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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哭(单性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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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哥哥要被人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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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哥哥要被人下药了

季家。

季弘文的葬礼刚结束,吊唁的人还没走完。

一波人离开季家大门,刚坐到车上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刚才那个就是季弘文的儿子,季礼砚?”

“嘘,小点声!他可不是什么善茬,比棺材里躺着的那个还狠毒。”

“这样的手段,才二十二岁,真是看不出来啊。”

如果说金融圈也有顶流的话,那一定是季家。不过,和娱乐圈那些变换无常的顶流不同,季家这顶流一当就是十几年。

季弘文一死,所有人都以为季家会倒,那些恨透了季家的人更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撕咬下几块肉。谁知道,新的掌权人季礼砚比季弘文还狠。

那些喊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动都不敢动,谁都拿季礼砚没办法。

“不是说季家有两个儿子吗?”

“小的那个叫季白,和季礼砚同父异母。”

“我听说,当年季礼砚的妈死了不久,季弘文就娶了长丰集团白家的女儿,没过几年,两个人就离婚了。”

谈论的对象换了,他们的语气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

“啧,当年的事谁不知道。季弘文真是条老狐狸,一见到白家大不如前就立刻离婚。”人都死了,葬礼也结束了,说他几句坏话谁听得见。

季家挤了一大窝人,装模作样的,惺惺作态的,全都哭得真情实感,好像死的是他们的亲爹。

季白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眼神淡漠,没有一点哀伤,仿佛死的人不是他的爸爸。

来来往往,去一波又来一波。

他掀起眼皮,抬手看了一眼表,又看向二楼会客厅的大门,眼底多了几分躁郁,仿佛在等什么人,可惜,二楼会客厅的大门紧闭,没有人要出来的迹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会客厅的门突然打开了。

“小季总出来了。”

人群里,不知谁轻声说了一句。

季礼砚从门口出来了。

刚出来,他就被人群簇拥着,周围都是人。

季礼砚的身形挺拔,双腿颀长而平直,葬礼刚过,他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熨帖修整,衣角处没有半点褶皱,口袋里还别了一朵白玫瑰。

明明他的目光是柔和的,但总让人觉得有几分锐利。

大概是上位者的气势太过强盛,不自觉让人略去他的长相,不敢谈论他的相貌。

其实季礼砚长得十分俊美,他的眼尾很长,挑起来的时候带了一点薄红,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的金边眼镜,镜架连接处的那一点金,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矜贵和疏离,枯玫瑰似的唇色,放在谁身上都妖冶,但在他脸上,却显得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季礼砚的身边站了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白发老人。

老人的脸色不太好,阴沉中还有几分难掩的颓败。他扫了一眼身边的众人,咳了一声,对季礼砚道:“年轻人,奉劝你一句话,做人最好还是要明哲保身,免得惹火上身。”

季礼砚正慢条斯理地整袖口,闻言,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抬眸道:“谢谢陈老的忠告。不过,引火未必烧身,玩火却不一定了。”

他单手扶了一下眼镜,看着眼前的人,薄薄的镜片在明灯下反射了一些亮光,“似乎,您和火靠得更近一些。”

“不如试试看,是您先玩火自焚,还是我先引火上身。”

明明是温温和和的语气,陈斯明却从中听到了渗着冷意的威胁。

他喘了一口粗气,指着季礼砚:“你——”

半句话没说出来,陈斯明冷哼一声,手中的拐杖狠狠地顿在地上:“我们走!”

“陈老慢走。”

季礼砚站在门口,温声招呼手下的人送客。

季弘文活着的时候野心勃勃,什么都敢碰一头,他身后的势力比那些千年的老树还盘根错节。

季家的背后已经不是单纯的不太干净了,而是有一个庞大的黑色产业。

想要清洗起来不容易,虽然前些年已经做了准备,还是费了些功夫,他用了不少手段才处理干净了。

好在他前天已经向警方递交了所有证据,想必这个陈斯明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跑过来假仁假义劝说,颠来倒去就是那一套“何必共沉沦不如一起共富贵”的说法。

可惜了,他是季礼砚,不是季弘文。

明明二楼有很多人,但季白还是从人群中

一眼就看到了季礼砚。

他的哥哥,颀长挺拔,站在一片光亮中。

“哥哥。”季白敛去眼底的阴鸷,换了一副乖巧的模样,走向季礼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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