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寒昭仰头哽咽了一声,真的好痒!
他不管不顾地绷紧大腿想要挣脱帛带,哪怕能夹紧大腿根碰一下性器也好,他艳红的后穴不断收缩张开,里头分泌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落到了后膝弯里。
万寒昭听见不远杯盘碰撞的声响,那两人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欣赏他的丑态,兴致来了,便会对他品头论足。
而被放置在床上饱受煎熬的男人只能兀自忍受着,他垂着头粗重地喘息,压抑的呻吟低低的,更像是受痛的闷哼,万寒昭浑浑噩噩地在情欲里挣扎坚持,直到体内突然涌上一股热流直冲胸口而去。
万寒昭突然发狂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他胡乱拉扯着被吊起来的手臂,双腿挣动,恨不得把床都摇散架了,他嘴里咿唔乱叫了几声,岑南听不太懂,但大概是痛、痒之类的胡话。
紧接着,健壮的男人猛地绷直身体短促地叫了一声,之后他又立马瘫软地吊在红丝帛上颤抖起来。
岑南望过去,眼尖地瞧见万寒昭红肿的奶尖上滴落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嗯?”岑南放下筷子快步上前,他一把抓起万寒昭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扯掉男人眼睛上的红布,岑南望向他失神空洞的黑眸里。
葱白的指尖上前揉了揉红肿的奶头,湿漉漉的红色上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液体,岑南沾了些放进嘴里尝了尝,微微带着点甜,有点腥,但似乎另有一种香味。
好像,味道还不错?
“你出奶了啊昭。”岑南用手指沾了些奶塞进万寒昭嘴里,他看起来已经半昏迷了,但因这粗鲁的动作他又下意识躲了下。
“唔.......不,不要......”
赵鄞听了立马扔了碗筷奔到床边,他猴急地掐了一把万寒昭饱胀的胸肌,原本软弹的手感不知何时变硬了许多,摸上去很饱满也很充实,里面像是填满了某种东西,使男人的胸乳又涨打了一圈。赵鄞凑近细看,他深麦色的肌肤都像被撑薄了一般,似乎都能看到皮肤下青紫色的经络。
赵鄞发出一声惊叹,他伸手捏了捏万寒昭冷冰冰的奶头,温热的指尖相触怕是给了男人极大地刺激,瞧着被吊起来的人含胸躲避,赵鄞就越发兴奋地拽着万寒昭左胸的乳粒不放,他恶劣地搓捏着指尖小巧的奶头,丝毫不在意那上面穿着的银针会给万寒昭带去多少痛苦。
“唔!唔!痛.......放.......啊!”
岑南突然将银针拔出,他抓着万寒昭的脑袋往后拉扯,迫使他将胸膛递到自己嘴边,突如其来的激痛让万寒昭没能及时收声,等胸口的肿痛随着奶头上湿热地含吮而得到缓解时,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了。
“啊.......嗯!嗯!唔咿......”像是被堵了许久的河流终于被开闸解放,折磨了他许久的胸痛舒缓了许多,然而放松下来没多久,他又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咬着乳头吸奶。
不......不能.......他怎么会.......
“不!不!滚开!滚!”万寒昭突然挣扎起来,虽然他被淫药迷软了身子,但他又羞愤又绝望,大张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竭力反抗,他左右晃动身体试图甩开揪着他胸肉的两人,无论是岑南湿热的口腔还是赵鄞柔软细腻的指腹,两人不知廉耻地玩弄让万寒昭觉得无比痛恨。
然而喝了几大口奶水的岑南却十分满意,他抢着第一个享用了赵鄞栽培的果实,再加上万寒昭的奶水十分香甜,尤其是怀里人疯狂却无力的反抗,这些都让岑南兴致高昂。
他松口吐出万寒昭艳红湿润的乳粒,肿大硬实的奶头不时渗出奶白的奶水,流的多了,便会顺着男人深麦色紧实的胸腹往下落,在深色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暧昧的水渍。
虽然极力抗拒,但万寒昭最后还是被掐着腰背吸空了奶水。
到底比不上女子肥大丰润的乳房,万寒昭的胸肌虽然也不小,但里头肌肉扎实,储奶空间实在是有限。
赵鄞和岑南一左一右啜了一会儿就吸不出奶了,赵鄞还不过瘾,他不知轻重地掐了几把万寒昭松散了些的胸肉,叼着奶尖磨了磨牙。脆肉敏感的奶头哪经得住这般糟蹋,万寒昭受痛,又倍受打击,后来再哀叫时便有了哭腔。
他素来刚强,但被这般作弄,真是让他身心崩溃。
“怎么没有了?这也太不经喝了,小南,要不再给他灌点药?”
“明天吧,我以前看典籍,说多喝鸡汤能促进泌乳,你让厨房多备些汤水给他灌进去,说不定也有效。”
“那要不要把他的奶头根扎起来,要是奶水溢出来了怎么办?”
岑南无意识地捏着万寒昭软嫩的奶尖沉思,似乎是在思考可行之法,“也好,你让人去找些细丝线来,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
他迷糊中听见两人的谈话,心里的恨怎么也止不住。
他究竟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如果是因为爱错了人,表错了意,那他之前受的折磨还不够么还债么?
他们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万寒昭在岑南艹进他身体的时候短促地叫了一声,他难受地冷汗淋漓,不自觉默然流泪,身体火热无比,性器肿胀却不能发泄,胸口阵痛,后穴还被不断侵犯。
他心如死灰,恨不得立马死去。
然而万寒昭硬是忍着一言不发,这让那两人更是卯足了劲折腾他。
赵鄞扑在万寒昭宽阔的胸口舔咬,岑南在男人艹弄得起劲,他咬着万寒昭的后颈肉磨了磨,胯下勃起的二两凶器进进出出毫无收敛之意,“阿昭,你就乖乖做我们的脔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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