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当他单手握向我硬得直流水的肉杵,卖力揉动时,他秀气的手掌甚至包裹不住雄根的一半,甚至从指缝溢出几根青筋。我捏着龟头,那巨大噎人的冠部抵住他舌根,跃跃欲试地想要插进去。
我喜欢许知秋用嘴,尤其爱被他用舌面磨,勾几下龟头缘,再被柔润紧致的口腔壁挤压,舔弄上面浮起的粗壮血管。他鼻尖深抵进我下腹的毛丛,合上眼皮,腮帮时而鼓起一边时而向内缩凹,吸得下巴上流到几丝精液。舌头在尿孔周围打着转,挤压雄性最腥气也是荷尔蒙最浓郁的部位,吸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每到这时,我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要随着射精被输送出来。
但许知秋只用喉部裹了我小半刻。他吐出茎部,吃吮起从我顶端滴淌下的前精。另一只手配合上来,前后握住茎身,带了点力气从两颗松垂鼓胀的囊袋向上捋动。
我忍不住叫了他“宝宝”,他含含糊糊应了声,喘时的鼻音软糯得像梦呓。他手托起睾丸,将精巢揉搓一番再放开。我本就在射精边缘,精囊里满满的热液已经蓄势待发,被这突如其来的下坠扯动系带,整根阳具都被带着,往下重重一沉。
我又爽又痉挛地仰头闷哼:“呃操、许知秋,别玩了。”
他闭上眼睛,舌头加快了舔动。我性爱经验是丰富,但也挡不住他来回刺激尿道与肉鼓鼓的睾丸,几乎在手掌搓握到冠部的一刻,我精关一松,射在了他嘴里。
“嗯呜!”许知秋被呛得从鼻腔哼出一声娇喘,眼圈红得不像话,却依然执着地吻住那朵怒张的赭红色肉冠,鼻下喷出些许清涕。我将龟头自他口中拔出,戳到他嘴角,把黏精蹭在他薄红一片的脸颊,看它们滴答着落下来,尤显淫艳。许知秋难为情地想往右边躲,反被我捏住下巴。
“让我看看,许知秋。”我把玩着他一缕棕红色的发丝,压低声音说,“听话。”
他这才扑颤一下睫毛,张开嘴,向我展示舌面上一大滩乳白的精絮,然后当着我的面咽了下去。
我拦腰抓起他,借他力以便背对着坐到我腿上。许知秋手扶驾驶椅两侧,慌地叫了一声。他校服还来不及脱,镜架就颠歪在高挺的鼻梁,透出眼镜片后一双惊慌又柔软的眼眸。我很喜欢他校服的选款。杏色的毛衣马甲与他身材合衬,凹凸出后颈到脊背的嶙峋。
我单手拽住他的腰带将裤子褪下,握住阳具,在他圆润紧翘的臀部上“啪”地打了一下,然后隔着内裤抓捏起软肉。碍于体弱,许知秋在校时不怎么参加体育运动,缺乏高强度的锻炼与日晒,因此不止皮肤显白,腰臀手感也丰腴弹性,抓握上去时肉浪紧贴着手掌被挤压,带来一种近似果冻的凉滑与饱满。许知秋爱穿幼稚的、三角式的棉质内裤,多数是淡蓝或淡米,但今天选了浅粉色,后臀位置印有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和他一样,乖巧到引人怜惜。我亲了亲他,用食指勾开内裤与左腿根连接的下缘,顶腰凿了进去。
“啊放、放过我吧老公!你太大了——!”被远粗于承受力不知道几倍的阳物抵住穴褶,异常狠地贯穿,一寸寸顶进的最后我重重摆动髋部,让两只血肉偾张的深色阴囊在他臀部拍响。没有润滑,不设防备,生涩软嫩的甬道受不了这样的突然袭击,一下收缩到极紧。
我被夹得险些一口气没缓上来。
“别叫了。”我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用力按到椅背上,就着内部的紧致相当凶悍地抽插起来。手指顺势在湿润起来的穴周摸了一圈,“没裂。”
“可是、可是我感觉要死了,哈啊我、我不想死——”他骑在我腿上,只能紧紧地环抱住椅背。随后哽咽着转头看我,泪水在眼眶打转的模样就像只被虐待的小狗,满目讨好,“我不要死,老公、老公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我扳过他的脸亲吻上:“那也是死在我床上。”
“可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做,一直做下去。啊啊,要做到坏掉为止……要和你做到坏、咿——!!”
