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岚药醒来,空荡荡的大床除了他以外再无一人。
“统子,我感觉我被人搞了。”
岚药羞涩道,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现在他甚至隐隐还觉得腰酸。
【并没有。】
系统球冷冷的嗓音里还传来了嘈杂背景音。
这颗摆烂球在工作时间,竟然在宿主脑子里看剧,不过它还有一点点素质,在岚药睡觉的时候,没选择公放声音。
“还好你是遇见了我,”岚药宽容道,“要是遇见了其他宿主,估计早把你投诉了。”
【……】
【我可谢、谢、您、了。】
系统球咬牙切齿,要不是这垃圾宿主,它怎么可能现在看什么东西仿佛都自带一层层厚厚的马赛克?!
“说起来,好久没发泄了,”岚药蹙起姣好的眉头,回忆起梦境当中的事,他砸砸舌,“就是感觉不够带劲。”.
没意思,他都没硬,还是顾叔叔够辣。
和顾叔叔做一顿,可以回味好久了。
【……你喷了三次。】
这还不够爽?系统没忍住,说了出来。
岚药惊讶道:“才三次?是老爹还是叔叔啊,这么没用?”
【……】妈的,自己就不该和岚药说话。
——
“哥?”
岚冶已经出声提醒岚晏很多次了,他不由得蹙眉,对方出神了很久。
岚晏没有理他,只是突然问了句:“你还记得那个老不死的,喜欢怎么玩男孩吗?”
岚冶面色微沉,饶是现在提起,他依然忍不住犯恶心。
岚冶这么多年下来,身边从未有过男女情人,除却一部分原因是从精神状态隐隐疯魔的兄长口中得知世界是虚假的真相以外,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他们的父亲,岚克砚。
曾经岚家说一不二的大家长。
岚克砚在床上玩得很花,除了岚晏这个唯一嫡子之外,搞出来的庶子庶女数不胜数。
后来,他玩腻了女人,找到了一个更棒的方法,那便是调教年纪稍小的美貌男孩,将他们养得娇媚无比,用秘药养得碰一下比女人还多汁敏感。
而且男孩子的身体,总比女孩耐玩一些。
“怎么提起他了。”岚冶低声道,“哥,你也不嫌晦气。”
“……”
“我怀疑,那种药被用在过药药身上。”岚晏嗓音极轻,似乎不带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
“怎么可能?!”
岚冶猛然抬头,瞳孔紧缩,连一向的冷冽都绷不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岚晏。
“药药他很正常!”岚晏高声否认,“而且那些药,连带着研究出方子的人,都已经被当初那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被那种药调教过是什么下场,岚家兄弟从幼时便冷眼瞧见过的,彻底失去了灵魂,只能做床上接受主人赐予欢愉和痛苦的空壳。
“总有些一星半点的东西会流落到别人手上,不是吗?”岚晏狭长的桃花眼沉如深潭,淡漠道,“比如顾家。”
岚冶失手打碎了旁边的茶杯。
过了许久,岚冶才艰涩道:“我去看看药药。”
“至于其他的……要安排我做什么,你尽管说便是。”
岚晏情不自禁的想到在药药房中时,在自己怀中孩子的私处是那般娇媚敏感,只需一摸就沾了满手湿润。
药药颤抖着腰肢喷了很多水,可他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一直没有硬过。
药药在自己怀里哭的很厉害,断断续续用哭腔说了很多话。
他睁不开眼睛,眼泪却早已将稠艳娇媚的脸蛋打湿,药药在嘴里哀哀求着,“爸爸,扇扇小母狗的贱逼吧,贱逼好痒……呜……”
药药嘴里的爸爸,只能是顾长悬。
刚开始,岚晏因为克制不住内心欲望,小心翼翼摸着那湿润的布料,岚药无助挺动着嫩逼,仿佛在主动要把湿乎乎的肉洞往男人手指送。
可他无论喷了再多水,药药也不能满足。
普通的插入、抚慰,根本不能挑动岚药的真正情欲,哪怕他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
岚晏心里隐隐生出某种想法,他头一次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慌。
他用的是正常力道去插药药的雌穴,那只紧致娇嫩的肉穴汁水泛滥,只需要手指插几下,就肥嘟嘟肿胀着吞咽指尖,并且湿漉漉的开始绞紧,从更深处开始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