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完全地硬挺起来,摩擦在膝盖上面。
后穴被挤得更深了,他想上滑了一大截,又被伸手拽了回来。
后穴变得高湿滑软,像是被顶烂在穴口里面,变成身体的热量来源。
“啊…”铸回火抓住他的手往下压,同时膝盖往上顶,青铜剧烈的颤抖起来,控制不住的高吭。手在栏杆上握出两个手印,他已经很努力的收着力气了,否则栏杆就会变成一堆粉末。
他的主人看起来对把自己的猎物逼到绝境这件事乐此不疲。
被隐瞒这件事撬开了一点点铸回火的自控力,让他忍不住做的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让他哭,让他忏悔。
铸回火终于进入到他的身体里的时候,对方趴在床上真的哭着忏悔了:“…对…对不起…主人…啊…主人…”
铸回火艹的很用力,每一次都艹到更深处才停下,下一次又要比上一次还深。
对方的性器摩擦在床单上,操控他身体的主人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但青铜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射,没有禁止的命令也没有同意的命令。
他的大脑进退两难,在射精的诱惑与不存在的主人意志之间摇摆不定。
他面色通红的趴着床上,浑身被汗液浸透了,眼角带着泪痕。
铸回火满意的舔了舔他的眼角,射到了底下人的身体里。
青铜像是丧失了语言,绷紧身体来承接这些精液。
青铜在床上一如既往地乖顺,让铸回火颇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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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吓死我了。”苟医师再次被窗前的身影吓醒,他有点讨厌自己的警觉性太高了。
青铜披着衣服散着头发,即遮不住红肿的嘴角,也遮不住胸膛的咬痕,当然身体的主人也不在意自己的隐私。
“配点药。”青铜哑着嗓子说。
“什么药?”
青铜指着自己的胸:“能让这里变大的药。”
苟医师强撑着站起来点着昏黄的灯光,打了个哈欠:“你要这种药干什么?过一阵子自然就变大了。”
青铜对着他笑,“当然是为了让主人更爱我一点。”
“你家主人不是已经最爱你了?”
青铜叹了口气,“要是主人只爱我就好了。”
苟医师:“……你再这么大半夜恶心我,我就告诉你家主人了”
青铜冲着他笑的灿烂:“你也说了,主人最爱我了。”
“好了,一个外敷一个内服,拿走,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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