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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目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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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脏乱差 洁癖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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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满足这个简单的心愿。

赤井秀一驯顺地趴伏在地上,对方的巴掌重重落在他的臀瓣,他却在对方粗暴的动作中找到了快感,不自觉地挺着腰把自己往对方手里送。那人有意折磨他,粗糙的大手每一次都扇得更重,一直打到脆弱的穴口处,身下的人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小猫,叫得大声点。”有人吹了声口哨,一群人爆发出尖利刺耳的大笑,赤井秀一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像发情的小猫,被用力拍打着屁股还要主动弓起腰去迎合着主人。药物的作用让他极度敏感,又渴望着疼痛与爱抚,渴望着被玩坏操烂。

他们将赤井秀一拖到镜子前,对着镜子分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的腿被架在对方肩膀上,因为快感而一阵痉挛,连脚尖都绷紧了。他们几乎要用精液灌满他的肚子,过度使用的后穴传来灼烧般的刺痛。

“体力真不错啊,小婊子。”

赤井秀一还没有从高潮后的余韵里抽身,身后又立刻来了其他人,就着上一个人射进身体深处的精液再次捅了进去,也算是省去了润滑的步骤。再次被侵入的满足的胀痛很快代替了不适感,他的脚趾因为灭顶的快感而紧绷,身体哆嗦着承受更多,就连艰难支撑身体的双腿也因为身后持续不断的侵犯而不断地打颤。

敏感点被反复操弄的巨大快感彻底吞噬了他,反应过度的身体再次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淫荡不堪地打到最开,主动承受着恶意的玩弄,穴内的软肉贪婪地咬着男人的阴茎,舍不得对方抽离。

赤井秀一绷直了身体,硬挺涨痛的前端抖动着射出白色的液体。“都没人弄他前面,就只是被男人干屁股都会射吗?还真是有天赋……”

有人接住了他在发泄后脱力瘫软的身体,并起两根手指捅进他小口喘息着的嘴里,赤井秀一仍然在尚未消散的高潮快感中,不加思考地在本能的驱使下乖乖用嘴巴含住了对方狎弄的指头。

那人用手指掐着他的舌尖往外扯,半截鲜红的舌头就被拽到嘴边,透明的唾液沿着对方的手指滑下,落到自己的锁骨处,拉扯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他的眼神涣散,后背也因为高潮而起伏颤抖着。

看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在镜中就连褶皱也一清二楚,在轮番的操干后已经变成了色情的艳红,因为药物的作用不断地渗出淫靡的爱液,他能听见在阴茎进出的过程中因为挤压发出黏腻的扑哧水声,以及自己夹杂着难耐喘息声的凌乱呻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腿根处的嫩肉都被摩擦得通红,身体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胸口处的牙印明晃晃地刺痛他的眼睛,赤井秀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冷笑。这是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人,有着陌生的一张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最廉价的婊子一样挨操,也并没有太多因受辱而痛苦的实感,就像是在看一部关于轮奸的色情影片。

“你他妈的还敢笑?”男人气急败坏地抡了他几个耳光,他却没有从自我嘲讽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仍然在漫不经心地笑着。赤井秀一常常这样的,不顾别人的看法和感受,自顾自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说一些令人费解的话。

而在此刻,赤井秀一的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现在他大概要为自己在做爱时冷笑而付出一点代价了。对方从身后掐着他的脖子重重地一下下撞在镜子上,他的额头一阵剧痛,紧接着是目眩和耳鸣,浓重的血腥气传来,额上撞击出的伤口正在涌出鲜血。

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老同事教给自己的一些小技巧,尽管那时的莱伊对此相当不屑。波本威士忌撕开一个安全套放在他漂亮的嘴唇间,跪在任务目标面前眨眼睛,没人能忍住不把阴茎塞进他能说会道的嘴巴里,最好能把他弄哭。

