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如琢…他回国了吗?
他最近都没回复我短消息。
我那记性时好时坏的亲哥打量着我的表情,冷笑一声。
我哥:“搂搂抱抱不够,你还巴巴地问那个伪君子喜欢什么味道的沐浴露呢……简直就是一只又笨又色的狗崽子。”
我哥用木柄抬起我的脸:“我突然想感受一下你当时的心情,容不得你说不行。”
说着,我哥便拿着那白橡皮一样柔软干燥的羊毛刷,狠狠刮擦过我的大腿外侧,似乎我赤裸的皮肤上写满了他无法容忍的错误答案。
这一下可太厉害了,又痛又痒,几乎剥掉我一层皮和Noah残留的掌印。
热汗汇入热水。我的脸,我布满吻痕的脖颈,我青筋暴凸的手臂,我剧烈波动的胸膛瞬间无声地燃烧起来。
我笑了一声。
他有这力度这表现才对。
我哥确实还在因为我玩野男人而生气。
我双手背后,靠坐在装满草药汤的双人浴缸一角,顿觉自己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对我这个男同性恋而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疏远的男人就是我罹患恐同症候群的亲哥。
举个例子,我可以和我的朋友郑寻川同床,看片,泡温泉。
但我17岁之后,我和我哥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而此刻,我哥手中的羊毛刷如同虎狼长满倒刺的舌头。它残酷无情地舔刷过我的脖颈,锁骨,胸乳,肋下,腰腹,激起阵阵难耐的刺痛和麻痒。
直到这根粗糙的舌头粗暴地剐到我半勃的性器,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怒吼:“孟灼,我操你大爷!你以为你是什么宠物美容师?”
“你能不能感受一下我现在的心情。你几岁了?我几岁了?谁家哥哥像你这样管天管地,把自己亲弟弟当狗一样玩。从小到大,一直是我惯着你,你还没完没了?!”
抱着必死的决心骂完这顿,红通通火辣辣的我直接跑了。
然后,我哥进来了。
绿石英打造的浴缸中央瞬间炸起大片水花。
我被我哥死死扼住脖颈,压迫胸腔,反复沉入羊水般安全的池底。
热浪一波一波溢出浴缸,很烫。
而孟廷选的手和那串翡翠佛珠很凉。
当我哥最后一次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拖出水面,允许我大口大口重获呼吸的一秒,我听见我哥冰冷的声音。
我哥:“孟蓁,你今年几岁?”
雾气缭绕,我哥浑身湿透。那两扇卷翘的睫毛间挂满露珠。单薄的黑衬衫布料勾勒出他的肌肉轮廓。
他眼神锋利:
“你还是这么爱玩吗?非要和一个曾经强暴你,让你给他生崽子,再跟他结婚的畜生玩?”
我:“!”
我哥恹恹地抿了我一眼:
“臭狗子笨死了…这当然是另一个姓陈的孙子告诉我的。他们正互咬呢。”
我双腿分立跪在池底。
我甩掉脸上的水,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
我:“互咬?为什么?我之前查过Noah的背景。陈槐咬他,基本等于找死。有利可图吗?我们能分一口吗?孟廷选,这到底是怎么——艹!”
圆蓬蓬湿漉漉的刷头自上而下划过我的大腿内侧。
根根分明的山羊毛不慎搔到刺到我的性器官们。
听见我不太正经的叫骂声,我哥垂着眼,又轻轻擦拭着我的阴茎和阴阜。
他一字一顿,成功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哥:“每个地方都必须洗干净。”
我哥把羊毛刷头顶在我的龟头:“孟蓁,继续,回答我。你非要和这种畜生玩吗?”
我咬紧牙关。
我哥盯着我的眼睛,忽然笑了一声:“今晚这只畜生究竟哪里好,值得你吃他的口水,跪在地上吃他的精液。”
我一言不发。
我哥挥手丢掉洗澡刷。他腕间的佛珠微微一动。
我哥:
“难道说,在床上,他比陆如琢强?”
我哥话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