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感觉小狗没听清他的话,不然怎么着也该趁机撒痴撒娇、半推半就。句牧却只安静伏着,迂缓地眨了眨眼,彻底像是只被对主人的崇拜迷昏头的小狗。涂愿下巴搁到他肩上,继续低声问:“喜不喜欢被鸡巴干骚洞,嗯?”说话间,底下捏住他的手腕抖一抖。句牧立刻跟着哼声发颤,感到仍夹在穴里的指头被紧张吸裹。
涂愿爱瞧他拧眉心、皱鼻子的可怜模样,连连摸他的脑袋。句牧被爱抚得头皮发麻,无意识地呢喃,甚至身体许多其他地方快要失去控制,醉极了般,大腿一软,屁股塌了下来,整个人懒趴趴蜷成一团。失神时听到涂愿重复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被姐姐操。好像没听到主动答复,涂愿就不肯有新动作了。
“要……唔啊,喜,喜欢被姐姐肏……”
“大点声,听不见。”涂愿拽起小狗脖子上的皮带,重新令他撑跪起来。凑到句牧颊边先亲了一下,随后手指插进他嘴中,光滑的乳胶隔绝了皮肤温度,冰凉、淡漠、自控自若,越发教句牧意识到这里仅有他一只骚狗在发情。
他终于又大了点声:“嗯喜欢,咕……唔……骚狗喜欢被肏。”还急切点头,期待从他瑟瑟又闪烁的眼神中逐渐剥露出来。
涂愿两指夹住他的舌头根扯晃,大张开嘴任他玩弄口腔的骚狗真乖。重新摸到下面句牧自插的手指,牵到嘴边缓慢吮了几下,然后涂愿甩开他的手,说:“骚穴味道一般般。”
小狗哪听得这话,哼哼喃喃地在地上爬了半圈,重新将屁股对向涂愿。涂愿忍不住浮起笑意,巴掌往那翘挺的臀肌上重重扇,掴得啪响一声接一声。
“干嘛?急着挨肏了?还不表现一下自己的骚穴。”
句牧对于规矩的几个狗奴姿势已经熟练无比,一听涂愿让他表现,立马后伸手臂,扒开屁股。被拷住的阴囊似一团快要撑爆的肉丸,与肛肉颜色同样粉红充血。
涂愿站起身,特意蹬着细高跟长靴绕小狗走了两圈,清脆的踩踏声碾在句牧心尖上。那兴奋的十指摸摸索索,努力将肛周嫩肉扯得更开。句牧手背上暴突的条条青筋与干净滑溜的穴眼反差显着,瞧得涂愿满意、心痒,提起脚尖,不停磨晃他垂在腹下的鸟笼。在句牧一声声低喘呻吟中,继续激动地责骂骚狗。
突然,穴眼一湿,句牧不用回头就感觉到涂愿在给他舔穴。舌头顺着他自己扒开的屁眼缝隙挤弄,句牧呼吸一滞,随后大口深呼吸,更放肆地淫叫起来:“哦哦啊……呃舔……嘶啊,舒服……啊姐姐,主人……舔骚穴……咿啊啊,噢,噢,噢……”
每短暂勾卷一下舌头,涂愿就抬头拉开距离,呢喃问:“骚穴什么感觉,嗯?说出来。”待到舌尖拉起的一大波口水丝断开滴落,他再埋脸舔弄第二下。
