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琅昭的视角,他能看到少女闪躲的眼神中带着羞愧和讨好的期许,更能看见从脖颈一路蜿蜒至衣襟里面的鲜色吻痕。
他不用想也知道布料之下该是怎样一副狼藉。
之前特意露给他看的锁骨上是不是全是啃咬的齿痕?傅琅昭指尖摩挲了一会掌心的嫩痂,才微微倾身,张口含住勺子,优雅从容地卷走软糯的粥液。
明明舔的是勺面,却莫名让人有种错觉,觉得他舔的是自己的指尖。饱尝欢爱滋味的身体受想象中的情欲调动,似有一股热流从她腿间流出,令她小腹一紧。
感受到穴口收缩时的肿痛,傅玉棠慌忙低下头,听着头顶传来细微的咀嚼吞咽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回想傅琅昭咽下白粥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双颊发热。
她捏着勺柄的指尖微微颤抖,不小心碰撞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玉棠像是一下被惊醒,连忙收拾情绪,尽可能地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碗中的白粥上,重新舀起一勺,再次递到傅琅昭的唇边。
这次抬头,她看见傅琅昭的唇面被粥液浸染,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削弱了原本的刻薄疏冷,添了一分温柔,一分色气,不像之前那么……可望而不可即。
这个想法只短暂地浮出一秒,便被傅玉棠强行压下。
傅七将傅琅昭囚禁在她眼前,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曾经喜欢的人是因为她而落到如此这副悲惨的田地。
她怎么能对着傅琅昭所经历的苦痛产生哪怕只有一点点庆幸的想法呢?
这样的她该是多么自私,多么恶毒啊。
设身处地地想,如果她是傅琅昭,大概只会希望这碗白粥不是递到他的唇边,而是倒在她的头上。
傅玉棠一勺一勺地将白粥喂完,稍稍松了口气,可她刚端着瓷碗准备站起来,就听到了身后开门的声音。
傅七回来了。
抱歉卡在这里,但下周开始要休一个月假实在太开心了,除了上班摸鱼还能码一点消磨时间,回家完全不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