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土最俗最活该的渣转舔狗攻。
攻四陆如琢出场最晚,人设比我时髦许多。
根据文案介绍,他是冰山美人攻。我眼中的陆如琢性格冷淡,沉默寡言,妥妥的高岭之花。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陆如琢人如其名。
平心而论,于我而言,除了他喜欢楚玖、被心爱之人拉下云端之外,陆如琢确实样样都好。
假若陆如琢不是我老婆的老公之一,那么我愿意和他交朋友。
可我必须避“嫌”——攻攻暧昧的Np总受文“重罪”我不能再犯,甚至连控股的钻石原矿和外婆送我的钻石品牌名字都被迫改成了非常难听的“如切如磋”。
思及此处,我抬高声音,排解郁气:“师傅,我那份麻烦再加两个蛋,多香菜多…不要辣不要葱。谢谢您。”
可能是它正在发育的缘故,我的…新装备很小很痛。
我不得不遵循郑寻川的医嘱,忌烟酒忌辛辣忌飞车,记得按时涂抹他送我的药膏。
我将头盔和爱驹统统托付与郑寻川。
他约定下次见面吃饭时再还给我。
告别郑寻川,我蹲在医院西南门外,一边等我的煎饼果子,一边给陆如琢发短消息。
我和陆如琢关系尚可。
我没打过他,没坑过他,没和他玩过3p。
相较之下,我和另外两个攻关系称得上极其恶劣——一个死了,其他两个要去放三千响大地红庆祝的程度。
我们三个一碰面就互相攻击互相谩骂,沟通不能。
有那么几次,我不幸看见他俩的裸体……都想隔着我老婆吐他们俩一脸唾沫星子或者血。
我们这篇文里的攻没有聊天群,更不可能在一个四进四出的大豪宅里同居。
楚玖独居。我们四个坚持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要求,实行走婚制。
今晚是攻三的班。
后天晚上轮到陆如琢。
一小时后,陆如琢回复我:嗯。记账。
我不在乎这账本如今已有多厚,只暗自点赞,顺便拍了拍陆处长的马屁:谢了。换季降温,你的腿又要犯病了。记得按时去我和郑寻川给你介绍的诊所做针灸理疗啊。
我又等了半小时,陆如琢没回复。
我习以为常。
我擦嘴擦手,收拾垃圾,喝水漱口,坐地铁回公司工作。
我吃住在公司,一直忙到事发当天下午六点多,打卡下班。
我先回到自己的小loft公寓,骂骂咧咧地洗澡,别别扭扭地涂药膏,刮胡子换衣服,做了几道楚玖爱吃的菜。
我刚把沉甸甸的食盒从越野车后座拎出来,便听见“哐”地一声巨响。
追我尾的是一辆热粉色超跑。蝴蝶门向上掀起,肇事司机下车。
病娇弟弟陈槐摘掉墨镜。他把散落的长发用一根小贝壳头绳扎成高马尾,睁着那双无辜的狐狸眼说瞎话:“不好意思啊。蓁哥。今天开快了,撞早了。”
我暗骂:阴魂不散。
正文连载期间,我被陈槐坑害过无数次。结局前,我不仅差点被他开车撞死,还连累了陆如琢。
尽管陈槐和楚玖同母异父,相貌肖似,可我懒得多看这妖孽一眼。
我装作只是目的单纯地来给楚玖送爱心便当,继续往豪宅大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