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寒菁虽然仍旧嘴硬,但看她俏脸微红不自然的样子,多半还是对沈州有些好感的。
只是说道自家阿兄,万寒菁神色又黯然了些许:“也不知道兄长如今在哪里,过得可好……”
……
吃完饭,两人结了账便往城中继续走,万寒菁决定先去买些消息,等明日再去兄长失踪的悬崖底下看看,但愿能有些线索。
至于报仇,那还需要从长计议。
……
然而逐渐走远的两人并不知晓,在酒馆斜对面的街角处停着一辆样式简谱的马车,直至两人远行至看不清晰,撩着马车帘子的那只手才放下来阻隔了视线。
马车外看着朴素,内里却装饰极为舒适精致。
“我说了,阿州会照顾好令妹的,无须担心。”说话的人靠车窗坐着,他边说边边剥了一颗温过的葡萄送到身侧人嘴边,白净圆润的指尖沾了点葡萄的汁水,看上去像是精美的瓷器。
就算离那日已过三年,但因着万寒昭伤势过重,求死心切,若不是单雎医术高超,又有药王谷的镇谷之宝续命,万寒昭这条命怕是早已西去,不复存在了。
饶是好生休养了三年,万寒昭的身体状况也没完全恢复,且不说武功尽失带来的后遗症,那次跳崖也让他受了很重的伤,好在单雎耐心照料,万寒昭才能有机会重见小妹。
只是不知道他父母如今怎样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单雎舒展了秀雅的眉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无须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最晚今夜便会有结果。”
万寒昭吃了递到嘴边的葡萄,又由着单雎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汁水,他欠这人太多,也不知该从哪里偿还。
“单谷主,多谢,您的恩情......”
单雎闭了闭眼遮住眼底涌动的欲色,但万寒昭先前吃葡萄时若隐若现的舌尖依旧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单雎告诫自己,自己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他已忍耐了三年,就算再等几天又何妨?
“说过多少次了,阿昭叫我名字即可,什么谷主的,也太分生了。”
这般说着,单雎又靠万寒昭坐近了些。这三年里他们日夜相处,尤其是万寒昭伤重不能自理那段时间,单雎更是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他对万寒昭的身体实在是熟悉,看男人一侧身一皱眉,他大概便知晓万寒昭哪里不舒服了。
“可是胸口又涨了?”
万寒昭难以启齿,他装作不在意似的笑了笑,肩膀靠着单雎的胸口躲过他伸来的手,“无事。”
单雎压下被拒绝时心头涌起的不满,他面露担忧之色,手上的动作却强势起来。万寒昭身体力气大不如前,推拒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单雎拉开衣襟袒露了胸膛。
深麦色胸肌暴露在空气里,胸口那两点遇冷就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再加上涨奶,万寒昭那两对胸肉又饱满了几分。单雎摸上去,手掌下熟悉的硬实感让他心头瘙痒。
“阿昭莫恼,我给你吸出来便好了。”单雎俏脸微红,他知道男人害羞,便也没多言调戏。他用了些力气将人抱住,绯色的唇便上前叼住了男人胸口挺立的樱桃,双颊用力一吸,香甜的奶汁就立马涌入口中。
“唔!”
听着怀里人压抑的呻吟,单雎心里激动,很不得立马将男人扒光,他多想就在这马车上把人狠狠办了,但如此一来,自己苦心经营了三年的形象岂不都白费了。
想当初机缘巧合在崖下遇到万寒昭,单雎就想诚心感谢上苍,幼时的偶遇让他对万公子念念不忘,等他当上药王谷谷主后,单雎本想亲自去北方拜访,但还没动身前行,京城就传来噩耗,万家被满门抄斩。
本以为今生无缘,没成想他还能与心上人再相遇,虽然万寒昭已经遍体鳞伤,但他单雎愿意等,只要万寒昭能好好活着。
将奶水吸完,单雎抬起头,他长相雅致,温和俊俏得像是四月的花,此时他抱着万寒昭,还沾着奶汁的红唇攫住男人闪躲的唇舌。
“阿昭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万寒昭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他虽然逃离了赵岑二人,但被摧残过度的身体似乎还在噩梦里从未获得解脱,就只是这样被单雎吸了会儿奶,他下面就硬了,后穴也开始瘙痒。
单雎作为医者十分细心,又因为朝夕相处,对他的身体十分熟悉,虽然万寒昭极力隐藏,但还是被单雎发现了他敏感的身体变化。
“阿昭,我来帮你。”说着,单雎就半推半就地将手伸进了万寒昭的裤裆里,秀气的手抓着万寒昭粗大的肉红色阳具,那模样倒像是单雎被轻薄了一般。
万寒昭抓紧了身下细腻的锦缎,他惯于隐忍,心里有愧,因此便不肯直面欲望,等到泄了身,他还是那副恨不得自戕的模样,叫单雎看了更是心痒难耐。
刚硬的男人不自在地给单雎擦干净手,他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心善的谷主,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单谷主,我......我......”
“阿昭,我心悦你,不用抱歉,阿昭的每一处地方我都很喜欢。”
单雎这般表白已说过很多次,但万寒昭被伤的深,他还未走出岑南制造的阴影,所以便无法回应单雎的爱意。
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吧。
单雎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他可以等,反正,他的阿昭总会涨奶的。
单雎将头埋在男人胸口满足地叹息,这也是他唯独没有治好万寒昭出奶的原因。当然,他还为此撒了个小慌,他的阿昭深信不疑,自认为他这副下贱的身体这辈子都没救了。
还有那两个畜生,单雎敛眉掩去眼底的杀意,他会让沈州好好招待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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