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我哥赶我走的那晚,我本以为他像平时一样用鞭子抽我一顿就会消气。
听他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才彻底慌了。
我跪在地上抱着我哥的腿求他。
我哥一脚把我踹开。
他说,他对我很失望。他很后悔把我养大,养到18岁。
我哥说,如果他早知道我会长成一个喜欢男人屁股的变态,他当初就应该带着我一起死,一起去找爸妈,一家团聚。
我很伤心,更心疼我哥。
——我那么爱我哥。他怎么能不珍惜自己?哪怕是闹脾气,说气话也不行。
这种“心疼”的意思就是我心脏那个位置真的会疼,会麻痹,会呼吸困难。
像有人把生长在我心脏里的倒刺一股劲儿拽出来,一路扯到我的脚趾,一身皮肉全豁开。
八年后的今夜,当我听见陆如琢说“他很高兴”时,我也很高兴,更心疼他。
——他可是陆如琢。他怎么能为了我…的高潮原因感到高兴?
而这种“心疼”的意思则是我心脏那个位置很热很胀,在跳跃在鼓动。它像婴孩的乳齿,像上膛的子弹,像火焰的舌头,像即将睁眼的小狗,像破土而出的嫩芽。
最像我那些作恶多端,毫无志气且乐此不疲的性器官。
陆如琢还在认真地擦拭我散落到蜜色腹肌上的汗水和精液。
偶尔,他会用雪白细腻的手腕内侧轻蹭我“卷土重来”兽性不减的阴茎……由此产生的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力。
礼尚往来,我持住陆如琢拔出来的性器,用那上面沾着的淫液爱抚它。
我撸动茎身,揉磨铃口,周到细致地刺激每一处敏感点。
我主动将大腿腿根压得更开。我笑:“确实管用…什么时候回来?”
陆如琢看我一眼,便扣紧我的胯骨,重新往我阴道里入了许多,暂时平息穴肉急促焦躁的痉挛。
陆如琢和他的阴茎各司其职。
与骑乘位略有差别,我的视线越过挺立的阴茎,张敞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能清晰地观察陆如琢粉润硕长的性器样貌如何,是怎么反复杵进我畸瘦的前穴里捣弄研磨的。
它榨出的淫液把我和他亲密交触的精囊、腿根都淋得亮津津,滑腻腻地黏在一起。
陆如琢按压我块垒分明的腰腹肌肉,低声谴责我的新装备:“嘴巴小,牙齿利,肚皮窄,胃口大,涎水多。这么贪吃,小馋狗。”
我越看越硬,越听越热,越吃越湿。被我牵连的它亦如是。
而我的余光和拂过我额头的呼吸告诉我:陆如琢目不斜视,澄明的眼瞳正专注地俯瞰我的脸。
小夜灯的淡光从陆如琢背后绽开,为他裸露的半幅胸膛镶了一条雾蒙蒙的银边。
陆如琢另一只手臂撑在我脸侧,拨了拨我的耳垂。
他抽出大半截性器,留完整的龟头在内里沉沉地碾压我的敏感带。
陆如琢两指夹住我的阴蒂根部揉捏,指腹搓磨阴蒂头部。
陆如琢挑起凤眼,红唇轻启:“看见什么了?酒窝和虎牙一直冒出来。你也很高兴。对吗?坏小狗。”
我笑着点头,爽到大脑空白,胡言乱语。
我捧着陆如琢泛起潮意的脸:“很高兴…看你…嗯…艹…宝贝儿…你、你怎么…嗯…这么好…什么都好…看不够…大…小天使…在发光…超级…可爱…”
陆如琢闻言,很轻地抿了我一眼。
陆如琢语气冷静:“我们要好好感谢那个给你偷偷用药的坏人。”
他忽然摆腰顶开我因为快乐和快感而夹紧的大腿,又开始缓慢地往阴道深处挤进。
陆如琢时轻时重,克制而激烈地插了我数十轮。他的手顺着汗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向上滑到我的腰窝。
陆如琢托着我的屁股示意我抬高:“我先满足你的愿望。孟蓁,离我再近点,看。”
我抬高,他降落,我们已经离得不能更近。
陆如琢的第二个请求似乎也很合理。
“我的床单不是坏人。它经不起你这只小疯狗折腾。它快被你撕烂了。”
我心虚地放过可怜的床单。
陆如琢富有牺牲精神。
他环住我的腰,用微微湿润的淡粉色鼻尖蹭了蹭我的鼻梁。
陆如琢神情淡然:“手,回来。腿……孟蓁,都过来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