“就这么简单,这样他们才会自愿戴上套子,我可不想清理他们留下的精液,恶心死了。”波本满脸的嫌恶,语气却又那样风轻云淡,“想要少遭一些罪就乖一点,你越强硬越不顺从,他们就越是会折磨你的。”

那时候莱伊想,明明是个小孩子,却要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来教育自己,倒是可爱可怜。随着共同行动的次数不断增多,他逐渐看到对方乖张表象下的另一面。

某次任务结束的深夜,波本跌跌撞撞地回到安全屋,在沙发上小睡的莱伊听见他凌乱的脚步声不同于平日,顿时惊醒,举着枪走向门口。“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波本没有开灯,站在一片黑暗中凶巴巴地质问他。

莱伊没有说话,锐利的眼神上上下下扫过他的身体,确认他是否流血受伤。波本被他看得不自在,一把推开他:“没有事就让开,不要挡我的路。”波本的脚步有些虚浮,却故作镇定地自顾自朝着浴室走去。

莱伊于是不再理会他,对着满桌子的枪械部件若有所思。浴室中的水声很快就停止了,然而波本却迟迟没有出来,他终于再次起身去敲门询问,见无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而入。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波本罕见的如此大度,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行为恼羞成怒,只是屈起双腿坐在浴缸内,把头埋在双膝上闷闷地说。“有事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别想着看我的笑话。”

隔着氤氲的水汽,莱伊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没由来地觉得对方在流泪,而他们对视时,这样的想法便被完全的打消了——或许这个孩子根本就不会哭。他皱着眉头把湿漉漉的波本带回卧室,他不想问对方今天任务是否顺利,又发生了什么事,显然波本也不会给自己任何回答。

波本坐在他的床沿上,金发不断地滴着水。他平日里对对方的房间避之不及,常常说在这个烟鬼的房间里睡上一夜就会患上肺癌。如今却任由自己被拐到烟鬼的房间里,被烟鬼在身后擦拭着浸水的头发。

“如果你只是想还上一次的人情的话,不必了。”波本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作势要起身离开,“不用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莱伊想,这个人像小孩子一样。他把沾湿的毛巾随手丢在一边,却注意到波本的颈侧有一个针眼,像是被注射过什么药物。“他们给你用了什么?吐真剂吗?”莱伊用指腹轻轻按在那里,对方像被火烫到一般躲开他的触碰。

“和你没关系,不要得寸进尺。”波本捂着脖子,缩在离他较远的床角,警惕地看着他。

莱伊无奈地摊手,“本来想猜催情剂的,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又实在不像。”

波本在心中暗骂,怎么不是,只不过仅仅注射了一半,就被自己给挣脱掉,反手将那针筒刺入对方的眼睛。虽然只是一半的药量,对自己的任务还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好在最后全身而退,再回到安全屋时一身滚烫的血已经是冷却了大半,只剩下疲累。

莱伊叫他到自己的身边来,波本抱着枕头不肯,说着你骗我来这张小床上和你一起睡,肯定要被你挤死掉。莱伊最终说,看到你睡着后我就会去沙发,不会和你抢的。

波本那时候大概把这理解为了一种性交的邀请行为,迟疑着点了点头。他们搭档已经有段日子,以至于组织中的其他人几乎默认两个人早就滚到了一起,尽管事实上他们仅仅保持着有些暧昧的身体接触,除此以外再没有更多了。

只是他也没想到莱伊真的只是和他躺在一起,仅此而已。波本不愿意看他的脸,就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姿势并不好,自己的身材比对方小了一圈,如今就像是被圈在了他的怀抱中一般。

更为不妙的是,莱伊湿热的呼吸打在颈侧,好像要把他给烫伤了。波本一时间心绪混乱难以入眠,决心换一个姿势,干脆转过身去面对面。两个人的眼神在黑暗中撞到了一处,莱伊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莱伊说。“呼吸平稳,体温正常,心跳稍微……”

