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和爱做梦的小混蛋废话。
我:“谢谢你的建议。不接受。再见。”
Noah:“好。孟蓁,我可以陪你回家,帮你包扎伤口吗?”
我木然:“我有手有脚。不麻烦你。”
Noah:“嗯。那你想继续和我做爱吗?”
Noah压低声音:“我有私心。我觉得我要争取一下。我不想我的初夜变得这么奇怪。我都进去了。”
我:“…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你要点脸。”
“要脸做什么?我要能合法做爱的伴侣。我不会对你撒谎。我读的是教会公学。大学开始接手家族事务,忙,累,缺觉。我的性欲被严重压抑。但你放心。我的阅片量很高,理论知识丰富。”
Noah皱眉:“你那晚有去医院接受治疗吗?药的效果非常强。你应该吃了不少苦头。我很抱歉。可我不会后悔。我认真回忆了很多遍……孟蓁,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我盯着Noah海一样的眼睛,同样回忆起闷热的房间和散发着金属腥味的锁链。
无法形容的暴躁情绪涌上我心头。
我知道,这其实是我见过孟廷选之后经常出现的状态。
我笑了笑:“没事,你走吧。我——艹!”
Noah拽过我的衬衫领。
他侧着脸,张嘴,这一口几乎咬掉了我的酒窝。
Noah满意了。他用大拇指抹掉我颊边的湿印:“我很讨厌你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虚假笑容。虽然你笑起来非常英俊,但我就是觉得你不开心。晚安,孟蓁…嗯?”
我用手臂勒住Noah的脖颈,揽着他,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
我把Noah撂翻在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小金毛,你保护好自己的屁股。你知道,我两腿之间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摆设。虽然你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但我最近挺饿的。谢谢你把我的手机和药送回来,晚安,小处男。”
Noah躺在地上:“渣男,你真的很容易招惹披着画皮的变态。”
“小金毛?我喜欢这个昵称。金毛寻回猎犬是一种很优秀的陪伴犬。”
“孟蓁,我等你来找我。我的求婚一直有效。但我们的初夜可能会变得非常粗暴。”
我转身回家,远离这个不要人皮,“傻却信”的小变态。
之后一连数日,我顶着邮戳似的咬痕照常上班下班。
直到郑寻川结束学术会议交流回国,来我公司食堂陪我吃晚饭,给我送新的口服药和外用药,Noah制造的咬痕才淡化。
郑寻川忍俊不禁:“孟蓁,你养狗了?”
我咽掉嘴里的蔬菜沙拉:“秘书处姐姐们也这样说,夸它牙口好。”
郑寻川笑容温润,声音温和:“我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就想养狗,成天蹲守明理楼楼下那几只小流浪。”
“后来,你说我再遇见医闹,你就会放大狗咬他,而不是上演空手夺白刃。结果到现在,你送我的槐树都开过几轮花了,你还没养狗。”
我和郑寻川成为朋友的第三年,郑寻川升读母校医学部博士,我送了郑寻川一条街的刺槐树,意在友谊长存。
对,就是我母校国立大学西南门外那条街。
每一棵树苗都是我亲自选的,亲手种的。
我:“我现在没时间陪它,不能珍惜它,就别和它结缘。”
我下意识地挥了挥活动自如的爪子,笑:“你治病救人。我流氓救美。你的手金贵。我皮厚血厚,这一刀握住了,一脚踹出去,干净利索,还能趁机扮可怜,让我老……咳,没谁没谁。寻哥,你继续说。”
郑寻川:“孟蓁,你和他又闹矛盾了?”
我不喜欢用这些感情上的糟烂事叨扰朋友的耳朵。
我言简意赅:“再观察观察,实在不行,及时止损。他接受不了我的新装备。我不给他继续添堵。”
郑寻川:“孟蓁,发生了什么事?你遇上什么……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