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瞅了他一眼,打趣道:“哎,许大茂,你平时喝酒不讲究『一大三小』的规矩吗?
秦歌可是领导,他喝一个,你不得陪三个?”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在厂里他是领导,回了四合院,咱就是兄弟,哪来那么多规矩?对吧,秦歌?”
秦歌笑著点头,举起杯子:“对对对,院里不分高低,都是街坊兄弟。
来,大茂,柱子,咱再干一个!”
“干!”
三人同时举杯,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酒液入喉,带著点辛辣,却让桌上的气氛更热络了几分。
蔡妍端起酒杯,笑著看向许大茂和何雨柱:“大茂、柱子,我也敬你们一杯。”
许大茂挑眉:“你这杯酒,总得有个说法吧?”
蔡妍摆摆手,眼里闪著笑意:“能有啥说法?就是想跟你们喝两杯。
平时总跟秦歌喝,他酒量太差,没劲。今儿你们俩来了,正好陪我多喝几杯,来,干一个!”
许大茂点点头,和她碰了杯,仰头干了。何雨柱也跟著一饮而尽。
两人刚夹了两口菜,秦淮玉端著酒杯站起身。
脸上带著温和的笑:“大茂、柱子,你们是客人,我这做邻居的不敬一杯说不过去。
別看我是女的,酒量也还行——我喝半杯,你们喝一杯,来,我干了。”
说著,她仰头喝了半杯,把杯子亮了亮。
何雨柱瞅了眼许大茂,扬声道:“咱大老爷们,总不能被女同志比下去!干了!”
说著就举杯碰了许大茂的杯子,两人又各自干了一杯。
一圈酒下来,许大茂和何雨柱喝得脸上泛红,却还保持著清醒。
秦歌看时候差不多了,嘆了口气:“大茂、柱子,这两天你们也辛苦了。
被二大爷折腾,院里还有厂里些风言风语,我都听说了。”
何雨柱放下酒杯,追问:“秦歌,到底传了啥?你给说说。”
秦歌摆摆手,看向蔡妍:“还是你说吧。”
蔡妍有些犹豫:“这……不太好说吧?”
“说一半也行,我就听听。”何雨柱催道,“到底传了啥坏话?”
蔡妍抿了抿唇,小声道:“柱子,厂里有人说……说食堂的何雨柱天天往厕所跑。
都快成『臭虫』了,谁还敢吃你做的饭,更没人敢给你当婆娘……”
“啥?!”何雨柱猛地拍了下桌子,眼睛瞪得溜圆,“这话是谁说的?”
蔡妍连忙摆手:“这我哪清楚……”
许大茂哼了一声,接话道:“还能是谁?刘海中唄!准是他在背后嚼舌根,就他最爱搬弄是非!”
何雨柱气得脸红脖子粗,攥著拳头:“好你个刘海中!老子跟你没完!”
秦歌放下酒杯,指节在杯沿上轻轻敲了敲,嘆了口气:“柱子,你那点传言还算轻的。”
许大茂正夹著块肉往嘴里送,闻言一愣,筷子停在半空:“怎么?还传我的閒话了?”
秦歌抬眼瞅著他,缓缓点头:“閒话倒没怎么传,但你的举报信,已经摆在我办公桌上了。”
“啥?举报信?”许大茂“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嗓门陡然拔高,“举报我啥?我犯啥错了?”
秦歌却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不能说。我是厂里的领导,得按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