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个没接受过教育的农妇,都嫌弃她不知恩图报,反而满脑子都是牟取利益。
谁也不会为这么一个陌生人多想几分东西,并且有了这么一个印象,就全都躲得她远远的。
那些一听便信的弟子,从来是生活在山庄中,没见过几个江湖人,没听过几句谎话,是这样漏洞百出的谎言,就全然听信了。但柳云生并非如此,虽说不至于成天成日地在这浩大江湖中浪荡,见过的人或事也不见得比那些长辈少。于是一听就知晓林月琛在说谎,最有力的证据,河朔的农妇,为何会有南方口音?
却也不戳破,只是笑着说,“林姑娘可算是骗了人,又扯坏了柳某的衣裳,如何是好?”
柳云生本只是想着开个玩笑,无论林月琛此后是道歉,是恼羞成怒,他也不是很在乎。但面前这女子低着头思索半天,竟有些生涩地靠近他,在他唇边落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月琛身无长物。”
比起这女子浪荡的行径,她的语气是屈辱的,表情是不甘的,但还是将身子往柳云生怀里靠。她的身体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不甘,靠着柳云生健硕的胸膛,暗示地这么说着。
“只剩下这副躯壳。”
柳云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孩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真小人,他的臂膀搂住林月琛柔软的身子,轻声问道:“你是自愿的?”
她感到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自己的耳廓,“……我不想欠别人的。”
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光天化日下便脱衣脔和,柳云生确实动了念头,毛躁地抱着林月琛运功回房,他本不是什么纵欲的纨绔子弟,更别说白日宣淫。
可今日不知如何,却是抛弃了一切世俗道义,满脑子都想着与女人交合。
将她放倒在床上,急匆匆地拿开她遮盖身子的斗篷,露出脸蛋来。林月琛的皮肤很白,唇薄,清秀而可怜。长歌门的服饰包的严实,柳云生急躁着,想着把衣服撕开,林月琛来不及阻止,身上便只剩一件里衣。
她想着伸手遮丑,动作做了一半又停下了,扭过头闭眼,不去看柳云生的动作。霸刀弟子扯开腰带,阴茎勃起,撑起一大块布料,他觉得勒得难受,便将衣物尽数卸下。那根粗壮的阴茎便赤裸裸地挺起,似是硬的难受,高挺至与肚脐同平,铃口渗出腺液。
柳云生身上或多或少横着几道伤疤,或是打铁锻刀留下的痕迹,或是与人切磋被留下的刀疤,往日他总以这些疤痕为炫耀的资本勋章,此刻却心下羞耻,害怕林月琛觉得这些疤痕丑陋难堪。
抡刀锻铁的身子不免生着健硕的肌肉,他又怕自己的身体粗野,惹得林月琛嫌弃。哪怕身下这女子甚至没敢抬眼看他。
林月琛紧张,双腿紧闭,柳云生便去掰她的腿,女子心下知晓是自己的邀请,这般不情不愿的模样实在可笑,便将双腿打开,将穴口展露在柳云生眼前。那里还是干涩的,这只能说明女子并没有与别人交合的欲望,柳云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有些不满,于是有些粗暴地揉弄阴户。
他的指腹粗糙,揉进阴道里便擦着敏感的阴道,手指畅通无阻,甚至带出不少透明的淫水。柳云生好奇林月琛的反应,却不想她不过是咬着嘴唇,羞耻于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比起女人面上这幅生涩的模样,她下面那张小嘴一吸一张,娴熟的很,还汩汩冒水,嘬着柳云生粗糙的手指不放。
不过伸根手指进去就发大水,像漏尿一般地往外泄,若是将阴茎塞进去,莫不是会像失禁一般乱喷?柳云生想着,往里狠狠捅了两下,林月琛便痉挛了一下,把手指吸得更紧,嘬得啧啧作响。
霸刀弟子受不住这样的勾引,抽出手指,“啪!”地狠拍了下往外尿水的穴,打到了阴蒂,那只鲜红的肉豆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肿了一圈,穴口又漏出一大股淫液。
“啧,便是打你也不知疼,往外乱喷。”等不及林月琛反驳,柳云生便挺着那根驴屌,在女人穴周磨蹭,圆硕的龟头顶弄着阴蒂,弄得逼口翕张着,痉挛着吐水。那东西大的可怖,若是整个塞进去,莫不是连子宫都能被顶破,林月琛怕得往后躲。
霸刀弟子腿脚功夫练得出色,腰腹力量更是吓人,要是柳云生想,他几乎可以把林月琛顶死在床上,但确实是舍不得的。
柳云生蹭了那只肉豆子一盏茶的功夫,就抬起林月琛的臀,扳开小穴往里入,他不想弄的那只小逼血淋淋的,于是放缓动作,往里入几公分,再往外再出半公分,来来回回蹭了几十个来回,才进了四五寸,卡在这里进退两难。
那口穴眼里又热又湿,翕张着吞吃柳云生的鸡巴,磨得他眼红,他还剩小半截屌露在穴外,他往外拔了一点,骚水便从逼里流出来,淌得床单好几处深色的湿斑。
那根性器足够大,只是塞进阴道就让林月琛爽得流口水,“出去一点……太深了……”她努力维持着神智,咬着下唇,一个字一个字地求情。
“这才进了多少,就太深了?”
