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节制的第二天,严明毅意料之中发起了低烧。
送走识趣的私人医生,霍瑶心情颇好地走进厨房拿起早餐准备送往关押严明毅的地下室。
他想起刚才严明毅醒来时绝望又脆弱的神情,被蕾丝内裤包裹的性器又蠢蠢欲动起来,霍瑶俏丽的脸颊泛起红晕,上扬的嘴角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
他哼着欢快的调子走出电梯,到了卧室才发现严明毅不在床上,霍瑶柳眉微蹙,走上前放好餐盘后摸了摸留有余温的凌乱被褥。
他无奈叹息:“明毅,别闹了,出来吃药用早餐喽。”
霍瑶一边说着,轻抬脚步走进调教室取了根深棕色的木棍,他一边呼喊严明毅,时不时说些温柔安抚的软话,等霍瑶穿过卧室来到地下室的客厅时,正巧发现严明毅正倚着电梯疯狂按动上行键!
“哎,明毅,你这样不行的,想上去的话,要么走楼梯,要么刷指纹才能坐电梯的。”
“你……呃咳咳咳,别,别过来!”
严明毅脸色憔悴,颈项和四肢依旧带着黑色束具,不过没加链子,所以行动还算自由。但他正发着低热,昨夜又被多番折磨,整个人虚软无力,浑身上下都是充血泛紫的痕迹,看上去就像刚被惩戒完的奴隶一样惹眼。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虽然用尽力气大声呼喝,但喉咙里胀痛不已,发出的声音软弱无力,若不仔细听还难以辨清。
许是力竭,没一会儿严明毅就撑不住身体一屁股坐到地上,赤裸且布满鞭痕掌印的臀肉触到柔软的地毯也觉得疼痛,更何论被操肿的后穴。他瑟缩了一下,慌忙看向霍瑶,又见那穿着粉色芍药连衣裙的男子拖着一根棍子向他走来。
严明毅又惊又怕,当即忍住疼痛与头晕往另一边的楼梯间爬去,他昨夜被压着操了许久,双腿提不上力,摔倒之后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
从霍瑶的角度看去,正好将严明毅多肉青紫的臀收入眼底。因为爬行,他整个屁股左摇右晃,臀缝里红肿的肉穴若隐若现,真是又浪又招人。
霍瑶看得小腹发热,完全勃起的几把将裙子顶出不小的弧度,他嬉笑着慢慢追在严明毅后面,故意给他施加压力。
“变态,神经病!咳咳咳……不要过来!”
严明毅怕地嘶声喊叫,声音又低又哑毫无威慑力,严明毅听着自己的声音只觉悲从中来,但又不愿束手待毙,他一咬牙,颤抖着手臂撑起身体踉跄扑向楼梯间的防火门。
只听“碰”一身钝响,严明毅用尽全力一扑也没能撞开安全门——那地方早被霍瑶锁住了,根本出不去。
严明毅忽然哽咽了一声,他赤身裸体靠向门边滑倒在地,哑着嗓子呼救。
“救命……救救我……有人吗?!救命啊!”
而这时霍瑶拖着戒棍慢悠悠走了过来,他背光走近,抬手缓缓举起手中的棍子似乎准备抽到严明毅身上,然而看到严明毅闭着眼睛抱头躲避颤抖的样子,霍瑶又觉好笑,他心里到底是舍不得现在就把严明毅玩坏的。
霍瑶举着棍子戳了戳严明毅痕迹斑斑的蜜色胸肉,那儿软弹饱满,触感极佳,被细棍圆润的顶端压出了细微凹陷,霍瑶见状隐晦地舔了下嘴唇。
“明毅,你要听话,你也不想挨打吧?”
紧接着,霍瑶便不顾严明毅虚弱地反抗将人从楼梯间拖回了卧室。
他抓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扔到床边,严明毅撞痛了却依旧硬气,他梗着脖子忍住痛呼,埋头试图再爬起来,但随即又被霍瑶贴近身体压在床沿上。
“就该把你锁起来是不是,都生病了还喜欢到处乱跑。”
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把抓住严明毅带锁的阳具揉了揉,直到男人发出一声痛叫,霍瑶才舒展眉目又挂上笑。
“你是不是也想跟你的几把一样被严密地关起来?”
“给你做一个铁头套?要是不听话就给你带上,怎么样?”
霍瑶粉白的指尖刮搔严明毅软垂地双卵,他的性器根部套着一个金属环,那东西跟箍在他阳具上的锁精器具是配套的,沉甸甸的全金属构造将严明毅的几把完全困住了,就连尿道里也塞了特制的尿道塞,除非霍家父子允许,否则别说勃起,严明毅就连解决生理需求都成问题。
那玩意儿很有分量,光是走路爬行都会拉扯着严明毅柔软的性器往下坠,被塞住的尿道更是火辣辣的疼,此刻激励逃跑的情绪褪去,重归疲累的身体立马感觉到锁精套带来的更多不适。
而霍瑶还握着那个铁具不断拉扯晃动,严明毅受不住想爬开,又被霍瑶压住身体并拢双腿半趴半跪在床沿处。
“呃啊……放,放开啊……”
霍瑶控制不住又开始兴奋,他摸着严明毅体温偏高的身体,爱不释手一般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肉体各处流连,但顾忌到严明毅被操肿的后穴,霍瑶虽然不耐,却还是忍住没有强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