“嘶呼,唔……唔哦好爽,骚狗小穴被舔爽了……喜欢……呵……”血液涌上脸,头昏脑胀的,句牧撅着屁股往身后凑,鲜明的臀肌发颤鼓动。
忽然穴眼猛地迎来一阵冰凉液体,句牧混乱中回头,瞧见涂愿一下将半瓶润滑液都挤给他的屁股了。不及他反应,涂愿重新一脚踩到他臀部,可这回厚重的黑靴底压在尾骨上,而细圆的高跟戳向穴口。
“咿!唔——呼……”
被涂愿的高跟鞋肏开了穴这个认知令句牧通身战栗,他四肢着地,脊背僵硬地伸长,手指脚趾全紧巴巴地蜷,甚至小腿离开了地板而翘起。
“哦肏进去了,”涂愿扶着墙壁,如此单腿踩着骚狗,细跟顺滑地捣进屁眼深处,“爽不爽?唔贱狗……贱狗的骚穴只配被鞋肏。”
句牧无意识地咕哝出一连串“呃、呃”的挨肏声,迷离而松弛地张着嘴。他眼尾可怜地耷拉着,很快附和起主人:“啊是,唔……唔是贱狗,只配被鞋肏,呜哼……呜被主人边踩边肏……好开心……啊还要……”
“还要是不是?淫荡……贱狗的……骚屄。”
“哦还要,贱狗骚逼还要,要……”
涂愿加快频率,膝盖带动脚踝扭转。笔挺的黑靴踩在句牧白净但又布满施虐红印的肌肉上,高跟插进他穴眼里无情地侵犯。两人此起彼伏的淫话盖住了突兀又零碎的滴打声,而其实,句牧腿间的银色贞操笼缝隙小孔里尽涌出尿液,稀稀拉拉好一会儿。憋了许久的膀胱与尿道反应迟钝,句牧尿了几股都还没有意识到,直到回神感觉大腿湿润,才低头望见自己那不受控的尿液洒得四处都是。
“哎呀爽尿了,呵呵……骚狗爽尿啦,被靴子肏一肏就受不了了……啊闻你的骚味。”
困套子里的肉屌这下如同泡在热尿中,刚被涂愿靴子干穴干硬几分,一顿排泄又缩软回去。不顾小狗委屈的哼喃,涂愿继续轻笑了声,脚底用劲踩更狠了。伴随前后摇晃的金属鸡巴断断续续洒出尿滴,润滑剂也糊在肛口被激烈抽插出沫。句牧稳稳翘高屁股,每次被鞋底撞击时,都绷紧筋肉,热汗淋漓。他淫叫声渐渐从低到高,在喊爽和求饶间扭曲反复。
涂愿咬着唇打量在脚下挣扎的小狗,忍不住重新将自己肉棒掏了出来,放肆撸动,而底下的屄水早沾满了紧闷的胶衣,使裆部凸显出阴唇大方饱满的形状。他的鸡巴,他的肉屄,都热乎澎湃而布满侵略性,想恣意干这只肌肉骚狗。
“好好叫。”
“唔汪!汪汪……哈……唔,汪……”
“哼,乖狗,”涂愿淡笑表扬着,重重蹬脚肏了几下后,突然停下,并指挥小狗下一个动作,“爬窗台上去。”
靴子高跟毫无预兆地从句牧屁眼抽离,令他的心几乎瞬间悬停,被操得熟红的穴肉跟随紊乱的呼吸狠狠翕动了几下。句牧随即手脚并用往前爬,绕过椅子,一刻不犹豫地翻到涂愿口中的窗台上去。窗台也不宽,一跪上去,半截小腿都悬着。他前胸贴上窗帘丝滑的材质,不自禁微微扭蹭。
涂愿当然没放过句牧的小动作,站他身后,手压住他宽厚的背部一推,厉声问:“蹭什么蹭,骚狗奶子又痒了?”