柳云生觉得好笑,又往里顶了一点,捉着林月琛的手往还敞露在穴外的阴茎上摸,盘卧在柱身上的青筋烫着长歌女子的手,惊得她把手缩回来,一抽一抽地哭。
不知她是爽的流泪,还是单纯害怕,柳云生怜惜她,俯下身去亲她的眼角。“会疼?还是被肏爽了?”
“慢点……求求你了,会涨……”
糊满泪水的双眼映出霸刀弟子英挺的五官,林月琛就下意识地扭过头去,不让对方望见自己抽泣的模样。
柳云生自己本就性器涨的难受,干脆整根拔出,一股脑地全插进去,满涨的囊袋打到林月琛的耻骨,发出“啪!”的一声,脆得那样清晰。她被干得爽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却又捂住嘴,无助地流泪。
身上这健硕男子并无技巧,不过所幸那根雄硕的阴茎足够粗足够大,横冲直撞也能磨到阴道里所有敏感的点,他双手握着身下女子的腰身,往自己跨上送,同时挺跨,撞的林月琛口水直流,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一刻钟,柳云生就嫌入的不够深,伸手将已经被肏得淫水飞溅的女人翻了过来,掰着臀瓣将逼敞开,又接着往里入。
“慢点,求你……嗯……慢点……”
柳云生这个姿势插了百来下,近乎残暴地挤着宫口,林月琛的臀长得漂亮,他留下的几道红痕清晰可怖,却激得他送跨得更快,插得嫩穴跟失禁似的往外泄着淫液,不到半个时辰,床单被女人喷出的水液湿了大半。
“……慢点,慢什么?”
听着林月琛求情,男人并不怜悯或者同情,女子长得一副清秀的模样,身下这口穴眼却骚的没边了。“若是不堵着这处,你喷的水怕不是能把房淹了。”
柳云生肏得凶残,不断地撞着宫口,想着插进女人的胞宫。“被几个男人的鸡巴操过逼?你有生过孩子吗?”说着他将女人整个抱在怀里,迫着她张开双腿,像为小孩把尿一般抱着肏,面朝着门口让林月琛十分不安,却也没有力气摆脱男人的桎梏。
被迫顶上高潮后,最深处的肉环裹着男人硕大的龟头,泄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浇满了柳云生粗硕的阴茎。阴道痉挛着紧紧裹住这根性器吮吸,至此也肏了半个时辰,柳云生抱着林月琛宫交了几十下,插进子宫里射精。
男人想必是多天没有发泄,射精量大的吓人,往里灌了十几股,灌得林月琛子宫满的往外溢着浓得有些发黄的精水。
“不要……不要弄进去……”林月琛回过神来,害怕得用手去抠。不料身上这龙精虎猛的男人只弄一次还不够,硬着鸡巴还想再插逼。
林月琛本就害怕他,但早就被折腾的没有力气,挪动着想离那根热气腾腾的性器远一些,却不料这动作似乎是惹恼了柳云生,床上一塌糊涂,于是他把林月琛抱在怀里,托着女人的腰臀,往挺起的鸡巴上送。
混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林月琛被鸡巴插得连话也说不利索,脑子昏昏沉沉。
这次柳云生并不多怜悯她,骂她是淫娼,是婊子妓女,天生吃男人鸡巴的浪货。林月琛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爽的喷水,对着那根雄硕的阴茎又吸又夹,爽得柳云生喘着粗气更残暴地顶肏女人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