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亮还有至少五个小时。
小夜灯散发的光线十分微弱。可我依旧能看清楚陆如琢剔透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
卧室的空气中漂浮着细腻的摩挲声,以及我的粗喘声。
陆如琢一手按住我的腰,反复撩动我的T恤下摆。
他慢慢抽出性器,用龟头挑开我的阴唇,抵着我的阴蒂。
陆如琢:“热。”
听见我发出类似小狗怕热的喘哧,陆如琢征询我的想法。
他:“孟蓁,我们不穿衣服,好吗?”
我笑了。我更硬了,也更湿了。
我抬脚踢掉挂在左踝的裤子们,反手拽住T恤后领向上一提,将汗淋淋湿漉漉的自己彻底脱光。
我探臂向下,向着我和陆如琢即将再度胶合的部位去。
我覆着枪茧的食中二指来回摩挲陆如琢的会阴处,再用同样湿润的掌心轻重有致地抚摸他的阴茎根部和精囊。
我的手在动。
我的眼睛却始终望着陆如琢无波无澜的瞳仁。
陆如琢注视着我。他此刻的表情和他出席面向全国直播的案情通报会时没什么区别。
——圣洁,纯净,端庄,不可亵渎。
我酒窝很深:“宝贝儿,现在还热吗?”
陆如琢顺着原路,将半截阴茎浅浅地磨回我穴口,长久驻留。
陆如琢抬眼看我:“坏小狗,你很喜欢用’宝贝儿‘称呼你的按摩棒和两夜情对象吗?”
我:“……”
我说实话:“不。我没有其他一…两夜情对象,也没有叫宝贝儿的按摩棒。”
陆如琢:“嗯。”
陆如琢的手沿着我干净的人鱼线游弋到左肋汗湿的鲨鱼线,最后停在我的胸膛。
陆如琢指尖划过我的胸肌中缝,抚上一颗与他有关的子弹疤痕。
至此,陆如琢终于回答我的问题:“越来越热。”
我笑了笑,自然地仰高脖颈找准角度,咬开陆如琢睡衣的第一颗纽扣。
我撤走跃跃欲试的唇舌,吹了吹陆如琢锁骨中央凹陷。
我两指勾住陆如琢的睡裤裤腰——它还挂在他的大腿上。
我嗓音沙哑:“那我再努努力…给你降降温。”
陆如琢没拒绝。
他一步一步坚定而平稳地抵达我最热的深处。
陆如琢一手揽着我的右大腿:“要再用力。”
努力,用力,全白费。
我火急火燎地骚扰陆如琢,粗糙的大手鲁莽地扯散了他的睡衣睡裤,翘起的阴茎难耐地磨蹭着他的小腹。
陆如琢则不疾不徐地打乱我的身心。
因为陆如琢的衣着依旧相当完整,身体非常健康,所以他就像一条美貌人鱼那样有力地摇曳长尾,拨动我腹中的海流和随他流走的我。
尽管他每一次推进与退后都异常平静异常舒缓,但陆如琢的眼神和性器官极具存在感。
他们与我毫无阻隔,反反复复如潮汐那般在我颅内和体内震荡、穿行,将头晕目眩的我牢牢固定在陆如琢面前。
他们从不间断,从不停止,从未消失,从未彻底离开我。
今夜,我也不想离开他们。
一分又一秒,一来又一回,我和陆如琢用最传统最安全的姿势做爱。
陆如琢洁净的床褥被我的屁股撞出一个潮湿的凹陷。
“真的可以坚持到天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