“啊,是,是……骚狗奶子好痒啊。”句牧喘气。他的脸颊左右来回往窗帘上贴,一副如何都不得劲的难耐模样。
“那把窗帘拉开。”
听见这一句利落的吩咐,句牧扭回头,盯向涂愿的眼神似乎在向他再次确定。
“看你兴奋样,”涂愿的掌心揉他的屁股和腰,“发骚的贱狗,小变态,还不拉开,把奶子贴窗户上自慰。”
这回不用涂愿再重复,句牧便照做扒开了窗帘。带水汽的窗户玻璃模糊朦胧,他挺动胸肩直接覆上去,滑蹭得吱吱响。刺激的冰凉从奶头开始,过电似的四散开来。虽然知道大过年这么晚,街上多半无人,除了月光外一切阒静,但如此骚浪的暴露还是令句牧打了好几个哆嗦。若对面有谁注意窥视,定能瞧见他印在窗上清晰健硕的两块大胸,还有那被挤扁的奶头肉粒。
句牧唔唔啊啊地呻吟个不停,隐约听见背后有拖拉椅子的声音,他正要扭头,涂愿的手心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顿时句牧额头抵窗户上难以动弹,但他能察觉涂愿站到了身后椅子上,这才以比他高半个头的高度,身体施压倾过来。
涂愿一手摩挲他头皮短发茬,一手捏着肉棒已顶到了句牧臀缝间,温柔低哑的嗓音强调道:“要被姐姐鸡巴肏了,骚狗……呵啊……干进去了,感觉到没?”
“哦呃——嘶啊……!”
不明白自己到底被什么力量钳制住了,句牧甘之如饴地震颤发麻。明明撑在自己耳边窗上的手用劲起来也那样秀气,他巴掌一伸就能给包手心里去。句牧也确实情不自禁这样做了,大手压盖到涂愿手背上,指头也交叉包握,拉过来到自己嘴边,密密麻麻地急促亲吻。而颈后,涂愿湿润的呼吸与唇舌也落在他的肌肤上。这时短暂的沉默无声,反教人直起鸡皮疙瘩。
后穴慢慢被贯入肏深,句牧好像真的在听涂愿的话,去体会肉棒进入身体的过程。
“喜欢吧?”轻轻响起这句话时,涂愿好似变回平日里那个照顾小狗的小愿。这个好不好吃,那个爱不爱玩,肏进来喜不喜欢,大抵都是同类事。
句牧侧过目光,相视望涂愿几秒,忽而松开他的手,改摸了摸他的脸。思绪一瞬游离,句牧的脑子被一股要突然跟涂愿告白的冲动绑架了,于是他嘴巴不受控制地答非所问,喃喃说:“嗯,超爱小愿。”
涂愿也不揶揄他什么,眯起来的眼尾蕴起笑意。等等,内心有个色欲的化身在不满叫嚷——都差点要失去情色感觉了,差点只想跟小狗久久地拥抱,静静地亲吻,其他什么也不值得做。
陡然,因高跟鞋踩着椅面不稳晃悠了下,两人齐齐发出吸气声,氛围再次凌乱交错。涂愿这才重新挺腰发力,把句牧往窗户面顶了顶。他将句牧紧致的臀肉往两边掰,垂眼观察被操开的穴口。各种体液共同作用下,这骚洞别有一番颜色,格外空虚贪吃的模样。
同时涂愿的手探到句牧胯前去摸那根废鸡巴,把它捏在手心玩物似的搓一搓、抖一抖。这是立马能让句牧羞耻得脸发烫的举动,尤其当鸡巴水还出个不停,在窗户上落痕迹时。
“骚狗生来是被主人玩的,知道吧。”涂愿掌心游走在句牧全身,不住地捏掐揪弄,埋进屁穴里的鸡巴反而没什么大动作。
“嗯嗯被主人玩,给主人的肏……呃,呃那里,昂……”
涂愿当然知道哪里让小狗爽,但他要慢慢来,长吁口气,在句牧耳边细致地描述操他的感受:“真热啊……呃,这骚屄,还有点用处,啊……用劲夹试试,唔操……说,姐姐鸡巴在干你哪儿?”
“嘶哦啊——哦啊——”句牧兴奋地吐长舌头,整个贴到窗户上,粗沉的嗓音似溺水般不清不楚地含在口涎中,“唔鸡巴在干骚屄,啊求姐姐……唔啊骚屄好痒……”
“不对,呼……重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