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一旁看得乐呵,伸手揽住秦京茹的肩膀。
冲秦淮茹撇了撇嘴,然后拉著秦京茹挨家挨户地串:“三大爷,道喜啦!”
“一大妈,过几天来喝喜酒啊!”那股子得意劲儿,像是中了头彩。
两人正说著,何雨柱从自己屋里出来了。
他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刚洗漱完的脸上还带著水珠。
瞧见许大茂和秦京茹那副亲密模样,尤其是瞥见许大茂手里晃悠的结婚证。
他鼻子里“嗤”地一声,別过脸去,脚步重重地往院外走。
许大茂故意提高了嗓门,对著他的背影“切”了一声,语气里的嘲讽明晃晃的。
何雨柱猛地顿住脚,转过身,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直直射向秦淮茹。
那眼神里的怨恨,浓得化不开——秦京茹是她的妹,这事她不可能不知道。
秦淮茹心里一咯噔,连忙追上去两步,解释道:“柱子,这事儿真不怨我!我也是刚知道……”
“不怨你怨谁?”
何雨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著股压抑的怒火。
“她俩啥时候勾搭上的?我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当初你说要把她介绍给我,结果呢?你根本没往心里去!”
“嘿,这话说的!”秦淮茹,插著话茬阴阳怪气。
“柱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没媳妇的命!给你介绍一个黄一个,就连娄晓娥,不也照样跑了?”
“你闭嘴!你看我笑话。”何雨柱猛地转向他,拳头攥得死紧。
“我看你笑话?”秦淮茹连忙拉住他,脸上堆著无奈。
“我哪能看你笑话?我笑话谁也不能笑话你啊。
你瞅瞅我,有男人和没男人有什么样,我不都一样撑著这个家?难不成我还能笑你难不成?”
何雨柱甩开她的手,胸口剧烈起伏著,嘴唇哆嗦了半天。
终究没再说出一个字,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大步走出了院门。
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透著股说不出的憋屈和颓唐。
许大茂在他身后笑得更欢了,秦京茹也跟著抿嘴笑。
只有秦淮茹站在原地,望著何雨柱的背影,轻轻嘆了口气,眼里满是复杂。
许大茂坐在炕沿上,手里转著个搪瓷缸子,眼神在秦京茹身上打了个转。
这新媳妇年轻,脸上的红晕还没褪,眼波流转间带著股鲜活气,比娄晓娥那副清冷样子看著顺眼多了。
他心里打著算盘,这婚结得值——头一样,秦京茹年轻体壮。
一看就是能生养的,哪像娄晓娥,跟他过了这些年,肚子一点动静没有。
让他在厂里老被人背后戳脊樑;再一样,秦京茹是秦淮玉的妹妹。
秦歌看在秦淮玉的面子上,多少得给几分薄面,往后办事总能顺溜点。
他放下缸子,凑到秦京茹身边,拍了拍她的手:“京茹,往后啊,你多跟你二姐秦淮玉走动走动,处近点。”
秦京茹正对著镜子看,闻言撇了撇嘴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