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呼救声瞬间甜腻成断断续续的喘。他喜欢这里。玉帛一样丝柔的软肉抻到极限,绞着我突突地跳动。我手腕咯咯一响,前臂几根青筋爆然起结,将许知秋仰起的脑袋毫不怜惜地掼在椅背上,胯部猛烈耸动,动静大到把司机吓了一跳。许知秋失去依靠的上半身向前扑倒,不等反应,就被我掰开一条腿深深钉入。黏腻的白沫顺隙流下。
“不、嗯,救命、嗯啊老公救我……”他张嘴想吸一口气,却被肠穴深处那根又粗涨了一圈的肉棒撑得双眼呆懵,喘到嘴唇都忘记合拢。他像丢了神智般哭着喊“老公”,问我在哪儿,求我把他从性欲的折磨中解救。我忍不住往他脸颊咬了一口,再用拇指揩去他下巴上的涎水,才摸到唇角,就被卷上来的舌头吸舔住,模拟出色情的口交。
“许知秋。”我听凭他将舌卷起,连我指端的烟味都精心舔侍到。他“嗯呼、嗯呼”地喘个不停,那双狗狗眼耷拉下来,晃着动情的水光,睫毛已经湿成了浓长的一簇一簇。“这是我的手指。”我试图吻他,迷惑他别再像吸奶似地含我,他却十分生气地咬了我一口。
他说。
“这是我老公的。给我。”
“……好吧。”
他口活很好。如果这会儿舔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尿孔,我猜自己应该早就射得他满嘴腥精。我费了好番功夫,才把手指从他口中拔出,几根银丝也滴到我西裤上。
我掰过他下巴,转向我,从侧面看他舌尖微吐在外,像喝过奶,嘴巴砸吧砸吧着就忘把舌头收回去的小狗。
“许知秋,你学会咬人了。”我吸了一下他的小舌尖,问,“你要是哪天把我鸡巴咬断了怎么办。”
“哈啊我老公那边比你、比你大、比你厉害,我才不会认错。只要,嗯只要舔一下,我就认得出来……我、我最喜欢被他射在里面。”
“那你把腿夹紧,你觉得身体里是什么?”
许知秋双腿受惊般抽搐一下:“好烫呜!”没等我叫名字,他就在我顶身的瞬间露出幸福又欣慰的笑容,红着脸,边收缩穴口边勾住我小指摇晃,“太好了,是、是我最喜欢的,我,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啊呜!”半句没哼完,那象征着雄性力量、肌肉粗野的小腹就忍不住往上一拱。他睁大眼,突然尖细地哽咽一声。泪水从眼角颤落下来,那副模样凄婉到我心都要碎了。
我用一个吻堵回了他的啜泣。
我喜欢那些能直插穴心的体位,深到足以打开他窄小的盆腔,把秘处捣得一塌糊涂。他很配合,注视着我时双眼闪闪发亮,是纯粹的爱意,是乖巧懂事。这比什么都容易挑起一个男人的性欲。所以射精感饱胀起来的当口,我架高他的腿,将腿根掰到韧带的极限,让戳在他臀沟、不断进出的那根性器大开大合到后轮轴承都嘎吱作响,许知秋每抖一下,就从腿根流下浓稠的汁沫。司机不得不找了条小路靠边停车。这时我已经把许知秋压在后座,尽情地操干。
他一时被吻得换不过气,全靠双腿缠在我腰上,才不至于摔下椅子。
我是插在最深处射的。所以当拔出些许,他的内裤就被带出来的一大股精液弄湿了一块。面料很纤薄,以至于才握着性器在他内裤上蹭去精液,我便透过面料,朦胧看到深赭色的阴茎与少年白皙饱满的臀形成的,玷污一般的对比。
——每到这时,我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最卑劣的男人,只用几句虚伪的情话,就把无家可归的小狗骗到了怀里,哄得他非我不可,独我所属。
车由窄巷右侧的门洞,停进楼下时,我将已经沉沉睡去的许知秋打了个横抱,用外套把他包裹牢实,只露出褶摆间一截雪白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