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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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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他依然对我那段风流多情的过往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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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染红了第四团纸巾,总算不再流,他就连抱住我腰,失声痛哭的下意识都在忐忑不安,生怕再碰伤鼻腔内哪根血管。

“别生我的气了,许知秋。”我握拢他的指尖,贴在唇前仰眸看他,“都是我不好。”

他这会儿才猛然想起自己应当与我置气,慌乱间,那张粉雕玉琢过的脸蛋气鼓鼓地别向一边,抱起双臂,发出特刻意的哼声。我吻了吻他的指关节。

“是我错了,宝宝。”

他脸又烧红些,开始不停偷瞄我。

“我不是为了谁才去你学校的,我只是想他多照顾你一些。”我不打算和盘托出,而是蹭蹭那粉嫩的脸颊,咬住他烫呼呼的耳朵骨轻磨,“就当是我这个脏男人又管不住下半身了。”

“不、不许这么说自己。”许知秋缩到我怀里,听了这话很不高兴地咬了我一口,“也不许别人这么说你。”

我追上他发烫的耳朵,含吻住,抓起他手按在自己已然隆起的裆部:“许知秋,我很想你。”

在我诱哄一样的语气之中,许知秋害羞到不敢抬眼对视,牵着我的小指点了点头:“嗯嗯。”

刚进车后座我就忍不住按倒了许知秋,喘着气说我现在就想做爱。他跪到我腿间,拉开拉链,哈呜一口将龟头紧含住,吸着顶端的尿孔不放之余双手开始揉搓茎部。

我享受地出了口气,敲敲椅背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许知秋口活手活都很不错,但与我关系不大。极大可能是青春期男生对他的欺辱行为。他是姨父母家庭中的边缘者,为他洗浴时,我无意间发现他后背到手臂遍布着虐待一样的青紫与瘀伤,在我的盘问下他缩起肩,支支吾吾地告诉我,是表哥所为,说是在隐蔽的地方留下伤痕不容易被大人发现。

我没说话,而是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时,我才注意到他正偷瞄了眼我的上身,目光在立体分明的胸腹肌肉,以及裆部被水打湿而显得硕大凸出的雄性性征间徘徊,脸有点红。后来保姆也说,曾在许知秋床底扫到过些成人用书,我摆摆手,让她将书放回去装作无事发生。也正是这样一次纵容,许知秋爬上了我的床。

这之前,许知秋就有些一反常态。

在家中客卧,他经常只穿我的衬衫,散下头发,赤着脚在地毯上跑跑停停。面料薄得能透出旖旎瘦小的身形曲线,和不盈一握的窄腰。衣摆长到盖过腿根,摆荡着底下两条细韧纤长的小腿。

我有时忍不住笑,问他:“你把我衣服穿了我穿什么。”

他坐到我腿上,紧紧依偎着我的胸膛。手还不怎么老实地一抽我领带舌:“那、那你就当借我穿穿好不好?我不会弄坏它的。你就借我穿穿,借我穿穿好不好嘛。”

我支着下巴笑了声:“就这样?”

“你最好了,你最——大方最大方了。最喜欢最喜欢你了。”他冲我眨动狗狗一样的棕眼睛,像在讨要喜欢的零食,眼底的可怜劲简直要漫出来,“人家,想穿,你的,衣服,求求,么么么。”

而我总是拗不过他的撒娇。

洗完澡后,他尤其爱带着一身皂香往我下腹坐,用臀部去蹭阴茎最敏感的顶端,然后躺在身边直言要玩我手机。

所以当许知秋偷偷钻进被窝,拉下内裤,扶起我的阳具,吸得津津有味时,我不禁拱腰喘了声。我是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男人,茎身上没有一根青筋不被刺激过。许知秋单是吸住我的尿孔,就嘬得我腰眼又酸又麻,只想挺腰律动。看我喉结上下颤动,这只做了亏心事的小猫紧张兮兮地钻出被窝,探出脑袋,听听我的心跳,偷偷看我的眼睛,还用食指腹触了一下我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趴在我胸口,朝我脸上轻吹气以试探反应,并小小声哼唱起摇篮曲。清晰、羞涩,却无比优柔的音色,将咬字一放慢就显得柔情舒缓。很轻,很软,像是幼猫贴在人类颈窝那又痒又任性的呼吸,几乎第一时间就俘获了我的听觉。

