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手劲极大。
连带着内裤,他三两下就扯坏了我结实耐磨的裤裆。
他抬高我的腰胯和臀,按住我的腿根使劲儿往外两侧掰。
Noah跪在我腿间,拓开我的阴唇,示意陈槐看我新装备的内部构造:“你之前没见过吗?也对,他是肏人的,是你情敌。没道理让你看他这里。”
Noah粗砺的指腹刮过脆弱敏感的阴蒂头:“只有一点缝。还在发育期。是没熟的花。”
Noah戳刺凹陷闭合的前穴穴口,几乎没入半个指节:“幸好提前给你打了几针。否则,你和它都会被我操坏。”
我疼得直打冷颤,气得眼前发黑,喉咽泛腥:“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Noah揪住我的阴蒂狠狠一拧:“等你能下床再说吧。孟蓁,你脾气太糟糕了。孟廷选没教过你遵纪守法吗?”
此情此景此时,一听见我哥的名字,我心头鬼火直冒,连呼出的鼻息都是滚烫的。
如蛇群一般缠绕住我的锁链猝然绷紧。
暴怒加持,我左手握住右手拇指关节,骤然发力。[br]
伴随着两声脆响,脱臼的拇指指骨和半个手掌瞬间移位。
我甩开手铐一环,挥出一拳砸到Noah下巴:“强奸犯!”
Noah单手接住第二拳。他唇边的咬伤伤口裂开更大,鲜血一滴滴落到我裸露的大腿上。
Noah扣紧我的五指,轻轻一揉重重一夹,将其复位。
他不间断地捏着我的阴蒂:“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我狼狈不堪,视线中的景象渐渐模糊。我后背挂满剧痛引发的冷汗,狂跳的心脏快要撞开胸骨,胯下的阴茎却开始蓬大。
我忍住异常的眩晕,挣开Noah的手,笑:“我对你凶,是看你这个王八蛋死变态长得帅,赏你脸…你以为…谁都能享受到这个待遇…呃…”
终于找回声音和呼吸的陈槐抽掉发带,上床,像驭马一样,绞住我的脖子,中止了我和Noah的对话。
软滑的绸缎在陈槐手中糅成一道细索。发带间点缀的贝壳碎片割磨着我的皮肉。
被阻断的血流如怪物似的,几乎要从内向外撑爆我的脑袋。
陈槐轻声说:“孟蓁,这就是你整整七周没去找我哥的原因吗?”
“他知道了?你肯定第一时间就给他看了吧。”
“他是不是更加厌烦你了?”
陈槐的力量越来越大,拂过我耳边的长发越来越密。
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竟让我想起最初的楚玖:
“好可怜呀。蓁哥,我非常明白你的心情。”
“我哥绝对不可能喜欢它的。”
陈槐笑着从身后死死缠住我,锢住我。
他双臂挽开我的腿根,让它们大张着。
他们两个人将我夹在中间。
陈槐主动推着我,顶着我向前,向Noah可怖的性器去。
“但Noah喜欢它。”
Noah解下腰间的浴巾:“我喜欢新鲜事物。最讨厌像你这样爱作死的男人,不自量力。”
Noah盯着我说:
“孟蓁,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操坏,你要吃点苦遭点罪才能学乖。”
摄像机一秒不停。药效持续发作。我咬牙切齿:“乖你大爷…嗯…滚…艹…”
两根茁壮硬热的阴茎抵在一处,充血的龟头频频相撞。
就着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其中一根人为地向下,像白蟒似的,游窜进藏在鼓胀精囊后的缝隙间。
陈槐笑了笑。他扣紧我的后颈,强迫我低头,和他一起亲眼看:
房间很亮。
Noah正握着他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抽打我的阴阜,抽得阴唇翻敞阴蒂肿胀。
陈槐将脸枕在我颈窝:“蓁哥,我年纪小,只听我哥说过,你以前爱闯祸,经常挨孟廷选的鞭子。那叫一个血肉横飞,半座山的鸟雀都能听见你跪在祠堂里骂他。”
他抚摸着我汗湿的肩胛:“是不是和现在有点像。”
我厌恨地闭上眼睛,咽下喉咙里的血气和喘息:“…陈槐…你…是个畜生…”
陈槐笑声很甜:“你说的对。蓁哥,你快看呀,你的小花好可爱。它在哭呢。我哥说他从没见过你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