“闭嘴。”波本恶狠狠喝止对方,然而莱伊第一次从这样的视角向下看对方的脸,只觉得有趣。他轻轻摩挲着波本柔软的发顶,将对方的头往自己胸口按,换来一声不满的轻哼,倒也是没有躲闪。

莱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就像是在家里帮母亲哄弟弟入睡一般,这个办法基本上百试百灵。然而波本作为坏孩子却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张牙舞爪不肯安睡,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蹭来蹭去,确实像小猫。

莱伊说要给他讲故事,波本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好。他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一个小男孩弄丢了自己的天鹅,于是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寻找,在旅途中他遇见了仙子,女巫,以及精灵,最终在他们的指引下来到了一片墓地。那里到处都是鸟类的尸体,当然了,最多的是乌鸦。那里的羽毛就像是大雪一样厚重,他找呀找啊,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久到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的天鹅是什么样的颜色。黑色的?白色的?最后他跪坐在大雪一样的羽毛里嚎啕大哭。

“听起来真可悲,连自己在找什么都记不清了吗?还是说他只是在寻找寻找的过程,并非某个特定的对象。”波本把头从他怀中探出来,以便莱伊能看清他脸上嫌弃的表情。“真是糟糕的睡前童话,你会把孩子都给吓哭的。”

“就是专门用来吓你这样的坏孩子的。”莱伊低头在他的额头,鼻尖,嘴角处落下一串羽毛般轻柔的吻。这是他们今晚最亲密的举动了,波本想,然后呢,他要干什么?自己又要干什么?只是这样想着,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边缘,眨着眼睛看对方。

莱伊却用自己的大手覆盖在他的双眼上,将那两簇跳动着的蓝焰给熄灭掉了。“故事时间结束,现在到了睡觉时间了,乖孩子。”他在波本耳边说,下一秒对方的耳朵刷一下涨红。

“我忍无可忍了。”波本突然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翻身跨坐在莱伊的腰上,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双手协力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

“从我一进门开始,你就在持续不断地,手段卑劣地煽动着我……莱伊,我本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现在整个晚上全因为你而毁掉了,你必须负起责任来。”他说。

莱伊摇头否认说我没有做那种事,波本掰着手指细数他的罪状:比如说随意闯进浴室看自己的裸体,擦干身体时到处乱瞟,睡在一起时动手动脚,讲故事时故意用低沉的嗓音和该死的腔调讲英文……

“最后一句话,莱伊。”波本骑在他的身上脱掉了上衣,随手丢在一旁。他抬手轻轻撩起落在脖颈处的碎发,再次向莱伊展示那个注射后留下的针眼,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其实他们给我用的还真是催情剂,你说的没错。”

“我也有最后一句话。”莱伊举手做投降状,“你到底成年了吗?我知道你报给组织的年龄是假的。”

“你是一个——几小时前刚打碎了别人脑袋的犯罪分子,你的世界里还有天理和王法吗?所以不要说那种像警察一样的话了。”波本赤裸的左脚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挑衅似地左右摆弄了两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脚踝。

而在此刻,波本的鞋底毫不怜惜地踩在了赤井秀一的胸膛上,那只矜贵的,品种猫一样的脚尖傲慢地挑起赤井秀一的下巴,他问:“脖子上戴的什么东西?项圈吗?”

赤井秀一的嗓子已经疼痛得说不出话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甚至感觉刚才男人们的精液仍残留在喉管处。万幸那高科技的产物依然奏效,否则波本将会听到面前肮脏不堪的男妓用他那被许多人生殖器捅过的嗓子发出自己前男友的声音——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可怕,甚至于荒谬。想到对方此刻满是不屑的脸上可能露出的惊诧神色,赤井秀一再次涌现出想要冷笑的冲动,但很快被有意地压制了。在这样的时刻激怒波本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尤其是自己已经如此狼狈,寄希望于他尽快完成交易离去才是最佳选择。

“是项圈。”赤井秀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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