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抖动了一下自己仍然半硬着的性器,让最后一滴尿液也落在你的穴口,脸色阴沉地看着你。
你的屁股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昂贵的床单有一定的防水性,所以男人尿液没有迅速渗进床下,而是在你身下形成了一小摊小小的水泊。
或许是你屁股泡在他的尿液里,被他尿淋骚逼抽搐高潮的模样取悦了他,男人这才没有一下子愤怒到丧失理智,但也还是气极。
“你这条不听话的贱狗,竟敢嫌弃主人的尿液脏?”他的语气相当阴冷,“就算主人要尿到你的嘴里,你也只能乖乖喝下去,还得磕头跪谢主人的恩赐,明白吗?”
你咬牙撑起疲软的身体,快速从床上爬到地上,跪着把头磕在他的脚边,不停颤栗哭泣:“对不起主人!贱狗该死!贱狗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很显然,仅仅是这样的道歉认错完全不足以平息男人的怒火,他俯下身,拽住你的长发迫使你抬起头来,逼着你直视他的眼睛,眼中全是冰冷的怒气:“打骂你,强奸你,都只会让你这个嗜痛的骚母狗一次次爽到,你觉得,主人该怎么惩罚你?”
你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表情吃痛地流着泪看着他发怔。
不过男人本来也不是诚心要征询你的意见,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手上抓着你头发没有放开,朝外面走去。
你的头发很长,你自然站立时发尾能垂到你的尾椎,但显然没有牵引绳那么长,现在被男人拽着头发走,你只能手脚并用地紧跟着他的步伐爬行,稍微慢一点都不行。
男人拽着你的头发走进电梯,电梯一路向下,打开门,你看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你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男人要去哪,果然,他朝着那个密室的暗门走去。
走向那个曾经让你触目惊心的、放满“刑架”和“刑具”的调教室。
你的眼泪因为恐惧而再次涌出,但是你只是一条已经犯了错误的狗,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力,任由男人拽着你走进了调教室,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木质小箱子旁边,停下。
“坐到地上,双手抱住大腿,头放到膝盖上。”男人冷声命令你,手里已经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了几根束缚带。
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你本能地恐惧着:“主人!求求你不要惩罚小狗!小狗真的再也不敢了!”一边哭求着,一边却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慢慢坐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男人对你的泣诉置若罔闻,蹲下身用手中的束缚带将你一圈圈紧紧绑住,直到你全身上下除了手指和脚趾再也没有任何其他部位能动弹。
男人打开身旁的小木箱,把你抱起来侧躺着放了进去。
木箱不是空的,里面铺有一层酒红色的丝绒布,所以你皮肤接触到的触感并不坚硬,除此之外好像木箱的边边角角都填充了棉花,凹陷的纹路让你的身体恰好能躺进中间的空隙处,躺进来以后,身上一圈都能顶到柔软的棉花。
这个木箱对你来说竟是如此的合身,就好像是你本来就是被包装在这个箱子里的一件产品。
因为姿势的原因,你此时只有完全斜过眼才能看到男人的脸,虽然这样看人让你的眼睛非常难受,但你还是一直看着他,仿佛只有看到他你才能有安全感。
“主人是要把小狗关在这里吗?”你已经能察觉出男人的意图,哽咽着问。
男人依旧没有理会你,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一支细长的针筒,里面装有满满一管粉色的药膏。
没等你发问,男人的迅速提起了一点你的屁股,把针筒插进了你的花穴,全部挤出。
“啊。”冰凉的膏体让你不由呻吟了一声。
“十个小时。”男人冷漠的话音刚落,木箱的盖子就被合上了。
你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为男人的最后的话语感到绝望。
十个小时,他竟然要把你关在这个小箱子里十个小时。
“嗡嗡嗡。”有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从你头上隔着木箱盖子传来,随后你听见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