈:“嗯。”
我凑过去舔了舔我哥紧抿的唇缝。
我嗓音沙哑地笑:“哥,你小时候握着我的手,教我练字。没想到吧。现在是我教你,摸我。”
我握住我哥的手,重新将它们放回我主动敞开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