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跟疯子是没道理可讲的，霍瑶的精神状况明显不正常，至于霍英华，从他纵容女儿虐待严明毅的行为来看，这男人多半也是个有病的。
严明毅满头冷汗，他被电击折磨得头昏脑涨，浑身疼痛，因为脖子被捆着没法低头，项圈箍得太紧令他呼吸不畅，没一会儿严明毅就半阖着眼睛恍惚起来。
就在这时，霍瑶突然贴近严明毅的脸庞，她亲了亲男人轮廓坚毅的侧脸柔声说道:“明毅，快跟我道歉，然后你要保证，以后就乖乖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了，好不好。”
严明毅呆了一会儿，他虚晃的眼神慢慢从远处收回，棕色的眼珠转了转看向霍瑶。
“你疯了……”
霍瑶叹息，并没有因此生气，她反而展颜欢笑，贝齿轻咬嘴唇，然后红着脸蛋羞涩地举着电击器放到严明毅的会阴处。
那儿的皮肤又薄又敏感，要是被这么电一下……
严明毅迟钝地瞪大双眼，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祈求之色，他的目光在霍瑶和霍英华之间来回移动。
“不……不要……不呃啊啊啊啊！”
听着严明毅地哀呼，霍瑶面带怜惜，她松开电击器后回望了一眼身边的父亲，见他满意地点点头似是鼓励，霍瑶心中便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教导”严明毅的念头。
“爸爸，麻烦你了。”
霍英华闻言轻笑，他宠溺地亲吻霍瑶的额头，然后拿起推车上细长的马鞭递给霍瑶。
“玩点儿别的吧，光是电击，明毅应该也觉得乏味了。”
他们一前一后，霍英华拿着黑色小巧的皮鞭拍轻触严明毅的下颚象征性地抬了抬。
“我的好女婿，你准备好了么?”
严明毅已无力回答，冷汗流进眼眶，他只觉双眼酸涩，无比绝望。
……
……
霍瑶的妈妈柳晴晴是个美丽且不折手断的疯女人，她这辈子唯一遗憾就是没能让霍英华爱上她。
柳晴晴家境尚可，虽然比不上霍家，但在上层圈里也是有些地位的，她对霍英华一见钟情，但对方却对她毫无感觉。
大概是柳晴晴骨子里自带了些偏执的疯狂基因，她胆大地设计了年轻气盛的霍英华并怀上了他的孩子，生米煮成熟饭，霍英华就算再不愿意，只能在家中长辈的压迫下将柳晴晴娶进了门。
但他不爱柳晴晴，甚至对这女人的算计恨之入骨。然而柳晴晴怀了他霍家的种，霍英华于情于理都不能把她赶走或是随便处理掉。
到最后，霍英华越发厌烦柳晴晴日益疯狂的爱，他不愿再见她，便将她送到偏远的别墅软禁了起来，直到柳晴晴生下霍瑶，霍英华都未曾去看过一眼。
热烈的爱意在冰冷孤独的等待中逐渐变质，柳晴晴开始憎恨，直到她发现霍瑶却长得越来越像霍英华，她积蓄的恨意似乎找到了倾泄口。
柳晴晴日益疯癫，她好的时候对霍瑶嘘寒问暖，发起病来便不管不顾虐打折磨霍瑶，到后来，她为了缓解自己的痛苦，她开始模糊霍瑶的性别。
她不允许霍瑶长成和霍英华一样俊俏优秀的男子，那是她穷极一生也得不到的人。
要是……要是瑶瑶是女孩子就好了，她肯定会好好待他的，柳晴晴思绪混乱地想着。
所以等柳晴晴跳楼自杀，霍英华问讯赶来，十三年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霍瑶时，他一时间竟没能分清他的性别。
那个脸蛋和他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孩穿着淡紫色的连衣裙，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他脸上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淤青和伤痕，在苍白肌肤的映衬下更显触目惊心。
柳晴晴就倒在不远处，肢体扭曲地趴在地上没了声息。霍瑶瞪着一双乌黑的眸子静静地看，从柳晴晴身体里涌出来的血沾湿了他苍白细瘦的脚，他不哭也不闹，像具会呼吸的行尸走肉，亦或是冰冷精致的等身娃娃。
霍英华心头一跳，忽然生出一股悔意，他或许不该将这孩子扔在这个疯女人身边十多年不闻不问，这毕竟是他的血脉，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霍英华因着一丝愧疚将霍瑶接回了身边，后来他发现霍瑶的情况比他想的要严重得多。
他患上了性别认知障碍，以及一些被虐儿童中常见的心理疾病。
霍英华没法，为了治好霍瑶，也为了霍家的脸面，他打发了旧别墅里知情的仆从，然后开始慢慢治疗他的病。
霍英华没再娶妻，他那时已是家主，根本不用在意家中各方不合时宜的打探。他像是良心发现了一般开始悉心照顾霍瑶，花了十多年，霍瑶的病情总算开始好转，但他的女装癖却怎么也戒不掉了。
为此霍英华甚至庆幸当初为了省麻烦，减少家中旁系地猜忌而谎报了霍瑶的性别。多年的治疗让人疲惫，霍英华也不愿再看霍瑶痛苦，他想就这样吧，就当霍瑶是个女孩子也没有差别，大不了他养他一辈子。
就在霍英华苦恼霍瑶会因为各种原因孤老终生时，严明毅出现了。
霍英华永远记得那天，霍瑶很开心，眼里似乎带着亮光。
“爸爸，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我好喜欢他，我想跟他在一起。”
霍英华不置可否，但他总觉得自己是亏欠霍瑶的，他心想霍瑶从小到大都不曾热烈地喜欢过什么，要是他这次真想要什么人，他这个做爸爸的怎么也得满足他。
哪怕用些手段，也得把人调教好了绑在霍瑶身边。
……
几轮鞭笞下来，严明毅早已痛晕了过去，他身上到处都是泛着血印的鞭痕，虽然没破皮，但纵横交错的模样十分骇人。
休息了一阵，霍家父子把人解下来往浴室里拖，昏迷的严明毅又重又沉，他身材高大，一身结实的肌肉满含力量，但现如今因为主人昏迷，他这副漂亮阳刚的好身子也只能沦为他人的玩物了。
霍英华怕严明毅醒过来说难听的话，便寻了个口撑绑到了男人嘴上，那东西的卡扣开得很大，坚固的金属横杆上下撑开严明毅的嘴巴，嘴角被大力拉扯，酸痛感激得昏迷的严明毅皱紧了一双锋眉。
他们开始给他灌肠，刻意调好的清洗药水经由软管送进男人紧闭的穴内，逐渐充盈带来的痛苦让严明毅低吟着醒了过来。
神志迷蒙之际，严明毅尚未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他只觉得肚子胀痛，半睁着眼睛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那儿已经被温水充满鼓起了不小的弧度，严明毅难受地侧身干呕，酸软的手臂交叉护住腹部，他能感觉到后穴里塞着东西，缩起身体伸手去拔却又被拍开。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