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雪白的臀肉被手指插得直发抖,如同被欺负到最崩溃的勾栏美妓般,从穴口吐出了许多汁液,淫汁顺着肥软的臀肉往下滑,将藏在臀瓣里的粉嫩屁眼儿都泡得亮晶晶的,翕张着似乎想要嘬着什么。
可是他的性器,始终没有硬。
岚药水流的一塌糊涂,却并没有得到快感。
岚晏心凉如雪,他想到了一个自己曾经杀掉的人。
——
岚克砚以前很喜欢看见男孩臣服在他给予的痛苦当中高潮喷水,这其实违背人类的生理本能,所以他用上了药物。
秘药能使男孩的身体敏感又娇媚,只需要揉一揉雪白臀尖,就能从后穴里浸出甜美的蜜汁。
但是这样的男孩不会硬,只有在主人给予的鞭子、戒尺当中才能硬起来,一边无助扭动着雪白鲜活的身体抗拒,一边又羞耻的喷精喷水,到达真正的高潮。
这很符合岚克砚变态的施虐欲,男人觉得这样很美,甚至想要得到看重的继承人的认可。
“晏晏你看,这样真的很漂亮。”
岚克砚笑眯眯的对还是少年的继承人阐述自己的情色美学。
“你看他,他叫春儿。”
男人爱怜又温柔地抚了抚正茫然流泪的少年面颊。
少年浑身裹着一块轻薄红纱,他姿态僵硬的分腿跨坐在木马上,随着器具的摇摇晃晃,身下那根精巧性器也开始逐渐挺立。
“我觉得你有病。”这个阶级森严的家族中,也只有岚克砚看重的继承人才能如此嘲讽他,“我对你床上那些烂事不感兴趣。”
岚家前任主人哈哈大笑起来,他停住了木马,将男孩抱了下来。
男人宠溺又隐含期待的对自家嫡子说:“宝贝儿,你还没发现最妙的地方。”
岚晏看着那根比成年人拳头还粗一圈的假阴茎从男孩屁眼里抽出来,那根阴茎除了粗,还格外的长,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可怖颗粒。
假阴茎缓缓从那烂红松垮的屁眼儿里被抽出后,岚克砚轻轻松松就将拳头塞进了松垮屁眼儿里,肏得少年嗯嗯啊啊不停。
只是男孩那根原本挺立的性器,却萎靡下去。
“仅仅拳交的程度,春儿可爽不了。”岚克砚洋洋得意向孩子分享自己的作品,“他是用作暖脚的,屁眼儿又松又软,深度还很合适,能轻轻松松被脚插到喷水又喷精。”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岚晏冷冷的看了男孩情欲弥漫的脸颊一眼,然后便极快的挪开了视线,“你与其告诉我怎么弄他,不如告诉我怎么杀他痛快。”
少年时的岚晏只是刺他的,结果岚克砚听罢,反而兴致勃勃的说:“那春儿就给你了,我也想看看这些物件被杀的时候,用了那种药他们是不是也会快活得喷浆呢。”
这老不死的,一定要岚晏将人带回去。
岚晏擅长杀人,却没有随意杀人的癖好。
他叫人给了春儿一张足以让他下辈子都过得衣食无忧的卡,让他离开这个早已脏到泥泞里的家族。
春儿却没要,只是发泄般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
因为穷他被爸妈卖给了人贩子,又因为长的好看,被人贩子卖给了拉皮条的老鸨,不过还没拉去接客,他干干净净的时候被买回岚家,然后就被玩到现在。
春儿擦了擦泪水,又哭又笑,他说:“少爷,我一辈子就这样了,您杀了我吧,被您杀死,至少有人给收尸。我要真到外面找条河跳了,说不定还会平白吓到别人。”
“我也想看看,我是不是已经下贱到面临死亡,还能有快感的地步。”
他是岚晏杀过印象最深的人。
被杀者很开心,杀人者反而沉郁了很久。
春儿还说过一句话。
——少爷,您不必愧疚,用过了那种药后,我们都活不了太久的。
后来,想起了春儿,岚克砚饶有兴趣的问:“他死前怎么样,死状漂亮吗,硬了吗?”
“……硬了。”
岚晏垂下眼睫,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秀美雪白侧脸姣好若女。
少年想,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把这里所有的脏污不堪都烧个干净。
——
药药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吗?
岚晏手指都在发颤。
岚克砚的后院死了很多人,除开寥寥几个是他没控制住力道玩死在床上,更多的是死于透支生命力的秘药,或者身体得不到抚慰的欲求不满。
哪怕大家都知道男孩们被调教得多么放荡甜美,但没人敢冒着被崩掉脑袋的风险,去向家主的后院伸手。
得不到满足的男孩,会日复一日死在渴求当中。
哪怕岚晏很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但理智都告诉他,药药身上所有怪异不和谐的反应,都能以那种脏药来解释。
药药的灵魂在哭,可他的身体却渴求着粗暴的对待。
岚晏当然不愿药药年纪轻轻就因此早逝,最好的选择,是找个英俊可靠的男人给药药定期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