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又是一个院的街坊,更不能徇私。这事我得调查清楚,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又急又气:“肯定是刘海中那老东西搞的鬼!
他整不动你,就来阴我!秦歌,你可不能信他的鬼话!”
秦歌抬手按了按,示意他稍安勿躁:“放心,我心里有数。但规矩不能破,该查的还是得查。”
他这话不软不硬,既没应下偏袒,也没把话说死。
却让许大茂心里那股火憋得更旺,直恨不得当下就去找刘海中理论。
秦歌瞥了眼何雨柱和许大茂,语气带著几分阴阳怪气:
“柱子,大茂,你们也別总对刘海中有意见。
人家好歹是厂里调查组组长,这个部门也是经厂里开会批的,专门负责检查督促,你们犯不著心里埋怨。”
他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口:“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查?
难不成他还能平白诬陷?真要诬陷,也得拿出证据不是?”
“对!诬陷也得有证据!”
何雨柱跟著附和,转头看向许大茂,“大茂,你也別担心。
我估摸著,他要举报你,八成是揪著你那点男女关係的事不放,对不?”
秦歌闻言皱起眉,连忙摆手:“这话可別乱说,我可没跟你们提过。”
许大茂是个机灵人,一听秦歌这吞吞吐吐的架势,心里已猜中八九分。
他暗自咋舌:看来得跟秦京茹保持距离了,没结婚前,绝不能再有过多接触。
这刘海中,简直是个阴魂不散的主儿!
“他敢举报我?”
许大茂梗著脖子道,“没有真凭实据,我反手就告他诬陷!”
“可不少领导只认证据。”
秦歌犹豫著补充,“要是他真敢捏造证据,这事就难办了。”
“他敢捏造?”许大茂猛地一拍桌子,眼里冒火。
“不好说。”
秦歌嘆了口气,“算了,不提这事。好好的四合院,被你们闹得鸡飞狗跳,到底有多大仇,他非要这么针对你们?”
许大茂眼珠一转,忽然换了个话题:“秦歌,最近轧钢厂是不是在招工?”
秦歌点头:“是啊,怎么了?你想把亲戚朋友塞进来?这可不行,开了头就收不住了,咱俩关係再好也不成。”
“瞧你说的,哪能麻烦你?”
许大茂摆手,站起身,“行了,今儿饭就吃到这儿,柱子,走了。”
“哎,大茂!”秦歌连忙起身叮嘱,“你可千万別衝动!”
许大茂和何雨柱走后,蔡大勇搓著手,犹豫道:“秦歌,这么看著,是不是不太好?”
“你知道个屁!”
蔡妍“啪”地拍了下她的脑袋,瞪著眼道,“刘海中是啥好人?手里刚有点权,就到处陷害这个、告密那个。
今儿是许大茂、何雨柱,明儿指不定就轮到谁了!真到你头上,我又不在你厂里,帮得上忙吗?”
她转头看向秦歌,语气放缓了些:“秦哥,大勇天天在机械厂打散工也不是长久之计。
能不能想办法把他弄进轧钢厂?好歹吃口公家饭,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