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祁远低着头,默默离开。
吃午饭时,还没等谢俊找祁文东,祁文东第一次主动发他消息:我在车库等你。谢俊飞一样冲进车库,跳上车,笑问:“去哪?”
“去吃好吃的。”
祁文东带谢俊去了之前那家逼格很高的日料店,还特意点了榻榻米包间,他吩咐主厨把菜都上齐了,最后关上门,门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扰”的字牌。
谢俊好奇地张望着:“叔,这间包厢装修得很不错啊,这画是……”
话音未落,祁文东就把谢俊拉到身边,把头靠在谢俊的肩上,淡淡地说:“昨晚的,再来一次。”
谢俊双眸一亮,暧昧地笑问:“昨晚我们做什么了?”
“装什么你!”祁文东一拳打在谢俊结实的胸肌上,随即解开谢俊运动裤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谢俊也解开祁文东的皮带,西裤扯到一半,只露出翘臀,他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肉,说:“怎么突然变这么主动了?”
祁文东没回答,弯下腰握住谢俊的肉棒,从根部舔到头儿,再用舌尖轻扫了几下龟头,肉棒变得硬邦邦的,谢俊赶紧抬起他脸:“叔,我怕你又吐,别含太深。”
祁文东应了声,闭上眼睛舔了数下茎身,突然他泄气一般把脸靠在肉棒上,感受着包皮的热度和青筋的跳动——真接受男人了,好像也没什么,都是裤裆里那些事儿。
谢俊的肉棒像枕头一样被压着,不太舒服,他抬起祁文东的脸问:“怎么了?我看你一大早就不对劲。”
祁文东趴到他身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吊灯:“祁远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谢俊目瞪口呆,惊得鸡巴都软了,“他、他比我还小两岁啊!”
祁文东头疼地捏起太阳穴:“麻烦。”
谢俊帮他按:“心烦了?所以刚才才那么主动找我发泄?”
“不全是。”
难怪祁远看起来有点眼熟,原来和祁文东是一个爸生的,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似的。这种事谢俊也不好说什么,他问道:“叔,你怕他抢了你位置,和你争夺财产?”
祁文东皱起眉头:“关我屁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烦什么?”
“不想看到他,仅此而已。”
“哎!你反正在你办公室里,不出来就看不见。”
“不说这事了,”祁文东捏捏谢俊的脸,“做些舒服的事儿。”
“叔……”虽然祁文东的里里外外谢俊都看过、摸过、舔过了,但祁文东主动撩他时,他不免还是会心跳加速,“坐我身上。”
“这样吗?”祁文东干脆把西裤脱了,张开腿坐到谢俊大腿上。
谢俊坐着,下半身也光溜溜的,他亲了下祁文东的额头:“别急,慢慢来。”
“嗯。”
谢俊双手掐着他腰,一寸寸撩起T恤,雨点般的吻落在肌肤上,唤醒了昨日吻痕的热度,他舔上胸口小巧的乳尖,笑道:“叔的乳头好小,不知道多吸吸会不会变大?”
“我又不是女人,再怎么吸也大不了……”
“不一定。”谢俊用咬的,牙齿轻磨乳头。
祁文东的脸逐渐染上一层绯红的情欲,喘息声变急了,特意压抑的呻吟婉转又低沉,不激烈不放荡,却带着股特有的骚味儿,听得谢俊血脉膨胀。
“叔,没有润滑液,你先帮我弄射,射你屁眼上做润滑。”
祁文东喘道:“怎么弄?”
“把你会的都用上。”
祁文东对着肉棒又舔又吸,还不停撸动着,显得急躁又毫无章法,但谢俊看着就是特别有感觉——祁总,是父亲最好的哥们儿,居然会钻在比他小二十几岁男人的裤裆里拼命伺候着一根肉棒。
胯下的燥热,结合着祁文东身上的烟味和肥皂味直往谢俊的鼻腔钻,谢俊粗暴地揪着祁文东的头发,忍不住轻拍沾着前列腺液的脸颊,问道:“好吃吗?”
祁文东仰头,吃得薄唇红彤彤,亮晶晶的,整张脸如蒙上了一层水汽,他舔了舔嘴角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小声说:“是你的我才愿意吃。”
谢俊的心脏扑通扑通猛跳几声,连连撞在心房上,他受不了了,迫不及待地把祁文东压到榻榻米上,用后入的姿势把肉棒插入了大腿间,“叔,把腿夹紧,让你感受下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爱的力度。”
“谢俊……”祁文东有点慌,大腿根部夹着的那根烫得他不知所措,“你、你别乱来……”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谢俊等不及地抽插起来,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叔,腿并拢,再夹紧点儿。”
祁文东跪趴的姿势很僵硬,臀部被啪啪帕地撞击着,前面的男根被撞得上下晃动,马眼里的前列腺炎点点滴滴地撒出来。他没想到还能这么做,不得不佩服谢俊丰富的做爱经验。
肉棒快速抽插着腿间的嫩肉,大腿根部仿佛也变得敏感无比,整条腿开始颤抖,不仅如此,谢俊的肉棒还摩擦着祁文东的囊蛋和阴茎下方,既在操腿又在磨枪,连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祁文东捂住了嘴,一声闷哼射精了。
“叔……我还没射你怎么就……”
“忍不住了……”祁文东喘着大气。
“真拿你没办法。”谢俊加大力度抽插,手绕到前面爱抚祁文东刚射完的肉棒,指腹在马眼沾了些许精液,随后对准后穴一插到底,那个让祁文东沦陷的位置他早已了如指掌,刚进去就顶得祁文东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