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大勇今儿来找我有点事,我想著留他吃饭,人多热闹,就把你俩也喊来了。”
秦歌说著,冲厨房方向喊了句,“淮玉,让柱子掌勺,你歇著去。”
何雨柱一听要让自己做饭,倒也没推辞。
搓著手笑道:“行,我露两手,保准比淮玉做得香。”
秦歌道:“大茂,听说你这几天辛苦了?”
许大茂一听却没心思琢磨饭菜,凑近秦歌压低声音:
“秦歌,我跟你说,那刘海忠他妈的就是个小人!
天天变著法折腾我跟傻柱,你瞅我这身上,还带著厕所的味儿呢!”
秦歌点著烟,吸了一口,慢悠悠道:“哦?那前两天往他家门口泼粪的事,是不是你俩乾的?”
许大茂脸一僵,连忙摆手:“秦歌你可別瞎说!我俩哪能干那缺德事?”
秦歌夹著烟笑了:“你瞒得过別人,还能瞒得过我?
院里三大爷早就瞅见你俩半夜鬼鬼祟祟的了。
刘海忠再笨,琢磨两天也能反应过来,到时候记恨上你们,可有得受。”
许大茂耷拉下脸,没再嘴硬——他確实没抓到刘海忠的把柄,正愁没辙呢。
“他要是有问题,我现在就能把他整下来,帮你报仇。”秦歌看著他,“你没发现点啥?”
许大茂皱著眉想了半天,摇摇头:“那老东西除了摆官架子,好像也没啥大毛病……”
秦歌没再追问,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先吃饭,这事慢慢说。”说著,带著许大茂和蔡大勇进了屋。
三人在屋里閒聊了几句,没多大功夫,何雨柱就端著饭菜从厨房出来了——
红烧带鱼、醋溜土豆丝、炒青菜,还有一盆热乎乎的鸡蛋汤,香味瞬间飘满了院子。
“来来来,开饭!”
何雨柱把菜往桌上一放,嗓门洪亮,“尝尝我的手艺!”
眾人围坐下来,叶诗倾给孩子们分著碗筷,院子里瞬间热闹起来,。
是每个人心里都揣著事,眼神时不时往秦歌身上瞟,等著他接下来的安排。
蔡大勇端起酒杯,往许大茂和何雨柱面前凑了凑。
笑著说:“大茂哥,柱子哥,我敬你们俩一杯。这么长时间,难得跟你们一块儿喝酒。”
说著,仰头一饮而尽,把空杯往桌上一亮,“我先干了,你们隨意。”
许大茂哈哈一笑,端起杯子:“哪能让你一个人干?我也来!”咕咚一声喝了个精光。
何雨柱也跟著举杯:“行,这杯我陪了!”
仰头干掉,放下杯子时还咂了咂嘴,“大勇这酒癮,跟你姐一个样。”
两人刚夹了口菜塞进嘴里,秦歌拿起酒杯。
对著他们举了举:“柱子,大茂,欢迎来家里吃饭。
平时我一个人,偶尔喝两杯也闷得慌,今天你们来了,院里热闹,我心里也敞亮。来,我敬你们。”
何雨柱连忙摆手,嘴里还嚼著菜:“秦歌,你这话说的!
你在厂里是厂长,回了院儿里一点架子没有,谁不乐意跟你凑一块儿?
我就喜欢跟你处,痛快!”
许大茂也跟著点头,夹了块带鱼放进嘴里:“对,秦歌,我就佩服你这点——
没官架子,平易近人。你要是跟院里某些人似的,当了点小官就摆谱。
我才不跟你喝酒呢,生怕哪天不小心就被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