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苟医师撵出去了,“要搞回去搞”,苟医师闩上房门,暗自嘀咕一句“狗男男。”
苟医师回房睡觉去了,自从来到这庄子,时不时地被两个小子之一在半夜三更拎起来,看一些说出去有辱名声的小病。
青铜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家主漱口。铸回火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等到小侍卫羞愧地低下头之后,才端过茶水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这味道他实在不喜欢,他就要直接亲他的小侍卫了。
所以,漱完口,他直接亲了上去,“总觉得还有药味,真是不喜欢。”青铜被亲的七荤八素的只知道顺从的点头。
于是铸回火抚摸着他一点看不出来的肚子一边亲一边脱他衣服一边问:“几个月了?”当然,他更想问的是瞒他多久了。
“…应该…有…三个月了…”青铜语焉不详,眼睛瞄着主人的衣结,思索着该怎么不引起主人注意的情况下,解开它。
“所以…你打算生下它。”
青铜立刻被这句话浇灭了想入非非的情欲,立刻打算退出一个能看到对方表情的距离。但反而被主人抱得更紧了。
铸回火早有预料到这个话题谈起来很容易造成两人感情之间的隔阂和误会,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用肢体动作来安抚他。
青铜紧绷的肌肉跟随着放松下来,转而抱紧主人,“您…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比起孩子,我更担心你。”铸回火坦言,孩子不是想生就能直接生下来的,它会在身体里慢慢长大,会引起体型、激素、心理以及家庭角色的变化。更不用提妊娠疾病和生产风险。他认为,青铜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已经是世间一流高手了,主人,内力深厚,寒暑不侵,不会有任何问题的。”青铜垂下眼眸,他没想到主人男人生子这件事难以忍受,也不是认为他的血脉低微,主人对他的好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超出他的预期,所以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
铸回火无奈地笑了笑,好吧,他多做点准备就是了。
青铜悄无声息地解开了主人的衣结,侧过头,被动的等待主人的亲吻,“…不影响同房的…”
铸回火从善如流的解开了对方的衣袍,随意的扔在地上。手放在他的胸上,“摸起来好像软了一点点,也大了一点点。”他放开了脖颈转而向下吮吸他的乳头。
青铜不敢低头看这幅场景,试图推开他。铸回火直接擒住他的手,带倒在床上。弯腰舔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抓住床头。”青铜顺从的把自己的双手抓住床头两边,这个姿势让他的大胸一览无余。
趴在他身上的人显然心情很好,坐起身来给两人拆下发冠。
青铜看着主人披着头发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凑上来给他一个亲吻,两人的头发交织在床单上,不分彼此。
然后,又开始玩弄他的胸,从前主人对他的胸就很感兴趣,暗地里鼓励他练的大一点,但是他练的不是外家体术,而且他相信家主也不会喜欢他的那副形象。
但现在的喜欢和之前的喜欢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得不承认,感觉有一点点难堪。
青铜的胸上咬满了牙印,铸回火对着自己打下的标记格外满意,于是开始专心对付中心的乳头,他觉得有点小了,不太衬托被咬之后体积再次增加的大胸了,他对这项工程兴致勃勃,下半身缓慢地硬了起来。
青铜双手紧握着,肌肉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他不想主人被起伏的胸膛打扰了兴致,偶尔被主人的唇齿弄出压抑的呻吟。自己的胸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热这么烫过。
“唔…”青铜被主人放在下半身来回研磨的膝盖打了个措手不及。“哈…啊…家主…”青铜把自己所有无意义的音节换成了对身上人的呼唤。
“主人…哼…主人…”
铸回火吐出乳珠,满意地看着他变得又红又大,“喜欢吗?”
青铜偷偷睁开眼瞥了一眼,然后像烫到了一样回避。这是完全超出他想象的场景,红肿挺立,又带着痒和酥麻,比以前更有感觉了,他想。
他的主人又施舍给他一个深吻,膝盖把他的腿打开,更深更用力地向上挤,他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来回漂荡的小舟,全凭风暴来操纵它的来去。