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白缱风说着,淡然地撩起岚药的粘在鬓边的乌发,将那张漂亮惨白的小脸完全展露出来,“先弄死你,再弄死他。”
“他是沈家的继承人……呃——!”
乌发美人骤然湿红了眼睛,因为小批猛然被扇的疼痛而难受得弓起腰,他本能的想要往后缩,却被苍白修长的手攥住了腰肢。
“这样不就证明了,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白缱风唇角微扬,却没有任何温度,说出来的话让乌发美人毛骨悚然。
“只是药药,到时候被沈家人知道他是如何而死,没人愿意庇护的你,只能乖乖脱衣服在我床上喷水挨操了。”
白缱风又扬起了手,乌发美人知道他力气有多大,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却被男人一只手强硬地掰开大腿根,被迫将整个红肿流水的小批暴露在空气中。
“呜!啊啊啊啊——”
“好疼……!”
这一次,白缱风心里再也没了怜惜,手掌破空抽下来,一连串的巴掌落得又快又狠,将岚药本就软红的小批扇得一片狼藉,原本包裹住阴蒂的蚌肉可怜兮兮的往两侧外翻,熟烂的阴蒂已经宛如一颗红艳艳的樱果,每次都被手掌格外宠爱折辱。
美人在白缱风身下无助的挣扎,可是依然流着泪被扇到小批疯狂抽搐,喷出汩汩汁液,糊满了男人的手掌。
当岚药再看见男人抬起手来时,他呜呜咽咽着想要挣扎,可是高潮迭起的身子根本虚软无力,再无半分拒绝的力气,只能眼生生看着对方手掌又落下来——
这一次乌发美人可怜的小批没有挨扇。
见他惊恐的瑟缩小模样,白缱风勾了勾唇。
自己怀中骄矜、愚蠢的美人,终于懂得了什么叫乖顺和畏惧。
老师用沾满淫液的手指拨了拨烂红肿胀的阴蒂,那处着实娇嫩,布满了敏感神经,只是轻轻碰了下,岚药就抖得不成样子,他白腻的腰肢不住抽搐,被迫敞开的烂逼又痉挛着喷出骚水。
“真敏感。”白缱风意味不明的赞叹道。
“被摸一下就喷成这样子,要是带上阴蒂夹,药药你还不得哭死?”
岚药的模样看上去着实可怜,雪白娇媚的身子上全都是男人的指痕,他腰间和大腿根上的嫩肉最为凄惨,青紫、鲜红的指痕交叠相错。
美人被抽到肥嘟嘟的烂逼凄惨地吐水,骚水顺着浑圆股沟滑落,濡湿了岚药从未开苞的后穴,然后滴落在沙发的布料上,洇出一小口亮晶晶的水渍。
在听见阴蒂夹的时候,乌发美人盈满水雾的瞳孔明显一怔,然后看着白缱风手里拿着得恍若桃花般精巧的器具时,他突然就意识到这东西将来要用在哪里。
岚药崩溃地开始摇头认错,眼泪将他的小脸已经打湿了,看上去又美又骚。
“不——不要这个——!”
“老师、老师我错了……呜……不要用这个!会烂掉的!”
乌发美人发出惊恐的哀泣。
岚药在男人身下疯狂扭动着身躯想要逃过那个淫邪的道具,可他这副凄惨模样却并没有获得怜惜,反而让白缱风眼眸里的欲色更甚,翻滚着病态的浓稠独占欲念。
白缱风一巴掌抽在他因为挣扎而扭动不止的软臀上,轻描淡写地说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在药药身上用这些物件的,但谁叫你总是不乖呢?”
斯文矜贵的老师神情温和,他身下的美人哪怕极度惊恐,可依然只能无力的大敞着腿,白缱风指尖爱怜地碾了碾那颗娇软肥肿的骚阴蒂,随即银色的冰冷小棒便触及到了布满细密神经的阴蒂。
“呃——啊啊啊啊啊!”
岚药瞳孔骤然紧缩,美人高高扬起脖子,宛如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眼泪顺着湿红的眼尾一滴滴滑下,打湿了他的鬓边乌发。
岚药从来都没有抖得这么厉害,他整个人全然崩溃了,烂红小批嫩肉抽搐着,宛如失禁了一般,淅沥沥流下一大股汁液。
乌发美人满眼崩溃空茫,靠在白缱风的怀里哆嗦。
白缱风吻了吻岚药不住流泪的漂亮眼睛,将人带进怀里,手掌温情地抚摸着乌发美人如花苞般精致的脊椎骨。
“这时候就乖了。”怀里美人还在发着颤,白缱风拨开他湿漉漉的发丝,舔了舔岚药眼角浸出的泪滴,“要是之前就这么乖的话,何必受这个罪呢?”
男人嗓音如同含着蜜一样,甜得似乎能拉出丝来。
可是说罢,白缱风将手指伸向了美人汁液淋漓的腿心,指间猝忽用力,将凸出的阴蒂夹摁进了绵软的蚌肉里。
“呜啊啊啊!不、不要摁阴蒂……呜——!”
岚药发出骚得要命的哭喘。
胀红的骚阴蒂骤然间被压到扁平,令人牙酸的酸涩与疼痛从敏感的阴蒂炸开,阴蒂夹死死的箍在嫩肉上,如今被猛然一摁,尖锐的装饰花瓣也残忍戳刺进了阴蒂当中。
“咿呀——呜!”
“阴蒂要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上传来的可怕又尖锐的疼痛让乌发美人骤然浑身痉挛,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一滴滴滑落,他翻着白眼,吐出娇嫩的舌头,满脸崩溃潮红到达了高潮。
“像条被玩到失禁的小母狗,真可爱。”
白缱风温温柔柔地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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