我从眼缝里打量了他几秒,一头棕发凌乱得像被揉弄过的背毛,发顶翘起好几撮,连鼻息浅浅扫在我脸上都不自知。发现没有异常他才放宽心钻了回去,握住根部,舌尖继续在马眼撩动,舔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结合他床底下那几本成人书,我有了种猜想。

他在拿我练技术。

对于许知秋,很多事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清明如镜。他的家庭始于一次激情,也熄灭于新的激情,没有人想要这个意外诞生的孩子,对他父母而言,争夺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决定抚养费的去留。自记事起他便寄住于姨父母家,在校、在友邻、在家被戳着脊梁骨,在或异样或同情的目光下长大。

他处在家庭最外围,没有生日,没有谁在乎他满分的试卷与前程似锦的未来,每每家长会,他的座位都空空如也。连表扬也无从说与人听。他甚至没有朋友,因为体弱也因为怯懦,他总坐在集体活动的观众席,盯着脚下不作声。这个孩子融入不进任何一个集体,却愚蠢地、真诚地、不求回报地讨好任何人。

他瘦小,孱弱,寡言,靠着残羹冷炙与阁楼里表哥用旧的被褥活到了十六岁,每当夜深,姨母拉去电闸,他便只能在头顶打着手电赶写作业,因此早早戴上了镜框。所以,他对父爱有种畸形的渴望,以至于会对年长且强壮的雄性产生极强的依赖心,强到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同床共枕。

如果我出去喝花酒整夜未归,他就整宿睡不着,红着眼圈问保姆我在哪儿,问她可不可以给我打电话。

无论多晚,我总要在完事后提起裤子赶回家。

直到有一天深夜,我打开门,看到保姆穿着情趣睡衣,手拎一瓶香槟在床上对我眨了眨眼。我若无其事地褪掉外套,哄许知秋回客卧,关上门,转头与保姆嘴对嘴渡了一口香槟便压身而上,抽插起空虚了好几天的阳具。等到半夜,我畅畅快快地耸胯射完精,拔出拉丝的肉棒,就听见他抱着小熊玩具踉跄敲门,哭着说自己刚做噩梦了,求我开门。

“我在忙。”我不太情愿地答。

“对、对不起,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下意识就……”

“你梦见什么了。”

“姨父和表哥他们。他们、我。”他本就带点喘的鼻音渐弱下去,像在啜泣,“别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房间,爸爸,我不要!我想要你陪我,想要你抱着我。呜……我、我不要一个人。”

我叼了支烟,把方才还浓情蜜意的情人赶开,亲自抱他上床。整张床上都是欢愉过后的腥气。许知秋蜷缩在我怀里,看了眼我腿间那根还半勃着晃动的阳物,羞红着脸,问我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我套上裤子解释说我在做大人做的事。他“哦”了一声,乖乖进被子睡觉。

所以当我发现被自己当成孩子看待的少年趴伏在胯间,生涩地将阳具吞到系带,再吐出来,用双手搓揉时,我怔得好半天没有回过味来。

射精的冲动来得很快,他探出舌尖,勾着我形状可怖的深色龟头舔舐,来回刺激尿道口,直到它缩张几下喷出一股浓膻的浊汁。他像只渴奶的幼猫小口吸了吸,确认里面一滴不剩才罢休,但这时我已经爽到腿内侧都开始脱力。紧接着,许知秋蹑手蹑脚地蹬开被子,扶稳我的性器,将紧翘的臀部移坐到男根顶端。他撤开后穴里埋着扩张的两根手指,咬住唇,沉腰一口气坐下。

太深了。他修长的双腿在我腰侧发着抖,根本无力坐下,只好抬手将散落下来的鬓发挽回耳后。他垂目看着我,有些吃痛地轻喘扭腰。在床幔的昏暗里,那尾弧下垂的杏眼被窗外透进的光照亮,仿如银河深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光芒,明亮,渺远,炙热,却触手可及,泛着让人心惊的温柔。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喃喃地喘,“老公。”

那晚,我被他缓慢的动作与柔嫩如贝的后穴折磨到再也隐忍不住,一握他的手腕就翻身压上,让他顺应我的节奏高潮。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

他不要我当他的父亲。他要我当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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