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被白缱风抱在怀里。
男生皮肤似白蔷薇般的娇嫩,鸦羽般的头发似绸缎般垂下,纤细的美人被抱在男人怀里,就像个骨架优美精巧的娃娃。
“老师,你为什么要生气呢?”
岚药将头偏过一边,浓稠的睫羽使他面容出点稠艳厌倦之色。
岚药是真的不懂白缱风为什么生气吗?
当然不是。
只是药药面对白老师时,总是学不乖,嘴痒得很,就是超想挑衅这个衣冠禽兽。
又菜又怂还爱浪。
不过岚药也是真的不解,自己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恶毒炮灰罢了,只想着在咸鱼路上安详走到结局。
到底是他刻意露腰、露腿还是搔首弄姿勾引谁了,怎么一个个男人全都扑上来,每个都一副恨不得搞烂他的架势?
一边想搞他,还一边看不起他。
还有白缱风。
脸色冰冷得发现自己老婆出轨似的。
“老师,我和你只是师生关系吧,您为什么非要多管闲事呢?”岚药虚伪地笑了笑。
上课的时候不管,现在拿自己撒个球球的气?
岚药何尝不知道自己在激怒白缱风。
但是自刚穿来被老师叫进办公室以后,原本正常的剧情突然硬生生地拐了个弯,竟往黄文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乌发美人心里带着气,现在白缱风一下子撞在了枪口上,于是岚药便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这些话,你留着待会说也不迟。”
白缱风嗓音平静,似乎并没有被激怒。
从他们二人的外表上看来,老师面色如昔冷漠,根本看不出他与怀中的男生有着什么情谊。
白缱风将岚药抱进了办公室里,然后落锁无声。
被扔在沙发上身的美人眼尾还带着哭过的稠红,此刻却如同一只不知死活的小兽,用自以为嚣张浪荡的眼神看着白缱风。
“你总是这样。”
男人背光而立,背光令白缱风清冷斯文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而晦涩,老师轻轻叹了口气,放缓的语气竟有种温柔的诡异错觉。
“不弄你的话,就学不乖。”
岚药怔了怔。
白缱风暴怒他倒是不怕,男人不也就床上那点儿手段?
反正最后爽的也是自己。
但这副温柔得能浸出水来的样子,却让乌发美人眯了眯眼睛,脊骨泛出点儿凉意。
嘴贱一时爽,后悔的时候火葬场。
“我说的又没问题,我和你根本没关系!”岚药虽然略微怂了,但他依旧嘴硬,“就算我和别人真睡了,怀上孩子了,你也没有生气的资格——呜!”
“药药,你是真的很厉害。”白缱风发出的声音平静而冷淡,“总是轻而易举便让我想要把你在床上搞烂。”
“等等、呜!别……”
“你走开!走开!”
白缱风面容平淡,动作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将乌发美人压制在沙发上,利落剥下了岚药的裤子,露出两条白腻修长,很适合圈在腰间的腿儿。
察觉到危险的小兽慌乱地挣扎起来,小腿不住乱蹬,却依旧被白缱风握住脚踝,硬生生拖到身下。
岚药皮肤如雪般白腻,嫩得似乎能掐出一汪水,也正因此,可以让男人在他身上轻而易举便留下痕迹。
仅存的遮体衣物被残忍剥下后,岚药双腿上斑驳的青紫指痕便完全展露在占有欲极强的老师面前。
白缱风如深潭的墨色眼眸掠过岚药身上的爱欲痕迹,被嫉妒点燃的汹涌怒意从老师面容缓缓浮现。
不过很快,愤怒又被白缱风强行压制下去,只剩下满面寒霜。
“怪不得不愿意被我看。”白缱风一字一顿,含着冰凉的笑意,“原来早被人玩烂了。”
“……”
心知逃无可逃的猎物抖如糠筛,可是依然强撑着倔强,面无表情。
“刚刚老师你不都全看见了吗,”岚药强忍着哆嗦,不知死活挑衅道,“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不对沈逐珠动手,反而只敢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