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晏祺的腰,指腹陷进后背凹陷的脊骨处,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肠肉经过阴茎坚持不懈的鞭挞,终于松软了下来,肉壁也隐隐开始泌出淫液。时涵昱知道现在晏祺应该没那么疼了,听着听着却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车厢内除了肉体碰撞和自己粗重的喘息,他并没有听到晏祺的声音。
时涵昱急忙拉开蒙住晏祺的卫衣,发现晏祺正死死咬着一块衣服,避免自己发出任何“难听”的呻吟。光线重新照进视网膜,他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眯着眼睛望向上方,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时涵昱的脸色更阴沉了,遍布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这么听话?我说难听你就不叫了?”时涵昱的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茶棕色的瞳孔亮得吓人。他动手把晏祺的上衣扔到一边,让晏祺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胯下。晏祺下意识用手臂遮住前胸,时涵昱拎起他的一条臂膀,握住他的腿弯迅速地将人翻了个面。鸡巴顺势抵在穴心转了一圈,晏祺闷哼两下,小腹一抽,底下的尿孔就射出一滩浊精。
射精后的不应期还没过,时涵昱就命令他好好撅着屁股,鸡巴强硬地往里面捣。晏祺跪不稳,又因为车内空间太小,他伸展不开,只能被时涵昱撞得额头磕在车门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晏祺不肯喊疼,宁可咬到舌头也不吱声。时涵昱又气又急,为了避免晏祺滑下去,他让晏祺的脚勾在自己的小腿内侧,再把手心覆在晏祺被撞到的地方,速度也放缓了,以研磨碾压为主。他问晏祺,“那我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走近,你怎么就不听?”
晏祺没有回答,他的手扶在车窗上,在玻璃上留下两行汗渍。不是他不想回答,是他没听清,耳边全是嗡嗡的蜂鸣声。他又被时涵昱插射了,这次间隔的时间格外短,如果他还清醒着,可能怀疑是自己尿了,可眼下他的思维不足以支撑他再思考什么,周围的环境与他隔绝,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时涵昱,对方赐予他喜怒哀乐,他只能麻木又被动地接受。
抵抗般的沉默助长了时涵昱体内的邪火,他不顾晏祺是否舒服,明知潮吹后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刺激,鸡巴还是往深处挤,翘起的龟头勾住收缩的结肠环,把肉环扯得移位。熟悉的痛感再次席卷了晏祺,他张大了嘴巴,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汹涌如潮,下身的性器与小穴也齐齐喷水,四个部位宛如喷涌的泉眼,怎么堵也堵不住,弄得时涵昱的衣服裤子也湿了个底朝天。
肏透了。
晏祺被自己肏透了。
时涵昱眼眶发热,按捺不住飞速加快的心率,他重新将晏祺摆回面对自己的姿势,发疯了一样猛凿。有了蜜液的润滑,他的进出顺畅了许多,剐蹭得肠壁火辣辣的,肛温都上升了一些。避孕套的尺寸似乎不太合适,渐渐从坚挺的柱身滑脱,又被鸡巴顶进了肠道深处。
晏祺刚停下没多久,又哭了,哭得气都喘不匀,这次是快感多于痛苦,他先是肺部扩张,猛烈地吸进了一口气,然后空气卡在胸腔间,无法进入也无法排出,闷得他心脏悸痛,直到承受不住时他才“哇”的一声挤出浊气。因为缺氧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视线更是因为泪液的切割,分散成了无数的碎片。
时涵昱的俊脸在他的眼里,显得邪狞而破碎。
他抬起了手臂,遮在自己的眼前,画面便消失了。他的身子被时涵昱顶得不停耸动,往往与性器刚脱离了几分,又被拽着胯骨向下拖,狠狠地撞在时涵昱的下腹,柔软的臀肉和阴茎的根部紧密贴合,漏不出一丝水液,连黢黑的阴毛与皱皮的囊袋都塞进去了一点,撑得已经失去褶皱纹路的肛口又有红色的血丝钻出。
就在时涵昱以为晏祺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晏祺忽然断断续续地哭诉,内容前后矛盾:“你想、想怎么操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别、别这么对我,别对我这么凶……”
连亲吻都不愿意给他。
时涵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用拇指揉了揉晏祺的眼尾,拭去流淌的泪水,胯部逐渐减了力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对他好一点,只需要一点点就行。可真要他讲出来,晏祺又成了小哑巴。发胀的头脑慢慢回神,他飘忽的目光最终落在时涵昱受伤的左手上,伤口又裂了开来,脱脂纱上印出条条血痕。分明自己被对方折磨得浑身打颤,他却答非所问:“你的手……还疼不疼?”
“……傻的。”
时涵昱终于了解为什么自己会眼眶发热了。
晏祺眼睁睁看着高傲的人低下了头颅,桃花眸里汇聚了两汪浅泊,湖中的水液滴下来,砸在他的脸颊、鼻子上。他的鼓膜接收到时涵昱颤抖的声线:“你这种傻子,为什么永远记不住我对你的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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