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头上源源不断的嗡嗡声,觉得有点吵,想着这可能是男人阻止你睡着的手段。
你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你现在动弹不得有点难受,但是十个小时,熬一熬总会熬过去的。
可很快你就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天真。
一股奇怪的瘙痒从你的花穴深处传来,很快就变得剧烈起来,并且蔓延至你的整个穴道。你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用力夹紧穴肉再松来,再狠狠夹紧、松开,来试图缓解穴肉的瘙痒,可这注定是隔靴抓痒,毫无作用。
是那管粉色的药膏!你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是春药。
这个春药实在是太烈了,没过一会儿,你就感觉你的全身都似乎燃烧了起来,热得你口干舌燥,下身的瘙痒因为迟迟得不到缓解,已经开始有点发痛,并且逐渐蔓延到了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你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发痒。
你的花穴早就已经彻底湿透了,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液,此刻正在不停大开大合的收张着,饥渴地盼望着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捅入、贯穿。
听着头上的嗡嗡声,你意识到它肯定是一个震动棒或者跳蛋,是男人故意放在那里的,原来不是为了阻止你睡着,而是为了让你体会到在发情以后极度渴望却又什么都得不到的痛苦。
嗡嗡嗡。明明能缓解你痛苦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仿佛远在天边,被捆着全身隔着箱子,你根本不可能得到。
原来这才是惩罚的全貌。
“嗯……嗯……”你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着,这真是一场痛苦的惩罚,你从未遭受过如此折磨的酷刑。
你好痒,全身都好痒,尤其是花穴里面。
不由自主地,你想到了男人的皮鞭,好想被他狠狠地抽打,打在你的奶子,打在你的肚皮,打在的手臂大腿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最好最好打在你的骚穴和阴蒂,打得你皮开肉绽都没有关系。
你又想到早上那场粗暴的性爱,想到他粗壮异常的性器,想到他的尿液激荡你内壁的感觉,啊好想被他像野兽一样地肏干,肏烂你发痒的骚穴,然后射给你尿给你,把你的骚穴填满,胀大你的肚子。
就算这些都没有,把箱子外面那个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插进你的穴里也好啊!它好吵,可它震得好快,塞进你的穴里,肯定能让你爽死吧!
好痒。
好想要。
好想要!!
你开始痛哭,开始尖叫。
可是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只能浑身僵硬地被关在箱子里,承受着这严酷的惩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瘙痒的痛苦中逐渐麻木,只有花穴还在不停发痒流水,虽然那痒意还是很剧烈,但已经有了一点越来越弱的趋势,大概是药效快过了。
突然,你身上的木箱被打开了,外面开了一盏灯光很微弱的壁灯,所以你虽然被灯光晃了一下眼睛,但还是顺利睁开了。
男人一打开箱子,就闻到了少女熟透了般的淫水味儿,扑面而来,又浓又甜,勾得他喉结微不可闻地抖动了一下。
他强压下喉咙发痒的感觉,淡淡问:“感觉怎么样?”
你嗓音嘶哑,气息微弱:“主人……小狗知错了,求求你……原谅小狗吧……”
“好好记住这次被罚的感觉,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主人好心捡来的一条狗,只能听话,不能反抗。”男人的手抚摸上你的脸颊,轻轻抚摸,似是怜惜,可语气依然是那样的冰冷,“主人能给你痛,也给你爽,能打得你失禁,也能奸得你高潮,还能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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